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之地。
寒风呼啸,卷起漫天飞雪。
天地之间,一片苍茫,无边无际的白雪覆盖着大地。
自从灵气复苏以来,这里的温度不断下降,最终下降到了零下一千度,即便是五境能力者也不敢轻易前来。
“唰——”
两道身影出现在这里。
“我们之间的仇,是时候解决一下了。”
留着小胡子,面色十分冷酷的d国国主如鹰般的双瞳紧紧的盯着哈迪斯。
“确实该解决一下。”
哈迪斯黑色面具下,那双充满死气的双瞳冷冷的注视着留着小胡子的d国国主。
“砰——”
两股恐怖的气势不断对撞,极北之地的冰川纷纷破碎,周围的空间产生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两道黑色的身影同时冲向对方。
一瞬间,两人交手了数十次,小半个极北之地的冰川被打碎。
两分钟后,两道黑色身影分开。
哈迪斯黑色的面具已经破碎,露出了他那张英俊当中凝重的脸。
刚才的战斗中,他和d国国主从天上打到地上,居然没有占到一点便宜,甚至还隐约中落了下风。
这对他这个冥神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他现在虽然只有九境中期的实力,但也能在十二位神明中排到前五。
眼前这个d国国主不在d国境内,受不到全部的国运加持,实力顶多也就刚到九境的样子。
“很诧异,是吗!”
d国国主似乎是知道哈迪斯在想什么,嘴角翘起,戏谑的看着哈迪斯。
见到d国国主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哈迪斯怒火中烧。
一个依靠国运加持的家伙才拥有九境的实力,在自己这个真正九境强者面前装什么装。
“要不是上一次大战损失太多的力量,导致实力没有完全恢复,早就将你杀了。”
哈迪斯握紧右拳,无穷的死气环绕在他的周围。
他打出一拳,铺天盖地的死气冲向d国国主。
d国国主右手出现一把鲜艳的红黑色长剑,他一剑斩去。
一道充满杀意的红黑色惊天剑芒和死气悍然对撞。
“轰轰轰———”
“轰轰轰———”
坚硬无比的冰川瞬间破碎,剑芒和死气互相抵消。
“冥界之门。”
哈迪斯右手一挥,一道巨大的门出现在场中。
下一刻,上千只地狱三头犬从冥界之门冲了出来,齐齐杀向d国国主。
这些地狱三头犬每一只都有着七境巅峰的实力,联手起来来足以将八境中期的强者撕成碎片。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d国国主。
“唰唰唰——”
d国国主连续挥动三次红黑色的长剑,三道冲天的剑光瞬间将上千只地狱三头犬斩的连灵魂都不剩。
“这种招式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哈迪斯。”
“可恶!”
哈迪斯看着d国国主,眼中的杀意不再隐藏。
“本来不想动用这招的,但为了杀你,境界下跌就下跌吧!”
哈迪斯下定了某种决心,浑身的气势迅速攀升,一枚黑色的神格在他的眉心处浮现。
下一刻,他的气势达到了巅峰,从九境中期恢复到九境后期。
“恢复力量的感觉真不错,可惜只有一瞬间。”
“但也够了。”
哈迪斯戏谑的看着d国国主,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哈哈哈~!!!”
没来由的,d国国主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无知。”
话罢,d国国主额头处出现了一枚黑色的神格,正是d国边关战场统帅的那枚。
“神格,不可能!你不可能融合神格的!!!”
饶是哈迪斯,此时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无他,成为国主受到国运加持后,这辈子都不可能融合神格。
这是天地规则,这是无法打破的。
“很震惊,是吗!”
d国国主微微一笑,他原本半白的头发此刻全都变成白发。
“为了成功融合这枚神格,我付出的代价真不低,不过这都是值得的。”
他举起红黑色长剑,整个人的气息不再隐藏。
九境后期!
“就算成功融合神格又如何,九境后期又如何,你今天依旧得死。”
哈迪斯没有任何惧色,他可是冥王,掌控着死的力量。
现在的他,实力仅次于巅峰状态的宙斯。
他右手一挥,一把充满死气的黑色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就让我送你下地狱。”
“下地狱,呵呵!”
一头白发的d国国主冷笑一声,右手握紧了那把红黑色长剑。
“我这一生,杀的人没有上百万,也有几十万了。”
“要是下地狱的话,那也是我将地狱打穿。”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是杀。”
“刚开始的时候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而杀?怎么杀?杀的意义在于什么?”
“在我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突然有了答案。”
d国国主眼神变得冰冷,调动了全部的力量凝聚在剑身上。
“答案就是,以杀止杀!!”
鲜艳的红色杀气贯穿极北之地,冲天的剑光更是让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哈迪斯在此刻双腿有些微微发抖,不过冥王的骄傲让他停止了颤抖。
“以杀止杀,好名字。”
“不过,我也有大招。”
遮天蔽日的死气迅速凝聚在剑身。
“冥王破虚斩!”
下一刻,两道足以毁灭整个极北之地的攻击撞在一起。
杀气和死气相互拉扯,一时间居然难分胜负。
d国国主和哈迪斯没有等待结果,而是快速冲向对方。
“轰轰轰~!!”
整个极北之地都被打沉,两人更是拼尽全力,势必要将对方杀死。
漫长的战斗过去,浑身是血的d国国主站在一块浮冰上。
此时的他面色苍白,右手的位置空空荡荡,面如枯槁。
他受到了死气的影响,本就没有多少的生命力快速流逝。
他的脚下,是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哈迪斯。
“我赢了,冥神也就这样吧!”
他咧嘴一笑,缓慢的向着d国的方向走去。
“至少要再看看自己的家园。”
他走着,口鼻溢出鲜血。
大约走了十步,他七窍流血,整个人倒在地上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一点生机。
(最近在思考下一本写什么,想要在固有的套路上进行一点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