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黎夜和傅柏瑞也想知道为什么。
就在许管家走后,傅柏瑞突然激动起来。
“你知道吗,没见到你之前我觉得自己一定会死,但见到你之后,我发现我不会了。”
“很神奇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
“从小我就对死亡很敏锐,甚至能推算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死去。”
“可如今我见到你,这种感觉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串发言很有私生饭那味了。
不过黎夜可没有被吓到。
就在刚才他俩客套完,对视的那一眼,有什么东西像是引线一般,忽然连接了两人。
那种感觉很奇妙。
像是黎夜第一次被纪承允用本源之力治疗厄一样。
因为黎夜也有本源,且纪承允的本源之力也是黎夜给对方的,那种熟悉,相融,缠绕,修复,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感觉,和黎夜与傅柏瑞现在的感觉有着异曲同工之意。
这家伙,不会也是心脏本源的一部分吧?
那这可就狗血了。
这可是真实存在,且是帝都傅家最受宠的幺子啊!
“停。”
黎夜打断了傅柏瑞的喋喋不休,不是很好高兴,“闭上眼,我要查探一番。”
傅柏瑞不解,“为什么要闭上眼?”
黎夜无语。
“行,不闭也行。”
清脆的响指像是某种信号。
数不清的金丝像是打乱重组汇聚成一团能量,凭空出现在了这间略显昏暗的房间里。
准确无误地映入了傅柏瑞那满是惊愕的眼中。
而黎夜的瞳孔逐渐由黑色转为璀璨的金色。
其光芒犹如燃烧的烈焰一般炽热夺目。
而黎夜本人,宛如高高在上的神明,正用那双威严无比的金色眼眸冷冷地注视着世间万物。
作为被注视的傅柏瑞已经不能用口塞灯泡那样形容了。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觉得自家老父亲给他请到真的了。
接下来就很简单了,金丝入体,探寻记忆。
然而奇怪的是,黎夜什么都没有查到。
傅柏瑞二十九年的人生平常的不能在平常。
但越是这样,黎夜越怀疑。
那种奇异的感应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一定有什么是他遗漏的了。
于是,黎夜为了搞清楚,就在傅家暂时住下了。
更奇怪的是,傅柏瑞因为黎夜的住下,身体竟然快速的好了起来。
其主要表现为……
“黎顾问,让我为你画一幅画像吧!”
黎夜正在探查傅家老宅,随口一回,“为什么?”
傅柏瑞,“我以前是学画画的呀,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动笔了,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画的非常完美的。”
就这样,黎夜在傅柏瑞卡姿兰大眼睛的攻势下,一脸狐疑的坐了两个小时。
然后看着那幅惨不忍睹的画像,目光嘲讽,冷呵一声,走了。
然后傅柏瑞就拿着那幅四不像的画像问遍了家里所有人,“我画的黎顾问,不像吗?”
所有人统一假笑并回答道,“像,少爷画的真是太好了!”
……
黎夜总觉得傅家老宅的风水布局不一样。
不然为什么傅柏瑞总能悄无声息的吸走他的能量?
虽然那能量只有他全身的芝麻粒大小,但他还是不开心!
不开心就会钻牛角尖!
钻牛角尖就一定要找到原因!
于是,黎夜给傅柏瑞贴了张符,准备用本源之力试探一下。
两人就这么大喇喇的在客厅做实验,也不避人。
以至于傅征来老宅,看着地毯上打坐的两人吓了一跳。
“这是……”
傅征还没说话,就被傅老爷子打断,“别管,黎顾问自有妙计。”
傅征,“……”
于是,傅老爷子,傅征,许管家,三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地毯上打坐的两人。
本源之力是黎夜诞生时就有的,尽管他已经布入轮回,这种天地独一份的力量也唯他可用。
哦,不对。
还有被他分出一半给纪承允的,纪承允也可以用。
能使用,就代表能控制。
若傅柏瑞真是他丢失的本源,那么黎夜一定会有所感应。
可除了傅柏瑞像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碰见他的本源之力,流着哈喇子就贴了上来外。
黎夜没半毛钱感应!
“松手!”黎夜睁开眼,冷冷开口。
若是纪承允在这,一定会看出黎夜的怒气值已经上升到百分之八十了。
“不行,感觉你好好吃的样子。”傅柏瑞此刻闭着眼,抱着黎夜的胳膊。
像是找家长要糖的孩子,不给就要撒娇。
黎夜低头看他,傅柏瑞就在这时睁开了眼,两人对视。
黎夜微微眯眼,傅柏瑞立刻放开了抱着对方的胳膊。
黎夜站起身,没管一边看戏的三人,对着委屈巴巴的傅小狗恶狠狠的说,“再抱我,我就打死你。”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小狗在人走了才敢说,“打死我我也要抱!”
说完,他也走了。
留下客厅下巴快要掉地上的三人。
刚才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两人打坐没多久,黎夜周围出现了很多像是夜间萤火虫一样的点点亮光。
那亮光星星点点,漂浮在空中,以肉眼可见的样子在空中起起落落,让三人震惊不已。
然而,震惊的还在后头。
就在第三颗亮晶晶的亮光飘向傅柏瑞后。
傅柏瑞就像是闻到肉骨头的小狗,嗅着味就往对面黎夜周围爬去。
傅征不忍直视。
许管家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傅老爷子皱一下眉松开,紧接着又皱一下又松开,循环往复,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他疼爱无比的小儿子像只向主人讨要肉骨头的狗。
抱着黎夜的胳膊哼哼唧唧时,他才如醍醐灌顶一般,一双浑浊的眼睛睁的老大。
随后像是脑补了什么八百字的小作文,狠狠做了某些心理建设。
待两人走后,傅老爷子一言难尽的看向自己大儿子,“阿征啊。”
“哎,爸。”
傅老爷子抿了抿唇才开口,“你还记得以前有个像黎顾问这般人物的高人吗?”
傅征扶着傅老爷子,让其坐下来,回忆道,“是那个穿的像小孩儿,长的也像小孩儿,一开口比您还老成的那个人吗?”
“对,就是他。”
“爸问这个做什么?”傅征不解。
那个人,应当是去年他们请过的高人之一。
看了自家小弟一眼后,不像其他人一般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反而“豁”了一声,说了句听不懂的话。
傅老爷子叹了口气,“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