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没错,那人死不足惜,但却不能死在元绍。”
就在黎靖瑶转身要离开时,突然被人抱进怀中。
“放......”
“瑶儿是我!你没事吧,你的丫鬟说你被掳走了。”冷彦修面上满是焦急与担忧,紧紧的把人搂进怀中,追问起来。
黎靖瑶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来,连忙挣扎着拍打着他的背脊。
满满一看立刻跳到一旁的石头上。
“瑶儿......”
“我就算没事也要被你嘞出事来了,咳咳......”
黎靖瑶推开他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道。
就在这时后面云舒带着黎生等人已经赶了过来。
“瑶瑶......”
“爹?小叔你们这是......哥你没去大营吗?”
黎靖瑶没想到会惊动这么多人,就连铺子里的华叔都来了。
黎生上前一把拉住她,上下开始打量起来,追问着是哪个作死的撸了他黎生的女儿。
“爹,我没事,你瞧。”黎靖瑶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随即开始与他们解释起来。
“爹,这次是女儿故意被撸的,就是想看看幕后之人,谁曾想是那蜀川的如王。”
冷彦修一听眼神猛的一缩,那该死的竟然还敢肖想他的女人,这会儿众人才发现周围地上的血水,惊讶的询问她刚刚可是与那人交手了?
“你们先别激动,我只是被那人下了药,他身边的人赶绑了女儿,我字不会放过,已经都化成血水了,至于那如王,他不能死在我们元绍的国土之上,被别人带走了。”
众人一听,咬牙切齿的咒骂起来,他们就该再快些,虽然不能弄死那小子,但也好打一顿好好出个气。
冷彦修脸色黑沉的说道:“管他如何,就算弄死他又如何?本王还能怕了那些蜀川人。”
黎靖瑶叹息一声,就知道这些人不好应付,她给自己小叔使着眼色,想求他帮忙,谁承想小叔瞥了她一眼便别过头去。
这次万幸她没出事,不然家里得翻了天,这丫头的胆子着实大,就该让他爹好好教训下她。
不然日后指不定还会如何为胆大包天呢。
黎钧打着这样的心思,并未接小侄女的茬。
这次就连黎清尘都怒气冲冲的训斥了她,一旁只有华叔壮着胆子为她求情。
“呜呜......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还是华叔对我好。”
华叔无奈的笑着摇头,身边的云舒这次也是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喘,眼泪汪汪的望着她。
“还敢有下次?”黎生总算知晓了,他这个女儿啊!那胆子大的都敢捅破天去。
“岳父,瑶儿知道错了,还是莫要再训她了。”
冷彦修虽然也生气,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黎靖瑶挑眉朝着他眨了眨眼,爹爹好在还算给这个女婿面子,也不再训斥自己了。
“还不回去?”
黎生气呼呼的背着手转身便朝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这家中的夫人还在担心,况且岳父岳母已经回来了,他出来时都没敢声张,生怕他们跟着担心。
黎靖瑶吐了吐舌,被冷彦修抱上了马。
“我爹在,你也不怕......”
“你瞧岳父他们已经走远了。”冷彦修得意的说道,抱着黎靖瑶的手就从未松开过。
黎靖瑶翻着白眼,询问他是如何知晓的?
“黎府的家奴,在下朝的路上寻得黎将军,所以......”
她这才明白,看来刚刚吓坏了家里人。
随即她说起本来是要去摄政王府的,谁承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闻言冷彦修更是气愤了,那该死的他就该让人追上去,好好的修理他一顿。
“呵呵......快算了吧,他就算回到蜀川,我想也不是什么好事,死是早晚的事。”
“哦?瑶儿可是知道了什么?”
冷彦修从她的话中听出了问题,随即追问了起来。
黎靖瑶也没打算隐瞒,把之前在林子里发生的事情都讲给他听,谁承想冷彦修竟然仰面笑出声来。
看来还有同道中人,他那条贱命就多留上一阵吧。
在进城时,冷彦修用披风把她整个包裹起来,知晓这小女人脸皮薄。
回到黎府的她先是去见了外祖母,外祖父,请过安之后与他们聊了两句才离开。
柳氏见到女儿毫发无伤,悬着的心也算落了下来。
刚出院子的她便被月娘撞见。
“你这丫头,我都听你小叔说了,日后万不能再这样,你娘都要被吓坏了。”
月娘嗔怪的训斥了两句。
“小婶婶让你们担心了。”
月娘又叮嘱了她一番,才放人离开。
看着走远的小婶婶,黎靖瑶瞬间松了口气,吐着粉舌摇了摇头。
身边的白果也是担心坏了,刚刚她一回来便听说了这件事,好在主子没事,不然......
“主子,我哥哥回来了,正在前院的偏厅等主子,说是有急事与主子回禀。”云舒远远的从前院朝着她跑来,脸上难得的严肃。
黎靖瑶拧了拧眉,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两个丫鬟便朝着前院走去。
冷彦修那家伙刚才也被冷一给请回了王府,想来也是有什么急事。
此刻偏厅里的凌洲,满脸焦灼,皱着眉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听到院子里妹妹的声音,才抬起头来迎上前去。
“属下见过主子。”
黎靖瑶挥了挥手让跪在她眼前的凌洲起了身。
“可是有什么事?”
一旁的白果接过下人送进来的茶水,来到主子的身侧。
黎靖瑶望着一脸正色的凌洲。
“主子,这次属下伤好之后,再次去查了下之前的事,有了新的发现,属下家族被灭门这里面有淑贵妃的手笔,而且还查出当年的黎家与属下的家族一样,都是与顾家和淑贵妃有关。”
“砰”黎靖瑶手中的茶盏被她猛的放到了桌上。
她眼神冰冷的追问着凌洲这件事可有证据?
“之前属下受伤前抓到一人,这次在审问他之时,才知晓这些的。”
“那人呢?”黎靖瑶焦灼的询问起来。
凌洲面上有些为难,不过还是如实禀告道:
“那人身受重伤,最后没有撑住,还请主子责罚!”凌洲再次跪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