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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钟醒过来的,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她的老腰,她一个跳舞的,那么好的柔韧性,居然都觉得酸痛,可想而知昨天晚上他们两个是如何老房子着火了。

这一次沈司远虽然是喝醉了,不过可不比上次直接被她弄晕过去了,他是有回应的,而且回应得还很激烈。

舒悦昨天晚上差点都要生出一种要死在床上的错觉了。

这老男人就是可怕啊。

差点将她折腾散架了。

不过,舒悦确实也是爽到了。

如她所料,沈司远那样的男人中的男人,可真是太有劲儿了。

她中途都晕过去两次!

舒悦睁开眼后,看着这床上的一片狼藉,又生出了一种隐隐的后悔来。

女人果然是不能犯错。

犯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啊。

不过眼下可不是后悔的时候,她得赶紧穿上衣服溜之大吉才是正事。

舒悦现在是躺在沈司远的臂弯中的,不得不说,这个姿态真是过分亲密了,就好像是相知相爱的老夫老妻一样。

不过,昨晚她都快要累瘫了,哪里还计较得来这些?那还不是哪个姿势舒服就用哪个姿势躺着啊。

沈司远的一只铁臂还横在舒悦的腰肢上,沉甸甸的,却又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安全感。

舒悦小心翼翼地搬开了他的手臂,这才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中挪了出来。

说实在的,舒悦还没有睡够,困得很。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她觉得自己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

不过这情况,让她睡懒觉她也睡不着了,舒悦揉了揉双眸,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居然在沈司远的枕头上。

她顿时汗颜,又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爪子将内衣捻了过来。

捡起她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后,舒悦几乎是龇牙咧嘴地穿好衣服了。

不过整个过程,她连呼吸声都控制着,不敢喘粗气。

穿好衣服后,舒悦又随意将自己的头发绑了起来,确认没有什么不妥之后,这才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房间,打算逃之夭夭。

然而,千算万算,她算漏了一件事。

等舒悦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后,看到门口处站着的那道刚毅笔直,如同松柏一般的身影时,只觉得脑子里头轰隆一声,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开了,炸得她的脑子头晕目眩,烟花灿烂的。

还是熟悉的面无表情,还是熟悉的刚直不阿。

眼前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人,可不正是沈司远的警卫员吗?

不是,警卫员同志,你真的是——

特么的神出鬼没啊!

昨晚你特么的滚到哪儿去了?啊,滚到哪儿去了?

真是需要你的时候找不着人,不想见到你的时候你就赶不走啊!

舒悦觉得自己都要气死了。

她就这么僵硬又尴尬地看着警卫员,四目相对,气氛瞬间陷入了冰点。

最后还是舒悦先开口,对着警卫员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嘻嘻。”

警卫员面无表情,神色冰冷,语气更是冷硬:“不嘻嘻。”

舒悦:“......”妈的,要不是他看起来自己一点都打不赢的样子,她真的想直接扇他了。

“我说我是来这里借个厕所的,你应该会相信的,是吧?”舒悦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咬牙说道。

警卫员仍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脸色严肃又冷硬地看着舒悦,语气不容商量道:“你觉得我信不信?”

舒悦当即捂住了肚子,道:“那个,真的人有三急,我先走了,回头你就说你没有见过我——”

说着,舒悦就想要脚底抹油,速速开溜。

然而,她根本都没有迈开脚步,就被身后的警卫员一把攥住了衣领,将拎着小鸡一样将她拎了回来,直接放在了门口,面色冷硬道:“回去。”

舒悦气得差点要吐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咬着牙道:“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啊,你给我发工资了是吧?”

警卫员选择性失聪,就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仍然站得笔直。

舒悦气了个半死,早他干嘛去了?

啊,他要是没有玩忽职守,昨晚将沈司远领回去了,哪会有这么一出啊。

“我警告你啊,你最好让我走了啊,昨晚的事儿,你要负责知道吗?”

“就因为你玩忽职守,擅自离岗,我找不到你,所以我才被逼留下来照顾沈司令的!”

“你不仅要负责任,你还得给我报销房钱!”

舒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舒悦主打一个与其内耗责怪自己,不如发疯辱骂他人。

然而,这警卫员仍然是选择性失聪一般,好像压根就没有听到舒悦说什么一般,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再敢拦着我,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舒悦见他毫无反应,冷哼了一声,又试探性地一溜烟跑了出去。

然而,逃跑计划还是失败了。

警卫员眼疾手快,仍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她给拎住了。

这一下,警卫员都懒得跟她废话了,直接将她推了进去,顺带将门给带上了。

舒悦差点气疯了,恨不得当即跑出去跟他打一架!

然而,眼下有比这警卫员更难对付的——

她抬起眼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床上沈司远深邃幽冷,如同墨色一般的目光。

沈司远的目光锐利而强势,从下而上,缓缓落在了舒悦的脸上。

那极端而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舒悦差点腿脚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昨天晚上,又有人给你下药了?”

沈司远微微动了动薄唇,声音充满了男人特有的磁性,微微带着沙哑,简直是性感极了。

舒悦呆若木鸡,不过拼命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人给你下药,那这是怎么回事?”

沈司远的声音又冷了几分,那目光就像是上了膛的枪支一样,竟然让舒悦生出了一种无法动弹的感觉来。

“说话。”

沈司远见舒悦这会儿呆住了,挑了挑俊冷的眉,忽然从床上起来,一步步朝着舒悦走近。

刚才舒悦跟警卫员争执的时候,他已经穿上裤子和衣服了,走过来的时候,他动作慢条斯理地系好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每一个动作,每一步,似乎都正中舒悦的心坎上。

舒悦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乱糟糟的脑子当即急中生智,道:“我,我喝醉了,我喝醉了!醉酒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