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靖瑶如若无人的在谣僵的皇宫中畅游了一番,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直接回了黎府。
刚刚在院子中站稳的她,便发现远处走来的白果。
“主子?您这是......”
“没事,我觉得屋子里闷,出来透透气,你先回去休息吧。”
起夜的白果没想到这个时辰还能再院子中,看到主子的身影,虽然好奇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提醒了一句: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黎靖瑶尴尬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自己也太不小心了,以为深夜不会被人发现,这可好差点......
看着白果福了福身离开后,她轻拍着胸口,松了口气,环顾了下四周,连忙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关好房门的她,转身消失进入空间中。
朏朏发现动静,第一时间便出现在她面前。
“主人,你回来了?可还顺利?”
看着贴心的小人儿,黎靖瑶俯下身捏了捏他那肉乎乎的小脸,笑道:“嗯,很顺利,放心,冷彦修呢?”
“瑶儿!”
话音刚落,便落入冷彦修的怀抱中。
看着他满眼担忧,却安静的望着自己,黎靖瑶闪过一阵心虚。
“呵呵......我回来了,先送你回王府?”
她试探着询问,冷彦修还是一言未发,就这么直直的逼视着她,想听听这小女人要如何与自己解释。
黎靖瑶哪里不知他的心思。
“哎呀,我就是去了趟谣僵的皇宫。”
“......”冷彦修有些不可思议的死死盯着她,这......小女人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你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以后去作何一定要与我说......”
黎靖瑶吐了吐舌,知晓他是在担心自己,将头贴在他胸前,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即她想到那些宝贝,询问起冷彦修可有什么喜欢的?
“你知晓本王喜欢的是什么?瑶儿何时能答允与本王大婚?”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明日还要早朝,快回去吧。”说着黎靖瑶推搡着冷彦修朝着门外走去。
“砰”房门被无情的关上,冷彦修无奈的摇头失笑,这个小女人一提到大婚就各种逃避,罢了就在放任她一段时日。
房间里的黎靖瑶听到门外冷彦修离开的脚步声,心里才松了口气。
转身便朝着床榻走去,这一晚折腾的不轻,整个人一下子仰面倒在了床榻之上。
“呼......累了。”
这一睡就直接到了转日的日上三竿。
可她还不知那谣僵国已经炸开了国,皇室一早便气氛凝重,皇帝下令全国通缉要犯,可这却为难了一众官员,这要犯长什么模样,谁都不得知啊!
大祭司一早也被请进了皇宫,皇帝被气的直接吐了血。
而罪魁祸首这边直到晌午才出了院子。
“小姐,听说宫中的淑贵妃昨晚突发急症死了。”云舒站在她身侧,八卦的嘟囔起来,不过眸子里那难掩的解气,倒是让人一览无余。
白果则站在一旁,眸子里满是疑惑,那淑贵妃竟然就这么死了?
黎靖瑶尴尬的咳了两声,坐在池子边喂着里面的锦鲤。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云舒还在一旁气闷的嘟囔着,还真是便宜她了,坏事做绝,不过她那女儿,可是被皇帝和亲给蜀川了。
可想而知那位公主日后的境遇会如何的艰难了。
皇宫中,墨雨环被关在寝宫中已经三日了。
寝殿中能砸的都被她砸完了,一直哭闹着要见她母妃和父皇,她不相信父皇如此狠心。
殿外的嬷嬷听到动静,端着饭菜推门而入。
“老奴劝公主殿下还是省省力气吧,小心在触怒了龙颜,那下次就不是和亲这么简单了。”
说话的嬷嬷正是跟在皇帝身边多年的老人了。
看着平日气焰嚣张的五公主,眼下还是不懂得收敛,便厉声的斥责起她的不是。
“你一个奴才,也敢如此与本公主说话,来人......来人......”
墨雨环朝着殿外怒吼了两声却无人应答,看着眼前面色平淡,双眸却满是嘲讽的老奴,她瞬间起了火气。
“啪,你该死!”
“呵呵......老奴会不会死就不劳公主操心了,眼下淑贵妃深知罪责深重已经自戕,老奴劝公主还是失去一些,不然惹怒了皇帝那公主这条小命也是难保了。”
闻言墨雨环不可置信的伸手指向那老奴,面目狰狞的朝着她怒吼:
“你胡说!你个刁奴竟敢诅咒我母妃?”
那嬷嬷退后了两步,嘲讽的冷嗤一声,指责着她此时还不识趣,她的外祖一家冒充朝廷命官,灭人满门,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早就是该死之人。
好在皇帝圣明,摄政王火眼金睛,早已察觉,还了顾尚书清白,而她外祖一家上到八十下到襁褓中的奶娃娃无一生还。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可能,你胡说,胡说!我要见父皇。”
墨雨环此刻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嬷嬷端来的饭菜也被她全部的扫到了地上。
这寝宫里瞬间一片狼藉,嬷嬷见状也不愿多留,瞥了她一眼,转身便朝着寝殿外走去。
后面的墨雨环想追上她,却被无情的殿门隔绝开来。
“砰”
“公主殿下还是好好反省,等着待嫁,不然也是死路一条。”
殿外再次传来嬷嬷的声音,墨雨环敲打着寝殿的大门,根本无人在应答,直到嗓子被吼的沙哑,难以发出一丝声音,才绝望的顺着殿门一点点的滑落,瘫软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风光一时的五公主,在皇宫之中那可是无人敢招惹的存在,此刻却无比的凄凉,就连皇帝都不再提起此人仿佛忘记她的存在一般。
这些事里也不乏皇后的推波助澜,当年皇后小产过一子一女,太医都说那起龙凤双胎,却被淑贵妃那小贱人钻了空子。
皇帝却碍于前朝,不愿对她多过苛责,这件事就是皇后心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