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总有一些关键的时刻,小人物也能掀起波澜壮阔的风云。
赵烧,这个心怀壮志的人,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心中涌动着无数的思绪。
“当然了,光这么想想,也没有任何依据。
那我就换一种方式,用现实中的实践去验证我的想法是否可行。
正如伟人所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赵烧心底默默念叨着。
他深知,自己脑海中的那些念头,如果仅仅停留在空想阶段,那将永远只是虚幻的泡影。
他必须行动起来,用实际的作为去探寻改变历史走向的可能。
赵烧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他结合自己所了解的历史知识,精心构思着一个计划。
他打算用实际行动改变历史,使其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如果在此行动过程中,我没有改变什么,那么我一直以来的所有努力仅仅只是白费力气。
好了,既然思路清晰了。
那我可要耍上一番了。”
……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场景中,毛特派员望着即将下大雨的天空,眉头紧锁,不由得担忧地说:
“哎,这天什么时候才会晴朗。”
旁边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听到他的话,脸上满是哀怨之色,接口道:
“兄弟,你与其担忧这天好不好吧!
还不如担忧自己能不能够早点从这里逃出去吧!
我可听说,要是被张家堡抓去了,不死也得要被扒一层皮啊!”
毛特派员心中一惊,赶忙反问:
“小兄弟,你这话怎么说?”
长衫男人故作深沉地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
“我说,你还别不信,我本是来往这边的收客,自己清楚张家堡的人什么样的德行,上次我就来了一次收货,可你知道我来收货看到了什么吗?”
毛特派员被他吊起了胃口,急切地问道:
“看见了什么?”
长衫男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我看见他们张家堡的人就不是人啊!
他们大鱼大肉的吃香的喝辣的,可堡里的其他人以及外来人,那些人都被当作奴隶一样使唤。”
毛特派员义愤填膺地说:
“那些被压迫的人他们就没有想过反抗或者逃跑吗?”
长衫男人冷笑一声,笑中带着无奈与悲哀:
“兄弟,你说的话就搞笑了,就他们这点力量,还敢反抗,我上次来看到过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自诩武功高强的人被他们压迫受不了。
就以为凭借自己的武功杀出张家堡,可笑的是,或许在枪没有出来前他或许可以出来,可是在他杀了几个人后,就被及时赶来的张家堡护卫打成筛子了。”
就在他们交谈正酣之时,负责押运的张家堡的人看到了这一幕。
那护卫立刻气势汹汹地赶过来,用枪托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打断了继续聊天的二人,大声呵斥道:
“喂!
喂!
喂喂!
干什么呢?
是不是想逃跑?”
长衫男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他深知这些张家堡的人残忍无情,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生怕自己会免不了一顿毒打。
护卫继续恶狠狠地警告:
“劝你们最好别有啥想逃跑的心思,这方圆几百米内,我们的枪可不会长眼。”
毛特派员心中对此却不着急,他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
因为他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他清楚,在自己还没有到达铜古镇之前,铜古镇的人会前来寻自己的。
此刻,他的脑海中思索着另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是否要把张家堡给加入进军的路程中。
他深知,这样的祸害留下来,将会有更多的无辜之人遭受迫害,可一旦决定对张家堡动手,又必然会面临诸多风险与挑战,军队的兵力调配、战斗的胜负难料以及后续的治理等等问题都需要慎重考虑。
……
而在另一边,赵烧经过深思熟虑,终于确定了一件他认为当下最为紧要的事情——营救毛特派员。
他深知毛特派员在整个局势中的重要性,如果能成功将其营救出来,或许就能改变很多事情的发展走向。
他毫不犹豫地跑到行军的队伍前头,四处寻找王亚新。
终于,他看到了骑在马匹上的王亚新。
王亚新看到赵烧匆匆赶来,一脸疑惑地问道:
“何事?”
赵烧开门见山地说:
“王营长,我想带上一个班的人去找物资。”
王亚新有些不解地追问:
“物资?
什么物资?”
赵烧简洁明了地回答:
“药”。
王亚新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现在附近最近就只有十公里外的张家堡,你确定能找来药?”
赵烧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肯定说:
“我肯定。”
王亚新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当下便点头同意:
“好,我允许你带上你们整个排去找。
记得返回部队,如果回来没找到,那就去古同镇,我们在那等你。”
赵烧听到这话,心中大喜,连忙说道:
“好嘞,王营长,你就瞧好吧!”
说罢,他转身快步跑到了队伍末尾处,迅速将二排调走了。
这时,一连长石水看到赵烧带着二排离开,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走到王营长身边,低声问道:
“营长,你就不怕,他带人跑了。”
王营长却满不在乎地吹嘘道:
“要跑,他早就在永新之战后就跑了,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现在可是和我们一路人。”
石水听了营长的话,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赵烧带着二排的战士们迅速出发,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着无畏与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