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王大发一家围坐在饭桌旁,享受着温馨的晚餐时光。突然,儿子王建国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头紧锁地问道:“爸,你怎么把我的工作安排到了魔都玩具厂?那么远的地方,我可不想去。”
王大发轻轻笑了笑,放下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你的工作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安排的,怎么,翅膀硬了,想要单飞了?”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媳妇赶紧轻拉了一下王建国的衣袖,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原本热闹的晚餐,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时,孙女王元玉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进来,她似乎没有察觉到家中的紧张气氛,一坐下就兴奋地开口:“爷爷,你今天没看到,建军哥他们直接把张天浩说得哑口无言。看他以后还怎么嘚瑟,说不定还会被抓起来判刑,娶小老婆,真是活该!”
王元玉的话如同火上浇油,王大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猛地站起身,掀翻了桌子,愤怒地吼道:“从现在开始,除了老大明天出去打探消息,其他人不准出门,违者就不要回来了。”
王大发的激烈反应让全家人都惊呆了,谁也不敢多言,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王大发躺在床上,悠闲地吸着烟。这时,大儿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穿上衣服,走到客厅,看到家里人都在,不禁皱眉:“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都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稳重一些?”
王建国满头大汗,焦急地说:“厂里出告示了,玩具厂的所有工人都要到新学校报到,说是培训做建新厂的准备。可是保卫科已经开始拉走玩具厂的机器,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发看着跑回来的大儿子,笑了笑:“这里没你们的事,那么急干什么?干好自己的工作。”
二儿子王建军,在轧钢厂机械厂上班,走上前给父亲倒了杯水,疑惑地问:“爸,这个大哥不是都到新厂报到了,怎么还要员工学习?”
王大发看着自己的一家人,苦笑了一下,点了根烟,往后靠了靠:“昨个上午,刘部长就通知了我,所以安分守己的老工人的家属全部调离玩具厂,所以你们就被快速地调离新的单位。我怕你大哥去别的部门不喜欢,你大哥本分,就托了关系,你们也知道我和刘部长有点交情。”
“我就把你大哥那个车间的一些中层都给安排到了新的单位,还是跟着你大哥。最后换来了魔都玩具分厂的厂长。”
“为什么?”大家都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王大发直接了当地说开了:“因为树大招风,所以轧钢厂从此没有玩具厂,甚至风扇厂、三轮厂、自行车厂等等都会分出去。”
“因为金钱动人心,以前就有不少人想摘桃,可是因为外汇给拦住了。可是现在他们看到张天浩不让步那些外国的商人,以此由头让一些学生出面试探。”
王元玉在后面听爷爷这样说自己的梦中人,直接怼到:“那个学长说的就是真的事实,凭什么不让人说,要不是昨天上午我跟妹妹去医院我也在现场骂他。”
王大发听完孙女的话,直接拍了桌子,露出狰狞的面容,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孙女:“你也参加了他们的事?”
王元玉被爷爷的表情吓着了,声音也没了刚才的高昂:“我就是跟着他们玩过几次,但是他们说的话本来就是真的。”
王大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喝了口茶压了压,指着老大王建国:“老大,你不要去魔都了,直接去贵州,那里要建一个酒厂,你去当一个车间主任。老二你去魔都报到,去当厂长。”
王建国直言:“为什么?”
王大发心平气和后对家里人说:“老婆子,做饭。老大、老二,你们去打听一下那几个围攻张天浩的哪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大家都不到什么意思,也不敢言语,做早饭非常快,不到一会就给端上来桌。稀饭、咸菜、煎饼、包子。
作家的话:
不一会,回来的两个儿子露着焦急的表情进了家。
王大发挥手吃饭,早餐结束。
王大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舒服地躺在沙发上说:“问的如何?”
老大王建国支支吾吾不敢言语,老二王建军直接就把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领头的三男一女被自己的家人给活活打死,家里的长辈去派出所自首,跟他们有关系的轧钢厂子弟都被家人打的遍体鳞伤,甚至有的送往轧钢厂医院就剩一口气。”
王元玉直接吓得跳了起来,露出惊恐的表情。
王大发淡然地看了孙女一眼,“还有吗?”
王建国缓了过来说到:“玩具厂的工人到了学校报道,签了合同,每个人以后到厂里领国家规定的最低工资让回家等通知。”
“死的三男一女被家人领了回来,直接送到火葬场火化,骨灰直接洒在火葬场的花坛里。”
事情吓住了家人,尤其是王元玉,吓得浑身哆嗦。
大家都看向了王大发。
为什么,都在问为什么,就是四九城都在问为什么。
最疼爱的爷爷亲手打死了自己最疼爱的孙子。
最喜欢自己的奶奶直接一刀砍死了正在吃饭的孙女,
大家都在问什么。
只有经历过那些苦难日子的人都知道为什么。
一场诉苦在整个四九城展开来,让不少的人感到素手无策,风扇厂的员工犹如惊弓之鸟,都去找刘海中、阎埠贵、陈金生等等领导人。
刘海中直接去了东北,
阎埠贵跟车去了魔都,
陈金生跟车去了草原,
其他的领导全部去了分厂去做指导。
总厂留下的都是中层,遥控指挥。
轧钢厂的混乱让一部分领导都黑青着脸,轧钢厂宾馆都住进了分厂的各个省份领导,准备见张天浩。
而张天浩还是在哪吃喝睡觉。
王大发看了众人一眼,“都想着张天浩好欺负,好说话,没粮食了,他弄来,没布匹,他弄来,看不得人受穷,看不得人生病,看不得人上不起学,慢慢的大家就把这些当成了理所当然,这时厂长应该干的。”
“不错,是他应该干得,可是某些人看到钱动了歪脑筋,所以把张天浩给伤了,他们感觉张天浩无根无台,就想着自己能吞了这份产业,也不拍风大扇了舌头。”
“你们小的不知道的太多,一个人单枪匹马在外面创下十几亿美元的人会怕事,会是个心慈面和的好人,错,大错,当初那些个四九城开厂子的老板那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主,谁的手上没有背着怨命。”
“想着他好说话,想想是美好的,想着张天浩投降,没想到伸出去的手张天浩直接给剁了,就说你成功了又如何,轧钢厂的政策是产品不能进入大陆,只能外贸,进港岛,一个是他岳父,一个是他兄弟,如何张天浩让出了玩具厂,不出一个月就会倒闭,那些工人会直接把那几个家活全家消失。”
“为什么把人打了送到轧钢厂医院,因为有多少人保卫科不知道,陈金生那是浩爷的白手套。”
“就你们几个年轻人就敢去动张天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告诉你为什么他们会出事,还是家里长辈,那是因为一个家族不会为了一个人让家族腾飞的机会丧失掉,所以他们该死,弄不好那几个老人也不会住进去多久就会自杀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