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睡,一切有我。”
蔺叶卿将蔺叶卿抱起来,跟脚边的雌崽崽道:“宝贝,过来跟干妈走。”
【宿主,你跟你的伴侣们打个招呼,别让他们把人家灭族了呗?】
零零九知道自家宿主这次的怒火没人能劝得住,可是它刚才才收到总局老大的警告啊!
“留着干嘛?祸害小部落吗?你是想又一个赤练蛇部落?”
这些兽人不是流浪兽,心却比流浪兽更可怕。
本以为这两年东大陆的流浪兽联盟已经被她和伴侣们收拾得差不多了,雌性们应该能安心一点了,没想到这边境处还藏着这么两个部落。
【不是,他们其实…】
“别跟我说这么多,这些人必须死。”
她把蔺叶卿放到山洞的石床上,语气冷冽,“你没看到叶子的伴侣被他们杀的杀,伤的伤?我的孩子们身上到处是伤?她们不过是出来玩而已,招谁惹谁了?”
“我若是再晚到一会,等到我的孩子们异能耗尽,只会比叶子的伴侣死得更惨!”
“你看不出他们的手段有多残忍吗?”
她看过被那些秃鹫兽人杀死的人,全身的骨头全部粉碎,几乎都快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她只要想到自己若是晚到一会,自己的孩子…
阮糖越说,周身的气息就越冷,不杀光他们,不足以让她熄灭心中的怒火。
【不是,宿主,他们其实是被象族那个雌性骗了,
那象族雌性有秃鹫族和鬣狗族的伴侣,昨她的崽崽和伴侣被打后,
她就派了个伴侣分别去了秃鹫族部落和鬣狗族部落通知这两个伴侣去接她,
然后跟他们添油加醋的说了你们如何如何不把他们秃鹫族部落和鬣狗族部落看在眼里。】
零零九咽了咽口水又接着说道:【又把你和叶子是两个繁衍力如何如何强大的雌性,生的崽崽天赋如何的强大…】
【所以,宿主,他们真是被象族雌性给忽悠了,咱们就别赶尽杀绝了呗?好不好?】
【他们这两个部落也不全是凶残可恨的坏蛋的,咱们把坏蛋杀了,把好的留着好不好?】
零零九感觉自己已经把可以说的都说了,只希望宿主能清醒一点点,放过那些没有参与这次抢夺战的兽人一条生路吧。
不然…它宿主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血案,它老大真的要动真格的惩罚它和宿主了啊!
阮糖拿了一剂异能补充剂喂给蔺叶卿喝下,慢慢静下心来考虑零零九的提议。
想到自己因为什么穿过来,穿过来的任务…
过了会,她才忍了忍火气,跟零零九道:“不想让我杀光他们,你的速度就得快,把那些没有坏心眼的兽人弄一边去。”
她想过了,如果把那些秃鹫全部都杀掉,不说零零九会被惩罚,自己恐怕也会因此受到惩罚。
再忍忍吧,等她的异能再强大些…
【好好好,谢谢宿主手下留情!】
零零九就差痛哭流涕了。
说了谢谢,立即用系统扫描,然后把那些没有杀过无辜兽人的秃鹫兽人分离开。
不然就凭龙鸣和迟渊他们的杀人速度,慢一点都可能会被杀光。
几刻钟后,白朗一行人回来了。
白朗语气疑惑,“阮阮。”
阮糖见伴侣们一个个俊脸的表情都疑惑不已,看来零零九的确实确实快,她明知故问,“你们回来了,怎么样了?”
龙鸣道:“之前明明看着秃鹫部落人挺多,怎么感觉越杀到后面,越不对。”
白朗几人也点头表情很是不解。
阮糖又只能往兽神身上推,“没事,你们杀了该杀的,其他跑了的,都是兽神要留下的。”
龙鸣不置可否的挑眉,他就说,如今竟然还能有人从他手下逃脱!
原来是兽神大人不让那些兽人死。
不是他们的问题就行。
“那咱们回去吧?”
雄性们知道自己伴侣心里牵挂着崽崽们。
如今叶子和雌崽崽都找到了,该处理的也处理完了,确实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走吧,孩子们受了惊吓,需要我们在身边,这里交给鹰夜。”
主要孩子们第一次经历跟自己熟悉的亲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心里肯定会很难过,这种时候,她必须在孩子们身边才放心。
她又跟走进来的鹰夜道:“鹰夜,秃鹫部落跟你们部落相邻,要怎么处理,怎么沟通,你看着处理。”
“好,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他又道:“那个象族雌性一家子都抓起来了,阮阮要带回去吗?”
阮糖摇摇头,“你派几个勇士把她们送去象族部落吧,让你的人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如实告诉象山,
告诉他,我过段时间会去找他要个交代,让他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处置这个引起这两个部落差点被灭族的雌性一家。”
鹰夜深邃的眸子和心脏被她的语气和眼神以及周身的气势为之一颤。
“好。”
低头的一瞬间,他好看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喜欢的小雌性是神女啊!
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他平日里看到那个温柔,总是俏脸带着笑的小雌性,只是她在家人和崽崽们面前的样子而已!
在面对强大敌人时,她比他们任何一个雄性的气势都更强!
“走了!
阮糖亲自将蔺叶卿抱起来跳上龙鸣的背,亲密动作看在迟渊几人眼里,自豪骄傲之余,还是有点酸的。
他们不想自己的伴侣跟其他人那么亲近,哪怕是叶子也是雌性,也是他们伴侣的好姐妹。
“发什么愣?不想回家呢?”
阮糖跟龙鸣都已经飞向天空了,见迟渊和陌染他们几个还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她,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家里男人越来越多,男人们的心思好像也越来越多了。
“回,我们这就走,阮阮坐好,注意安全。”
白朗扫了眼身边几人,见他们跟自己一样视线一直追随着天空那道身影,他摇身一变,化了兽形,仰头一声高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