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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止步于此的,你呢有什么计划吗?!”号角因为长时间在殖民地工作缘故,所以学会了两河流域的语言,因此无障碍的和同样被俘虏绑在马背上的德里交流了起来,周围的典范军皆是正统的维多利亚士兵,根本听不懂这些土话,所以放任两人搁那交流。

“我能有什么办法呀?到哪里安顺哪里,难不成你还指望跟我联合反将一军呢?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们已经不可能翻盘了,不过南线的维多利亚人我还是比较看好的,毕竟他们真的有50万大军,而且他们的后期也不会像我们这样困难,需要掠夺商船来进行补充。”德里话音未落就看到后脚在那里悄悄的割绳子。

德里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讲上一句话,后脚就已经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几掌打昏了看管自己的那几个侍卫:“我现在依然是波斯军团和风暴突击队的总指挥...”

“你清醒一点吧,你的风暴突击队已经全部埋葬在火龙河谷里面了,波斯军团倒是有几个跑了出来,但你觉得他们会返回那个地狱一样的战场吗?听我一句劝回你在维多利亚的祖传庄园里面安度晚年吧。”德里看出了号角眼神深处的焦虑,马上联想到了什么说。

“你是在担心那个被敌人俘虏的土豆大女孩儿吗?叫什么来着的风笛,是吧?”德里摆动一下手腕,然后说:“我在这片山区其实也是有一些人脉的,我可以通过走关系弄到看押战斧的土司的联系方式,看看能不能把她赎回来。你可千万别再想着什么反败为胜的事情了。”

号角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远处隆隆升起的烟雾和旗帜,但是敌人发动全面反攻的信号。

陈晖洁坐在维多利亚红木椅上面若有所思的,看着距离自己不到六十米的西沙河河水:“别想了,敌人再怎么说也有好几万人,想吃饺子还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这一战的战果和牛溪谷相比,实在是太差了呀。抓到的俘虏不过6000多人,捡到的尸体也就2000多...重武器和卡车的缴获,哼,几乎没用。”陈晖洁双眼冒着火光说:“而我的命令所有人全速前进,扩大战果!不给我打到波斯波利斯,所有人都别给我停下来!”

“那个师长我不介意这么做。”刚刚清理完战俘收容工作的霜叶,这个时候过来劝阻说:“敌人现在的撤退肯定是要以大城市作为依据的,到那时候波斯波利斯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但是除了大城市以外的其他区域在我们过去接手之前一定是一片权力真空晚一点过去也没有关系的。

而且这一战我们的伤亡也很严重,目前各方直接阵亡就有1600多人重伤无力再战者有1200多人,另有450多名失踪人员可能当了逃兵,也有可能是被敌人乱抓走了。”

霜叶直截了当的说:“师长这一战您的决策实在是太冒进了,出现了许多失误,如果不是能天使副师长及时行动拉扯敌人的阵型...我们很可能得出现更多的伤亡...”

陈晖洁并不是那种蛮横不听劝的人,她在听到具体的伤亡数字的时候也是内心一触,在她看来自己是步步为营,火炮轰炸,步兵推进,按理来说伤亡应该能够控制在四位数以下。

“伤亡者的抚恤和救治一定要做好,派大概一个团的部队保持距离,跟着敌人,有情况随时把情报传回来。”

霜叶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他们担心万一这个来自龙门的维多利亚军校高材生是一个不惜人命的主。就会在那里说不惜一切代价,全力进攻之类的话的话,那他们可就真的完了。

“跟踪敌人的工作就交给我吧,我曾经在乌萨斯的冰天雪地之中尾随第八集团军的主力部队长达四个月没被人发现,此事魏王殿下应该还有印象。”霜叶说道。

“可以,那就你去吧,我们需要在这里把西沙河的河运重新恢复,虽然说目前实控的只有几百里长,但是也不容易了。”陈晖洁这个时候才突然间想起来记得老同学刚才被抓了俘虏。

要不要过去探望下呢?

算了吧,眼下任何事情都比看老同学要重要。

就比如说发一份电报过去向魏王嘚瑟一下。

在南岸托勒密军团和克洛丝师的决战开始之前,西线的战事已经基本告罄了。

剩下的两股敌人一坨仍然在围攻普沙普尔,但是在火龙河谷战败的消息传来之前,黑骑士就已经率领部队开启了反攻,在霜星的冰天雪地的掩护之下,进攻可谓是畅通无阻。

【我看见了一片雪花,犹如骷髅的洞口展开出来的白媚桃,异样的花散发出来的香味使人沉醉,我看见我身边的战友接二连三的倒下,但是麻痹的感觉触动着我的神经,我依然站在那里彷徨、不安。我合上了双眼也倒了下去,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敌人的战俘营里了,我的眼睛使劲的打转,我看到我周边的所有同僚身上都裹上了一层白白的冰霜,如同木乃伊的裹尸布。】

全线反攻比设想之中的还要简单,在重武器部队、补给线以及后续部队全军覆没之后,普沙普尔的留守部队根本没有做出多少像样的反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因为敌人的数量实在过多的缘故,依然有过万的人成功南下渡河,沿着山中小道向南方的维多利亚大军汇合。

霜星最压轴登场的秘密武器发挥出了应有的效果,她的手指之间跳动着的是数以百计的被冻死的亡魂。

此战过后,十月党的势力牢牢的把握住了数百里的西沙河流域的所有土地,南岸山区聚集的上百万的阿里教信众不出意外也会在数月之内被赫默成功消化。

到那时候,十月党就将成为波斯和卡兹戴尔之后第三个北接乌萨斯南联维多利亚德里斯坦殖民地的势力...哦,不对,波斯的灭亡已经被提上日程了,最多一年它就会被打成一个地理名词,而非一个国家的名字。

在大半年之前,波斯兵团和托勒密兵团合计15万人,浩浩荡荡的以一个排山倒海之势向卡兹戴尔的西侧杀来试图接应南面的维多利亚军队,打到巴格拉姆,火烧罗德岛。

可是谁曾想在他们彻底败亡之前都没能摸到古尔甘根据地...十月党的发展速度注定引来所有势力的忌妒以及恐惧,包括巴别塔军事委员会。

火龙河谷取胜以及波斯军团、风暴突击队彻底覆灭的消息在登上报纸之前就已经传到了魏王的茶几上。

“文月,你看这是咱们家小陈指挥的战役,哎呀,他们两个人发展的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快,此战小陈就已经能够调动十月党超过半数的兵力了,这没有那个臭兜帽的支持是绝对办不到的,再过几个月说不定能把根据地所有的兵权都拿过来到那时候,我就得敲打一下那个臭兜帽,让他赶紧准备。”

“准备什么?”

“还能是什么?迎娶小陈咯。”老魏春风得意的说:“哎呀,维多利亚终于栽了大跟头了,真是舒展呐。”

文月在看完战报之后却说:“此战维多利亚真正损失的只有南征北战经验丰富的风暴突击队的万余人而且,剩下的伤亡都是在萨尔贡的波斯军团上面获得的。维多利亚在此战中别说伤筋动骨了,最多只算一个小小的皮外伤,真正的大头在南线,他们马上就要突破吐火罗防线打进巴格拉姆盆地了。

你看好的那个夫婿真的能够顶住这等规模的战争吗?”文月有些担心,毕竟小陈从小到大都在魏王府长大,文月把她看做自己的女儿,现在要为她挑选夫婿了,自己的丈夫还在那里利用小陈的婚姻拉拢盟友。

“哼,维多利亚打的是巴格拉姆,跟十月党有什么关系?现在十月党的核心控制区是古尔干和尼撒山,在打赢了牛溪谷和火龙河谷、普沙普尔三场大战后,还能把势力扩展到黄金水道的西沙河。卡兹戴尔在这场战争中被维多利亚重创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担心的是那个臭兜帽为了萨卡兹人流进了自己根据敌人的血,到时候被山区部落的盟友抛弃了不说,还有可能被萨卡兹人抢走了所有胜利的果实。不行,我得在电报之中好好敲打一下他。”

“你说的那个臭兜帽现在不是在罗德岛当人质吗?”

“所以我得让他尽快离开罗德岛呀!”

赫默一口气将聚集的城市里面那近千个负责教书的城市知识分子打包送去了龙门,赫默在掌权之后就没有害怕过跟部族长老闹翻,但非常害怕这些刚开始无所事事,后来被强制安排去教书识字的知识分子。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眼高手低姑且不论,而且说出来的理论也跟根据地实践的东西完全不符,更要命的是这些人甚至敢拉帮结派,公然抗税,如果不是通过部落祭司那些黑手套吊死了一批,这些人就是整个根据地最大的经济黑帮。

赫默在听说龙门愿意提供留学岗位之后,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人混在真正留学的人里一起给送过去,而且暗暗的给魏王捎了一封信,那些人就留在龙门让鼠王想办法抹掉,不要再送回来了。

在西线战局打的水深火热的时候,实际上根据地也发生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那就是从普沙普尔等商业城市投过来的知识分子与当地部落酋长之间的战争,知识分子自认为自己掌握了更多的知识,想要再根据地理谋求更多的实权政治岗位,但是遭到了拜火教祭司强烈反对。

那些手上没有军队,理论也不受欢迎的知识分子,甚至险些掀起一些骚乱,但都被赫默和林雨霞提前安排在根据地里面的哨子发现将其粉碎。

为首的人要么枪毙,要么关进了监狱里。

更严重的问题就在于随着根据地的扩大与建设,赫默发现传统的封建部族首领跟城市高等知识分子之间的矛盾完全是不可调和的。

山寨里面的部落祭司或者圣长老虽然没有文化,只认得一些符号和土字,但是道德水平准相当高,而且也要求其他人保持高道德在性方面除了生孩子以外,为享乐的性行为都是被禁止的,每天清汤寡欲,鼓励清修亲善。

但是城市知识分子却鼓励性开放,认为性是反对权威和反对封建的直接手段,甚至搞出了一出名叫《菊儿豆》的话剧。

这部话剧一经演出立刻就引起了周围几乎所有拜火教祭祀反对那些年过八十的老爷爷,老奶奶在别人的搀扶之下跑到了赫默这里来告状。

他们认为这出话剧简直就是在鼓励年轻人婚外出轨,并且有故意丑化山寨的意思。

再比如说音乐方面那些吸收了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流行文化的城市知识分子搞出了堪称噪音的大音乐,那种宛如电流洗礼骨髓的声音,在祭司耳朵里简直就是地狱之中的靡靡之音。

那么赫默在这样整风运动之中是怎么做的呢?那当然是支持部落祭司和长老的决定呢。

猫头鹰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所在的意识形态位置和那帮不学无术的学生高度重合,而且十月党本身就是军队建党,搞艺术,搞话剧,当然要趋近于保守,不能过于激进,否则军队的控制会出乱子。

再说了,现在那些知识分子为了追求时髦和反对权威弄出来的东西,那完完全全就是在根据地法律的边缘徘徊,再这么弄下去,就连莱塔尼亚高塔术士弄出来的成瘾性药物都得被引进来,到时候还得增加治安成本。

三下五除二,赫默直接提拔了一些部落里面的年轻人担任根据地政府里面的宣传和治安岗位,负责整风运动。

赫默这番举动虽然稳住了所有的祭司和长老,但却推走了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那些手握着笔杆子的人又有一部分难逃到了维多利亚控制的区域,将他们在根据地的经历说成迫害,刊登到了各大报纸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