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插曲就此结束,金父还是郑重地宣布了乌玄的身份,给了他一个被金家人承认的身份。
乌玄算是过了明路,只等他们毕业,就回来举行婚礼。
乌玄倒也不是什么贫穷的人,父母早亡,留下一大笔遗产,足够他生活了。所以,结婚后,他就与金游生活在他父母身边。
这样,金父金母也能放心一点。
寒假这些时日,乌玄耐心跟着李妈学习做饭,等他们回去读书后,乌玄好做给金游吃。现在已经小有成就。
金游都快被乌玄宠成废物了,乌玄非常乐意,这样,金游就一辈子离不开他了。
寒假期间,封渐远和冉落没有再来骚扰两人,一直到他们去完成学业,他们都未曾再出现过。
因为金游太过于好奇,乌玄就去打听了一下,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冉落对封渐远的影响太大,封父封母决定分开两人,趁着封渐远关禁闭的时间,封父封母将冉落送得远远的,并找人盯着,不让他回来。
封渐远得知后,在家里大发雷霆,发了好几天的脾气,到头来还是没有得到父母的松口,就开始绝食威胁,可这一次封父封母是铁了心了不让封渐远再陷入更深的境地,咬牙狠心,没有心软。
见这一招没用之后,封渐远又开始了自残,自杀等一系列可以说是愚蠢的行为,封父封母心里在滴血,可就是不松口。
封渐远没了辙,只能顺着父母的安排,去上学,绝了去找冉落的心思。
封父封母见封渐远终于与冉落分开,非常开心,可也没有放松警惕,继续派人盯着封渐远,见他确实没了去找冉落的心思,才松了口气。
“他不会妥协的。”金游说。
“嗯,他不会。”乌玄也认为封渐远绝不会放弃冉落。
即便是之前与封渐远没有什么交集,乌玄也能看出,封渐远对冉落有一种异样的执念,这种执念,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绝不会放弃冉落。
金游知道这种执念是什么,不过他觉得晦气。地府阴差去凡尘历劫,都会掩去本来面貌,封渐远不知道吗?或者说,他压根没有在意这件事。
阴差历劫,除了知道的那几人,其他阴差都无法认出来,历劫的阴差也看不见其他的阴差,就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如两人所料,封渐远没有放弃冉落,明面上他没有寻找冉落,暗地里可没有少派人手。为了脱离封家的控制,他暗自培养起了自己的人手,去寻找冉落的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冉落,并联系上了他。
两人藕断丝连着,就这么在封家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了他们的暗度陈仓。
这些事能瞒过封家父母,可瞒不过被金游提醒过的金家。自金游说起封渐远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后,他们就对封渐远格外注意。
他们不会自大的以为金游只是在杞人忧天,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懂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
所以,在得知封渐远培养了自己的人手,并与冉落重新联系上了后,金家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封家,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也看在封家还不糊涂的份上,给他们提个醒。
封父封母得知了消息,只觉得天仿佛都塌下来了。
最后,他们实在是无力了。趁着封母现在的身体还可以,他们决定,重新生一个。
他们结婚本来就早,封渐远是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不错,但其实生封渐远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多老,如今趁着还不晚,还是再生一个吧!
至于封渐远,他们已经放弃了,他爱怎么作怎么作吧!到时候将他自己作没了,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金家得知封家父母的想法后,双手双脚赞同,封渐远是废了,但他们确实可以再生一个。
金游收到大哥的消息,得知这一切后,不禁感叹,果然是不作不会死。
原来的剧情中,谁都没有发现这一切,让封渐远一步一步蚕食了金家,封家也落入封渐远手里,等封父封母发现,一切早已成了定局。
封父封母也一辈子活在悔恨中,封渐远则是给予了封父封母最基本的赡养,其他的,也就没管他们了。
按照一些母亲的话来说,生他还不如生个叉烧。
金游和乌玄在国外完成学业,金家时刻注意着封渐远的动态,在他想要对金家动手的时候,金大哥设了一个局,封渐远径直往里钻。
等封渐远发现,他早已损失惨重。
封渐远想起了封家,自己家比之金家丝毫不差,他回去准备接手自己家的产业,却发现,自己父母背着他给他生了个弟弟。
也是,自从封父封母将冉落送走后,他就不回家了,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外面的公寓,自是不可能知道家里的情况。
看着父母的注意力都在封渐禾身上,封渐远心里非常不平衡,为什么要将属于他的那一份宠爱给封渐禾?他们为什么要背着他生弟弟,为什么不告诉他?
面对封渐远的质问,封父封母非常平静,回答了封渐远为什么。他们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封渐远,眼里是掩饰不住地对封渐远的失望。
封渐远自以为他做的很隐蔽,谁知道,早就暴露在阳光底下了。
自此,封渐远开始颓废,日夜酗酒,封父封母还是心疼孩子的,给了封渐远分红,但公司,他们不会交给封渐远。
他们这一次好生教导着封渐禾,没有让他走上封渐远的老路。
冉落还是与封渐远在一起了,封渐远在面对冉落的时候,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他,没有让冉落看见自己颓废的一面。
乌玄和金游毕业后,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乌玄自己创业,将金游宠了一辈子,金游一辈子都像个孩子似的,无忧无虑,非常开心自由。
直到生命的结束,他们的手也牵在一起。
地府震动,各自归位,所有记忆纷至沓来,封渐远捂住脑袋,不可置信,痛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