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太子登基还能放过您吗?!”
“她就是个祸水是个祸害!”萧景锋猩红的双眼紧紧锁住寒亭。
“为了这个女人你背叛我。”
“够了!五弟,是我心悦阿鸢,阿鸢没有错。自古都说红颜祸水,这些都只是世人强加在女子身上的。”
曹鸢微微抬眸,她的目光中除了对楚衍的深情,还多了几分对他的崇拜。
“把君主的昏庸强加到女子身上,这对她们来说公平吗?”
楚衍怀里的曹鸢顿感轻松许多,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万分庆幸,“原来我没吃毒药,我说我怎么感觉跟我之前吃的毒药感觉不一样。”
楚衍疑惑的看着她,之前的毒药?
寒亭向楚衍求饶道,“太子,请原谅五殿下的一时冲动吧,他只是不想您只顾着儿女情长,他没有恶意的,请您饶恕他吧!”
“再有下次,你们就准备两份毒药!”
楚衍将曹鸢带回东宫。
曹鸢刚放上床,楚衍拿手擦了擦她的脖子的汗,“你等我,我去给你拿药!”
他刚一转过身,曹鸢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手不老实的摸着他的腰带。
“别走!”曹鸢轻喘着。
楚衍握住曹鸢的手,故作淡定,拉开她的手转身对他说,“我去给你拿解药!”
曹鸢的手自觉的挂到他的脖子上,眼神迷离的对上她的眼睛,“你不就是我的解药吗?”
话刚说完,曹鸢贴上了他的唇。她的动作如此之快,瞬间就占据了主导地位。她欺身而上。
那炽热的吻,如雨点一样,从他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滑落,所过之处燃起一片炙热的火焰。
\"阿鸢......\"
楚衍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原本平稳的气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激情而变得紊乱不堪。
就在下一瞬,他猛地翻身,反手成功地将曹鸢反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由我来才对。”
楚衍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丝霸道,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犹如繁星点点的夜空,闪烁着迷离而又迷人的光芒。
楚衍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二人的吻缠绵悱恻。
不知是不是合欢散的作用。
曹鸢第一次觉得有些不满足,她大口喘息着低声道,“楚衍……”
“嗯?不要了?”
突然曹鸢冷不丁的来了句,“你没吃饭啊?”
这话立刻激起了男人的尊严,他立刻行动起来。
“啊!”曹鸢一声惨叫。
“疼!轻点!”
“轻了你又不满意,乖,忍着点!”
“唔……”
一夜涟漪。
第二天,二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曹鸢躺在他的怀里,手搭在他露出的胸肌上。
曹鸢摸到他的胸肌从梦中醒来,意识虽然清醒,但却动弹不得,身上像是被车撵过了一样。
“醒了?”看到她醒来,楚衍帮她拢了拢被子。
曹鸢抬头正好与他的慵懒的眼睛对视上。
她低头扯了扯被子这才发现被子里她什么都没穿。
她有些羞耻的躲在被子里,“为什么,你身上有衣服,我没有?”
楚衍宠溺的笑了笑。
“谁让你昨日不给我脱完呢?你的可是我脱的!”
“脸皮真厚!”曹鸢背过身去。
楚衍摸着她露出的肩头,“你休息吧,我要去批奏折了。”
楚衍说完起身换上了衣服。
曹鸢抓着被子坐起身来,“你把衣服递给我。”
楚衍从地上捡起了一件里衣,递了过去。
曹鸢伸着胳膊过去,可总是差那么一点。
当她刚刚摸到衣服,楚衍用力一拉,曹鸢重心不稳被他拉进怀里。
四目相对,曹鸢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睛不自觉的躲闪着,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难免有些尴尬。
“阿鸢,昨日你说之前的毒药是什么意思?你还吃过其他的毒药吗?”
曹鸢愣住了,她自己都不记得昨日有说过这话,只能岔开话题,“你不是要去批奏折吗?还是赶快走吧!”
楚衍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将衣服搭在她的脸上,“那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吧!”
——
大半夜,薛兮年趁着黑,摸上了曹商的床。
曹商立刻反应过来,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你干什么!”薛兮年坐到了地上。
屋内烛火被点亮了。
曹商不耐烦地看着他,“你大晚上的回书房睡,不要烦我!”
“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这是我家,是薛府!你住进我家,你凭什么撵我!”薛兮年站起来与她理论。
“你家?”曹商冷笑一声,“你要不是驸马,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员外郎能当上侍郎?”
“薛兮年,你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居然跟害死你孩儿的人为伍!”
薛兮年义正言辞道,“妇人之仁!你什么都不懂,陛下病重,二殿下掌控朝局,我不拉拢他,难道你想让他一上位就我们灭口吗?”
“父皇病重!鬼才信这种话,我看这就是他的幌子!说不定就是他把父皇弄病的!”
“闭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都敢说!”
薛兮年激动道。
“薛兮年你敢吼我!我下嫁给你,你还敢吼我!”曹商抄起旁边的枕头冲他砸了过去,薛兮年一下子将枕头打飞。
“过几日,范尚书府上有宴会你跟我一起去吧!”
“哦,我说你这么久没回来怎么愿意来找我了,原来是为了找我冲面子啊!”
“我告诉你我可不去!看见你们就恶心!”
曹商满脸的嫌弃。
“懒得跟你吵!要是阿鸢绝对会支持我的一切!!”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薛兮年!你跟你那姐姐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曹商听到曹鸢的名字更加的生气,抓着被子便往地上扔。
薛兮年气冲冲的从房内出来,正好路过了曹鸢以前的屋子,突然停下了脚步,推开了门,虽然成婚以后她从未让他进去过,变得像个陌生人一样,但他还是怀念曹鸢在的日子。
“阿鸢!我好想你,阿鸢……”
酒意突然上来,薛兮年躺到曹鸢的床上摸着她曾经盖过的被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