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抱着双臂,站在院子中间,时不时还咳嗽两声。
“徵公子,这可使不得,院中两位姑娘,可是你未来的嫂嫂,怎可如此冲撞。”
宫远徵冷笑,却并不着急,反而有些兴奋。
“嫂嫂?恐怕是没有机会了。”
说着,不顾傅妈妈的阻拦,抬步上了二楼。
砰!
一脚踹开了上官浅的房门,身后数个侍卫强行闯了进去,开始翻找。
“呦!两位还有心情喝茶呢!”
上官浅坐着没动,云为衫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朝着一旁躲了躲。
“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我的武器袋呢!交出来吧!”
宫远徵神色漫不经心,似乎武器袋并不是什么重要之物。
上官浅咬着唇,很是隐忍。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给我搜,仔仔细细,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你这样,不合规矩。”
说着,上官浅一滴眼泪落了下来,哭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怎么回事!”
说话间,宫尚角冷着脸,来到屋内,站在宫远徵身边。
“角公子,徵公子丢了武器袋,却说是我拿的,我···我···”
说着,哭的更凶了,委屈的恨不得以死明志。
“怎么回事?”
宫尚角用审视的目光,投向宫远徵,让宫远徵的身体一怔,之前十足的气势,顿时消失大半。
“哥哥,用过膳食后,我便去了医馆休息,那时武器袋还在,可是在接触了上官姑娘后,我的武器袋就不见了。”
“你胡说,我拿你的武器袋有何用?”
宫尚角没有听她的辩解之词,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停下来的侍卫。
“继续搜——”
上官浅摇摇欲坠,却是咬牙坚持着,那股子坚韧的劲,不禁让宫尚角怀疑,是否是宫远徵搞错了。
“角公子,没有——”
“这边也没有——”
“这边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明明···”
宫远徵不可置信,去到医馆后,他没有和人接触啊,唯一近身的只有上官浅,不对!一定是她拿的。
“角公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我也是有尊严的。”
“就是,我们是宫门的新娘,你们今日所为,让我们以后还如何立足,你们太过分了。”
上官浅、云为衫,两人同仇敌忾,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既然屋中没有,那也只能是在她的身上了。”
宫远徵上下打量着两人,见上官浅的腰间鼓起来一块,迅速上前,伸手向着对方的腰间探去。
上官浅退后一步,随即‘啪叽’倒在地上,面色痛苦。
“徵公子,你怎么能推人啊!”
云为衫连忙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将上官浅扶起一点点,转头责备的看向宫远徵。
“你——哥,我没有碰到她,你相信我。”
宫远徵确实出手了,而宫尚角的位置,也无法看到宫远徵推没推。
“远徵,你鲁莽了。”
“哥哥——我···”
宫远徵神情受伤,只是他百口莫辩,只能狠狠的瞪着地上的两人。
“哥,她的腰间有东西,我只是想将东西拿过来,我没有推。”
宫尚角顺着宫远徵的视线,看向他指的位置,两步便来到上官浅身前,探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里面的东西。
并不是武器袋,而是一个荷包,绣工精美的荷包,里面装着的,也不是武器,而是一块还未雕琢完的玉牌。
“角公子,你怎么···怎么···这是我想要送你的礼物,还没···”
宫尚角显出尬尴、犹豫之色,但还是仔细查看玉牌,连同荷包也检查过,才还了回去。
“今日上官姑娘可有出去过?”
“上官姑娘和云姑娘去了徵宫找江姑娘,之后独自去了一趟医馆,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了。”
宫尚角沉思片刻,看着上官浅眸中泪水,欲落不落的样子。
“远徵,道歉——”
“哥哥,明明是她拿的,我——”
宫远徵睁大了眼睛,此时,实实在在的委屈了。
“道歉——”
“我——对···”
吱嘎!
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久宁已经在外面听了好半天,从宫远徵带人来客院,就有人禀报她了。
“这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说的的云里雾里,可宫尚角、宫远徵听懂了,这是第三次宫尚角委屈宫远徵了。
这还仅仅是久宁来了以后,以前还不知有没有。
看着委屈巴拉的小狗,眼泪汪汪的,他除了在哥哥面前示弱过,又何曾委屈自己。
“很难受吧!”
久宁蹲下,与两人面对面,随即扬起巴掌。
啪——啪!
两下,一人一下,谁也没有放过。
“胆子可真是不小,竟然算计起了宫远徵,原本还想陪你们玩玩,现在没心情了。”
“江姑娘,你——怎么可以···”
“弟妹···”
久宁再次举起巴掌,宫尚角上前便想阻拦,却被宫远徵拦下。
她的这一巴掌,下落缓慢,但任谁都能看得出,上面蕴含了强劲的内力,真被抽上一下,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两人下意识抬手,同样蕴含内力,向着久宁对轰过去,她们此时内力异常顺畅,顺着经脉,凝集掌心。
轰!!!
四周气浪翻飞,掀翻了附近所有物品,连同周遭几个侍卫,也没能幸免。
就连云为衫、上官浅也是惊讶的看着手心,怀疑刚刚是否是她们出的手。
“这算是证据吗?”
久宁仍旧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只有头发丝随着气浪飘扬。
宫远徵被冲击的后退几步,稳住后,立刻查看久宁的情况。
“你怎么样了?”
说着,不仅将她扶起,还拉到身后护住,下一刻便拔出云光剑,指向两人。
“明明武功高强,却偏要装出软弱的样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问题。”
宫尚角不仅面色难看,还满是愤怒。
“来人,给我拿下!”
“是——”
屋中一下便聚满二十多人,纷纷拔出剑来,对准地上两人。
宫远徵还受着伤,他也没有逞能,在众人的注视下,退到门外,还将久宁拉上。
“乖!他们屋中比试太危险,我们看着就好,不参合。”
“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