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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陆寒霄并不在家,沈雾可以随便睡觉。

但是昨晚后半夜便开始了狂风暴雨的洗礼,她现在必须去看看家里损失了些什么。

沈雾微微叹了口气,慢悠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身旁本该躺着陆寒霄的那个位置。

尽管他人此刻并不在,但被褥上依旧残留着属于他的独特气息,熟悉又让人心安。

想到这里,沈雾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

不知道陆寒霄这次需要多久才能平安归来。

另一边。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仿佛要将整个岛屿吞噬。

此时,陆寒霄正带领着一群身强力壮的队员们奋力抢修着那座因台风肆虐而倒塌的通信塔。

昨晚,狂暴的台风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无情地摧毁了岛上的通信设施。

没有了信号,这座小岛瞬间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眼下,台风即将再次登陆,如果不能及时恢复通信,后果不堪设想。

匆匆忙忙吃完简单的饭菜后,陆寒霄和他的队友们迅速聚集在了临时搭建起来的军用帐篷内。

昏暗的灯光下,大家的面容都显得有些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他们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接下来的抢修计划。

会议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准备工具和材料。

这时,林松间注意到陆寒霄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目光凝视着远方的某个地方,一动不动,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于是,他好奇地走过去问道:“陆哥,你这是在想什么呢?该不会是想嫂子了吧?”

陆寒霄脸色一沉,转过头来冷冷地看了林松间一眼,依旧沉默不语。

林松间见状,嘿嘿一笑,并不在意。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香烟,熟练地从中抽出一根。

正打算掏出火柴点燃时,没想到手中的香烟突然被陆寒霄一把夺了过去。

陆寒霄眉头紧皱,语气严厉:“要抽就出去抽!这里面空气本来就不好。”

说完,便把香烟扔回给了林松间。

林松间也不恼,拿着香烟打趣道:“嘿,还真被我猜中了,咱陆哥是真想老婆了。”

陆寒霄当做没听见,脑海里在思考刚刚开会出来的方案是否还有什么纰漏。

林松间见他不理自己,便又开始拿陈连长说事。

“老陈,出任务之前,你媳妇儿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陈连长听到媳妇,脸色一沉没吭声。

林松间又说:“得,一个两个的都让我的话掉地上,”停顿了一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八卦道:“对了,老陈,上次你媳妇跑去陆哥家里闹,磕掉的那两颗门牙都长好了没?”

陈连长这会过了半晌才说:“嗯,王医生给她做了紧急处理,已经涨回去了。她磕掉门牙也是咎由自取,这件事,我已经跟营长道过歉了。”

“也已经打了离婚报告,回去后就和她离婚,不和她过了。”

林松间一惊,“啊?你们好歹有个儿子,这会离了,可就苦了孩子了。”

“虽说她是荒唐了点,但那个年纪轻的没有点小癖好,既然娶了她,应该对她负责。”

这个年代,一般都是劝和不劝离,林松间也是觉得如果陈连长离婚,苦的是孩子。

虽说孩子也没有被李海玲带的多好,但好歹是亲生的,不至于虐待他。

若是娶个后妈回家,说不定他儿子过得更艰难。

他刚想再劝劝陈连长,没想到却被陆寒霄抢了先。

“陈同志,你做得对,想离就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林松间见陆寒霄竟然劝分,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陆营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话若是被政委知道了,你又得挨训了。”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可别瞎掺和了。”

陈连长却是像遇到知己一样,眼睛亮亮地看着陆寒霄。

“林副营长,我觉得陆营长说得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海玲太自我了,不论做什么,都只想着她自己,她几乎每个月都会给自己买件新衣服倒也不是心疼钱,真的是觉得李海玲太过分了。

但我儿子都已经两年没新衣服穿了,她只顾着给自己添置新衣服,我孩子跟着她,并不见得多好。”

说完,陈连长便低着头,不想再听林松间的劝说。

见陈连长似乎是主意已定,林松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瞬间,帐篷里便沉默了下来。

“报告!”帐篷外传来年轻战士的报道。

“进。”陆寒霄严肃开口。

年轻战士进来先是给几位领导敬礼,然后开始对陆寒霄汇报:“东西面我们发现一艘可疑渔船,上面有两男一女,自称是渔民,说是因为风暴迷失了方向,所以飘到了我们这边。”

屋里几人瞬间对视一眼。

陆寒霄板着脸:“证件查了吗?哪里人?”

“他们说出门得急,忘记带证件了,听口音像是咱们云泽市的。”

帐篷内的三人却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林松间补充问:“他们穿着如何?”

年轻战士答:“穿得也没什么特别,都是附近渔民常穿普通服饰。”

“多大年纪?”

“两男的看着三十来岁,那个女同志看起来有二十五岁左右。”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他们自己突然就开着船找来了,一上岸就嚷嚷着说他们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见咱们这边有人烟,便想从咱们这儿讨要点吃的。

不过,我当时无瞥到他们那艘船堆着不少的海鲜,但当我询问时,他们却解释道,是因为同行的那位女同志对海鲜过敏特别严重……”

战士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话音未落,站在一旁一直聆听的林松间便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这三个敌特分子伪装成渔民挺成功,就连经验丰富的战士们都险些被他们蒙混过关。

“这伪装的本事还是差点了火候!”林松间忽然开口道。

陈连长察觉到其中似乎另有隐情,于是连忙问道:“林副营长,你怀疑这三个人并非真正的渔民?”

林松间微微颔首,有条不紊地分析起来:“没错,要知道咱们云泽市的渔民大多都是靠打渔维持生计的,对于常年出海捕鱼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不清楚出海作业必然会跟各种海鲜打交道。

如果队伍当中真有人对海鲜过敏极其严重,甚至可能危及生命安全的话,这人肯定是不会跟着渔船一起出海冒险。”

陆寒霄赞许道:“不错!要知道这周边的渔民们心里清楚得很,咱们这儿可是军事管辖的重要区域。

一般情况下,他们不敢轻易靠近我们这边。更别提来这附近捕鱼。

若真是渔民,不可能不知道咱们对周围环境有严密的防控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