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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病房后,何雨柱与韩绝峰并肩走在返回414厂区的林荫道上。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韩主任,您也别太担心了,卢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何雨柱安慰道。

韩绝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和韩绝峰在414厂门口分开之后,何雨柱一拐,便转到了保卫处郭振华的办公室。

自从郭振华因为购买外国烟,被派出所“带走”之后,这间办公室都快成了何雨柱的专用了。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红色保密专线,熟练地要通了军委会的电话。

不出他所料,作为一个合格的牛马,雷厉果然还在工作,没有下班。

何雨柱在电话里,向雷厉通报了卢海宇交代的情况,又补充了自己对齐德隆身份的怀疑。

电话那头的雷厉听到之后,当即表示会安排人监视乔山。

但齐德隆这个,还需要小心谨慎。

一来齐德隆是退役的老战士,在革命年代负过伤,如果没有证据就抓捕,容易造成不好影响。

二来他平日里的表现很好,前期军委会都摸过地,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对于雷厉的话,何雨柱当然表示赞同。

两人又在电话里商量了一番具体的计划,这才挂断电话。

……

第二天,一封带有“秘密”字样的信件被送到了传达室。

一切都按照414厂的流程,由门卫齐德隆签收之后,紧急送往了厂办。

最终,这封信回到了何雨柱的手中。

此时,保卫处郭振华的办公室里。

雷厉和何雨柱,正仔细地检查着那封信。

这封信是写给414厂厂长陈先明的,信封上没有任何拆开的痕迹。

然而,雷厉却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特制的药水,轻轻喷洒在信封的封口处。

药水接触到信封后,原本透明无色的药水瞬间变成了淡淡的紫色。

“果然如此。”雷厉低声说道。

这种药水是他特别研制的,只要信封被蒸汽熏蒸打开过,就会发生显色反应。

他看望何雨柱:“柱子,你猜的没错,齐德隆有问题!我用特殊药水检测了那封信,可以确定信封被人打开过。中间经手的人,只有齐德隆一个人。看样子,你那边想办法暗中调查一下他。”

“明白!”何雨柱点点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

夜幕降临,何雨柱知道齐德隆今晚是夜班,便趁着夜色潜入了他的宿舍。

房间里摆设简陋,一张单人床,一个木桌,一个老旧的衣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何雨柱仔细地搜查着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他发现了一个针线盒。

打开针线盒,除了针线之外,还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串数字:“”。

何雨柱心头一震,这串数字看起来毫无规律,却又像是某种密码。

他迅速将数字抄录下来,放回原处。

在盒子的背面,粘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

照片上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年轻的女孩笑靥如花。、

照片中的男子,和齐德隆有三分相似。

但何雨柱仔细一看,两人又有些明显的区别。

看样子,似乎是齐德隆的哥哥或者弟弟。

何雨柱感到疑惑,他从未听说过齐德隆有家属。

“看来,这个齐德隆,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何雨柱将针线盒放回原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何雨柱照例去陪林正南下棋。

“将军!”何雨柱嘿嘿一笑。

林正南爽朗地笑道,“柱子,你的棋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林叔,您认识咱414的门神,老齐头,齐德隆吗?”何雨柱看似随意地收拾着棋子。

林正南捻着棋子,“齐德隆?那自然是认识的,这可是位老革命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何雨柱笑了笑,“他来厂里多久了?”

“快十年了吧,414厂成立没多久,他就来了吧。严肃认真,十分刻板的一个人,不过也是工作负责。”林正南回忆道,“怎么了,柱子,你打听他干什么?”

林正南通过上次的事情,已经对何雨柱的身份有了大致的猜测,但何雨柱没有主动提起,他也不便说。

何雨柱看到林正南探询的表情,笑了笑:“没什么,一点小事。对了,您知道齐德隆的家属情况吗?”

“家属?”林正南摇了摇头,“他好像没家属吧,我记得每次填的履历表都是未婚,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亲戚。”

“哦,这样啊,谢谢林叔。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有时候看他孤苦伶仃一个人,怪可怜的。”何雨柱解释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林正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其他的东西他可能不知道,但何雨柱这一行对保密的要求,他还是清楚的。

不该他打听的东西,他绝对不会主动打听的。

这时候,何雨柱状似无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林叔,您能帮我看看这串数字,认识吗?”

林正南接过纸条,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数字:“……这是什么啊,像是加密过的,我可看不出来。”

何雨柱点点头,继续和林正南下起象棋来。

等从林家出来,何雨柱便接到通知,卢海宇已经清醒了过来。

何雨柱匆匆告别送他的林诗雅,赶往医院。

病房里,卢海宇脸色苍白,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看到何雨柱进来,他虚弱地笑了笑:“何干事,谢谢你救了我。”

何雨柱关切地问道:“卢工,感觉怎么样?”

“还好,死不了。”卢海宇苦笑道。

何雨柱示意其他人先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卢海宇两人。

卢海宇看着何雨柱指挥若定,安排军委会的人员,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何干事,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一般人。”

何雨柱深深地看了卢海宇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雨柱也不再隐瞒,压低声音说道:“卢工,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军委会特别顾问,这次进厂是为了调查红鱼工程泄密案。”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卢海宇,“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卢海宇听到“军委会特别顾问”几个字,苍白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恍然,像是解开了心中某个谜团,随即眉头紧锁,痛苦和纠结之色在他脸上交替出现。

他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何雨柱见状,明白卢海宇的顾虑,宽慰道:“卢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父亲的病我已经安排人送他去军区医院了,最好的医生和设备,你不用担心。”

卢海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连点头:“谢谢,谢谢何干事……不,谢谢何顾问。”

他顿了顿,又担忧地问道:“那……林工程师她……”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放心,那是我未来媳妇儿,她的安全,我自然会负责。”

卢海宇一听林诗雅已经和何雨柱确定了关系,脸上神色一暗,眼神飘忽不定地看向窗外,低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转头看向何雨柱,欲言又止。

何雨柱注意到卢海宇的神色变化,问道:“卢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何顾问,我愿意配合你。”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之前和我联系的人,是厂外面诊所的一个医生,叫乔山。”

何雨柱眼神一凛,乔山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看来敌人的触手已经伸到了厂外。

“他让你做什么?”

“他让我……偷新部件的图纸。”卢海宇咬了咬牙,说出这个事实让他感到羞愧,但同时也让他感到轻松。

“他一直逼迫我,但我始终没有答应。这次意外,恐怕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个乔山,跑不了!我会安排人处理,你安心养伤。”

他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写着数字的纸条,“卢工,你看看这串数字,认识吗?”

卢海宇接过纸条,起初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这好像是化学上的加密式,但加密的程序应该不复杂,能给我找一支笔吗?”

何雨柱听到卢海宇的话,突然有种峰回路转的感觉。

这个华清大学的高材生,看样子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何雨柱立即给卢海宇找了纸笔,卢海宇也不顾自己的身体,直接埋头计算了起来。

一时之间,病房里只剩下卢海宇不断演算的沙沙声。

突然,卢海宇停下了演算的铅笔,抬头望向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赶紧起身,询问卢海宇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这是……这是几种化合物的分子式!”他因为身体虚弱,语气有些急促,“可以配置显影药水,还可以……还可以配出一些缓解高血压的药物……”

何雨柱微微皱眉,齐德隆一个看大门的,记录这些干什么?

而且怎么感觉这些东西,天南海北的,不着边际呢?

正当他疑惑之际,卢海宇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颤抖着说道:“等等……如果加大剂量,按特定比例混合……这些化合物……还可以配置炸药!”

何雨柱脸色骤变,如遭雷击。

炸药!

齐德隆竟然在研究炸药!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瞬间明白了敌人的真正目的——炸毁三车间,阻止红鱼工程!

“该死!”何雨柱低咒一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炸药很可能已经运进了厂里,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找到炸药,阻止这场灾难!

他叮嘱卢海宇好好休息,便立刻起身,快步离开了病房,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卢海宇一人在病房中,眼神复杂地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