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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发生的事,几方都极力想要遮掩。

霍祁亭见大势已去,竟然还是拧着劲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霍峤并未失望。

“...他真的身有隐疾?”裴郁之问的小心。

其实这种事儿从霍祁亭破防的表现力就知道是真的。

这太考验男人了,就是被人说一句不行都要跟人撕破脸。

而霍祁亭被霍峤贴面开大就只能无能狂怒。

“嗯,应该从三年前开始,”霍峤顿了下瞥向裴郁之,“别胡思乱想,他是因为中年时药吃多了,不会遗传。”

...男人果然都很介意这种事儿。

裴郁之见他并未受霍峤的影响,笑着开他玩笑:“你不用怕,反正你不用出力。”

随即霍峤给了他一肘子。

裴郁之闷哼一声,很快要噗嗤笑出声。

霍峤瞥他一眼,眼中也有笑意。

“这样霍祁亭都不愿意签字,如果百会集团的事闹起来,他更不舍得离婚。”

“放心,他不会撑太久的。”

“你后面有什么安排?”

“他今天来找爷爷,也是因为霍家已经给他很大的压力了,如果常丰元的事真爆出来,绝对对霍家有影响,二房时时刻刻想拉他下来,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

“也对。”

不管怎么说,崔弦月签的离婚协议起了大作用。

至于霍峤说她身边有几个年轻男模也只是随口一说,不过是因为他送崔弦月出国时,她身边那几个保镖都太年轻、又过于英俊了。

第二天一大早,裴郁之接到孙筠语的电话。

孙筠语如今是魔都某个艺术院校的特约教授,偶尔会去参加几次讲座。

她的画、以及她拍到的藏品,有不少被她无偿放在学校的艺术馆里供学生免费观看。

这次孙筠语打电话来,是她想在魔都再开一个小型画展。

既然有儿子在身边,不用白不用。

裴郁之队艺术和画展一窍不通,所以在接到孙筠语的电话后,立刻将这个光荣的任务转移给霍峤。

恰好霍峤近期一连串工作,十分需要活泛一下脑子。

就这么过了两天,霍峤接到霍祁亭的电话。

当时霍峤正在场馆里盯着工作人员安排藏品摆放位置。

听到霍祁亭在电话里冷冰冰又咬牙切齿的声音时,霍峤忽然扯出一抹笑意。

事情总算有点进展。

如果不是因为认识裴郁之,其实霍峤在他跑去东苏上大学时,就已经放弃脱离霍祁亭和崔弦月组成的家庭了。

“霍先生,安排得差不多了,您可以先回去休息,按照您的图纸剩下的交给我们做就好。”

场馆负责人语气恭敬,他知道孙筠语的身份,看霍峤和孙筠语相处的态度就知道这位霍先生也是个有钱人。

所以他这么认真的帮团队搞场馆设计,倒是让场馆负责人胆战心惊的。

“既然如此后面的工作就辛苦你们了。”霍峤没再推迟。

临走时,他扭头看了一眼忙忙碌碌的展厅,想象这些墙面上摆满画作藏品的样子。

幸好他和裴郁之在一起了。

如果没有裴郁之,只怕他如今还愤愤不平,和崔弦月一样,将画画全部放弃了。

*

魔都某间茶楼。

霍峤到的时候看到院里停着的几辆眼熟的车。

等在门口的律师忙迎了过来:“霍总,霍祁亭和他的律师团队已经到了,我按照您的吩咐把离婚协议复印件先留给他们看,估计快要看完了。”

“辛苦几位,一起进去吧。”

“霍总您客气了,因为霍祁亭和您母亲早就签好了婚前协议,许多条款只需要再补充一下就行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对于离婚这事儿,霍祁亭比谁烦躁。

从这几天的事态来看,他和崔弦月已经没有继续的可能了,但是即便离婚,他也要争取到最大利益。

“霍董,我们可操作的空间真的太小了,崔家给出的条件很苛刻,这些年您和崔弦月虽然有一部分财产时共有的,但是按照婚前协议,只要能分清是崔家还是霍家出资的财产,都不属于共有。”

律师对于分割崔弦月的财产,态度非常不乐观。

霍祁亭和崔弦月二十几年前签订的婚前协议,即使现在看依然非常完善。

当初霍祁亭应该是很着急和崔弦月结婚,所以这些对于他十分不利的条款,他都没当回事。

也或许是太自信了,所以在中年吃了大亏。

当然这是律师的想法,霍祁亭吃了大亏。

即使霍祁亭在外有私生子又如何?哪个大户人家不是如此?

况且那私生子都二十多岁了,以前也没见崔弦月在意。

倒是一把年龄在意起来。

必定是因为利益。

关于崔弦月名下的财产,律师团队在整理时,每天都在惊叹。

以前只听说崔弦月有霍、崔两家的股份,可现在看没了股份,只说她名下的房产和银行中的各类珠宝在魔都都能数一数二。

“霍董,您说过银行中的珠宝和金条,崔弦月从来没问过,咳...”

律师说的很小声,说到最后差点哈不出音来。

这些话留在以前,霍祁亭只会不屑一顾。

但是现在他手头确实很紧。

他不少财产抵押出去,拿到钱投在百会集团里,可到期他是要付利息的。

一笔笔不显眼,可真积压在一起,却不是个小数目。

霍氏集团的资金他不能动,还有常丰元的事压在他头上。

二房又虎视眈眈盯着他,就等他出错漏。

这时候他万万不能再在霍氏集团的资金上出问题才行。

所有事堆积在他头上,被霍峤踩过的头又开始疼起来。

“...银行的行长姓齐吗?那边进金库需要本人吗?”

霍祁亭只知道崔弦月在银行有个私人账户,里面存了些平时戴不住、有收藏价值的珠宝以及金条。

里面具体有多少,霍祁亭从来没问过,所以根本不知道。

他现在有些后悔,不该允许崔弦月将东西锁进金库里。

不,他不应该离婚才对。

咔。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律师和霍祁亭倏然抬头看过去。

霍峤赫然出现在门口,他似笑非笑道:“霍祁亭,你可真是个凤凰男,下贱,竟然连女人的嫁妆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