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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训练结束,晚饭之后,城南小院,会客厅,大门紧闭。

陆寻欢坐在椅子上,叶绯红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面前,一人五花大绑,双膝跪地,低着头。

陆寻欢问叶绯红道:“证据确凿了?”

叶绯红答道:“珠宝店被抢之前,他与白虎堂相关人员暗中私会密切,珠宝店被抢之后,一向规规矩矩的他,竟然去了两回青楼,出手阔绰。”

她问那人道:“卢二,沟通黑道,里应外合,你认还是不认?”

那卢二磕头道:“冤枉啊,小的去青楼,都是花的自己的银子,跟我们珠宝店的财富无关啊。”

叶绯红哼了一声道:“你休得狡辩,你是个什么家底,我不清楚吗,我告诉你,从你出生到现在,都干过什么事,我查得一清二楚。”

陆寻欢接过话去:“都干过什么事,说来听听。”

叶绯红报告道:“公子,他家住在城北,自小家境贫寒,少年的时候,跟着一帮不良子弟偷鸡摸狗,早就让左邻右舍头痛不已,后来,他加入了白虎堂,我们招聘员工的时候,他奉命前来应聘,我当时急需人手,未能详细考察,收进了这么一个祸害。”

陆寻欢站了起来,抽出了仙剑:“卢二,你若老实交代,我顶多将你送官,你若死硬到底,我就先废你的脚筋手筋。”

说着话,他已经绕到了卢二的身后,一把推倒,一脚踏在了卢二的背上。

卢二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别,别,我说……”

陆寻欢松开了脚,一声暴喝:“说!”

卢二说道:“是堂主安排我来卧底的。”

陆寻欢问道:“你们堂主叫什么名字?”

卢二答道:“裘虎。”

陆寻欢又问道:“珠宝藏在何处?”

卢二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跑腿的。”

陆寻欢再问道:“裘虎住在何处?”

卢二答道:“城东虎园。”

陆寻欢沉思了片刻,对叶绯红说道:“先暂时关押,我出去走走。”

一刻钟之后,他穿了一身夜行衣,蒙了面,悄然出了小院。

城东虎园,听起来像是养老虎的地方,实际上是一处颇大的府邸。

府邸大门以及后门,有白虎堂成员,全天候不间断的值守。

陆寻欢到了虎园高墙之外,稍微听了听动静,便拔地而起,越墙而入。

此时的虎园内某处,白虎堂堂主裘虎喝着美酒,搂着美女,下方还有七八名漂亮女子,穿着轻薄,若隐若现,跳着竭尽挑逗的舞蹈。

裘虎看了一阵,哈哈一笑:“我说粉美人啊,你把腿再踢高些,让老子看清楚点。”

一位穿着粉色肚兜的女子娇羞的一笑:“爷,你真坏。”

裘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红美人,你那抖胸的动作再大一些,让那浪起来,来,来,浪……一浪高过一浪……”

一名穿着红肚兜的女子,将胸抖得跟筛米一般,肚兜之下,波澜起伏,还真是一浪高过一浪。

裘虎看得心花怒放,鼓掌道:“妙,妙……”

但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因为有冰冷之物刺破了他后背的衣服,抵在了他的皮肉之上。

他是在刀口上滚惯了的人,立即就知道,后背被利器顶着了。

下方跳舞的七八名女子陡然看见一名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裘虎的身后,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惊叫着,四散奔逃。

裘虎怀里那女子惊愕转头,看见黑衣蒙面人,竟然当场吓晕了。

裘虎推开了那女子,冷冷的问道:“阁下何方高手,找裘某有事吗?”

裘虎身后,陆寻欢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裘虎的脊椎骨上:“你敢动一下,或者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切断你的脊髓,让你立马瘫痪在地,这辈子,你那风流的玩意从此没了知觉。”

裘虎暗中运转力量:“请说明来路。”

陆寻欢哼道:“你管我什么来路,下令,让白虎堂所有兄弟,前来救你。”

裘虎问道:“你当真?”

陆寻欢将匕首轻轻向前送了一毫米,刺破了裘虎的皮肤,让裘虎感觉到了疼痛:“哪有那么多废话?”

裘虎说道:“好……”

但“好”字出口,他的身子突然前窜,要摆脱陆寻欢的控制。

一条绳索凭空出现,去如闪电,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猛然前窜,绳子巨大的拉力,将他拉翻在地,他立即两眼翻白,喘不过气来了。

陆寻欢上前,一把将他扭住,又拉回了座位,冷冷的道:“若再违抗命令,杀无赦。”

门外,脚步声急促响起,冲进来五六名手持利刃的手下。

只是他们进来之后,发现堂主被人挟持,动弹不得,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有手下恶狠狠的喝道:“他娘的,哪来不知死活的东西,快把堂主放了。”

陆寻欢嗤之以鼻:“你们堂主很牛逼吗?”

那手下喝道:“咱们弟兄三百多,还对付不了你吗,赶紧把堂主放了,要不然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陆寻欢耸了耸肩:“那就叫来吧。”

那手下转头:“快,通知兄弟们快来。”

有几人听令,急忙转身,跑去叫人了。

裘虎后背被匕首抵住脊骨,脖子被绳子勒住,刚才他试图脱身未成,便知道对手实力在他之上,所以,他还真不敢动弹了。

但他想知道对方是谁。

他说道:“英雄好汉,留个名,让我裘虎死个明白。”

陆寻欢说道:“我想灭了你白虎堂,自然是你的仇人,你自己想想看吧,你曾经害了多少人?”

裘虎的脸上,阴晴不定:“请给点提示。”

陆寻欢哼道:“哼,太多了是吧?”

裘虎想了一阵,问道:“你是张家余孽?”

陆寻欢假装咬牙切齿的道:“别猜了,你管爷是谁,爷今日要血洗白虎堂,替那些受害者讨回公道。”

裘虎哈哈一笑:“小子,我劝你三思而后行,白虎堂能横行中州多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陆寻欢手中的匕首,又向前微微刺了一毫米,再次刺破了裘虎背上的皮肤:“爷无牵无挂,怕你吓唬?”

裘虎感觉到对方透露出来的杀意,连忙说道:“张家兄弟,有话好说,你要什么,尽管提。”

陆寻欢又假意沉吟一番:“白虎堂这些年抢劫了多少钱财,全给爷拿出来。”

裘虎问道:“拿了钱,是不是可以商量了?”

陆寻欢哼道:“那得看你拿多少钱来买你的命。”

裘虎说道:“张家兄弟,江湖上的人,得讲道义,你不能拿了我的钱,还要我的命。”

陆寻欢喝道:“还他娘的废话,再啰嗦,老子不要你那臭钱也罢。”

裘虎连忙又说道:“有话好说。”

他对着冲进来的兄弟们说道:“去,拿钱来,越多越好。”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虎园内,不但几百白虎堂的兄弟们来了,还有人报了官,衙役和捕快们也来了好几百,把陆寻欢劫持裘虎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甚至,还有部分中州城守备军将士正在向着此处,加紧赶来。

下方,抬来了好几口大箱子,装着金银珠宝以及金票银票。

陆寻欢对站在箱子边上的一人说道:“你,把银票金票全部给爷拿过来。”

那人看了看裘虎:“堂主……”

裘虎喝道:“让你拿就拿,啰嗦什么?”

那人急忙把几口箱子中的金票和银票给挑选出来,积成一叠,哆哆嗦嗦的上前:“好汉,别伤了我们堂主。”

陆寻欢问道:“数了没有,多少?”

那人答道:“银票两万两,金票五千两。”

陆寻欢将手中的绳子勒紧了一些:“你们堂主的命就值这么点钱吗?”

裘虎双手抓着绳子,脸色苍白,艰难的说道:“混蛋,快去拿。”

陆寻欢稍微松了松手,冷冷的道:“你认为你们堂主的命值多少钱,就拿多少来,老子只给一次机会,下次再不满意的话,别怪我手下无情。”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中州城守备军也已经赶到,强弓硬弩的,将这地方给围了。

右营秦都尉在外喝道:“大胆贼人听着,放了人质,乖乖被擒,否则,死路一条。”

陆寻欢没有理会外面的叫喊,看着一人哆嗦着,递上了一叠厚厚的金票银票。

他问道:“多少?”

那人答道:“五万两金票,十万两银票。”

陆寻欢左手拉着绳子,右手,将匕首收了起来,伸出手去,将一叠金票银票拿了过来,在怀里揣好了。

裘虎问道:“张家小哥,还满意不?”

陆寻欢点头:“还算满意,让你的兄弟通知外面,把通往大门的路让开,谁敢射我,我就拿你做挡箭牌。”

立即,有白虎堂的兄弟对外喊道:“各位军爷,张家那小子以堂主为人质,准备从大门离开了,你们千万别动手,别伤了我们堂主……”

秦都尉听了喊话,急忙打了一阵手势。

守备军将士们便快速的离开了此地,去大门外埋伏。

衙役和捕快们见守备军奔向别处埋伏,便也跟着转移,也去门外找地方埋伏去了。

里面,有人报告道:“张家小爷,军爷们都撤走了,放了我们堂主吧。”

陆寻欢说了一声好,将裘虎拉着站了起来。

但他却没有向着门走去,而是走到了窗边,打开了一扇窗。

外面,埋伏着白虎堂的兄弟,见窗打开,急忙挥刀乱砍。

数声惨叫,裘虎已经血流如注。

有人慌了,喝道:“干什么,砍着堂主了。”

一众白虎堂手下,再也不敢乱砍了,纷纷从窗外让开。

陆寻欢拖着裘虎,跳窗而出。

而且,他出去之后,不给大家反应的时间,毫不停顿的,拖着裘虎,如风一般的窜出去,迅速的冲出了重围。

等拖着裘虎到了虎园高高的院墙下面,他抽出匕首,从裘虎的颈椎大动脉划过。

而后,他丢了裘虎,越过高墙,消失无踪。

裘虎捂着鲜血狂飙的脖子,于天旋地转中倒下了。

“张家余孽,不讲道义……”

等守备军和衙门的人闻讯赶到那高墙之下,贼人已经逃去无踪,而裘虎,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