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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陆昭昭的剑落下,两边都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靳珂在最后一刻将重剑召回,却来不及完整地开启防御,一击之下,他忍不住单膝跪地,扶着剑身才勉强没有倒下,而岑见闻就没有他的好运了。

陆昭昭拎着剑朝他攻去,他不擅长近战,手中的符纸也在先前的进攻和阻挠的过程中用了大半,眼下情形,他不得不把剩下的符纸通通拿出,有攻击的朝陆昭昭扔过去,防御用的全都堆叠在自己身上。

剑落下前的那一刻,岑见闻的脑中算出了扛下这一击的可能性。

陆昭昭是元婴后期,以他元婴初期的修为,加上这么多的符箓,最多受重伤,还能有反击之力。

想到此处,他的目光顿时坚定了不少,甚至想着陆昭昭这一击后就是他们反击的最好时机,心中难免更加雀跃。

陆昭昭看着他突然冷静下来的神情,心中猜到了他的想法,嘴角轻挑,无视着将剑落下。

在剑落下的那一刻,深深的恐惧感笼罩了岑见闻。

这个威力根本不是元婴后期能够施展出来的。

“你……”

他话没说出来,但陆昭昭帮他接上了:“我已经过了雷劫,只差问道。”

话音刚落,剑气狠狠地掀飞了岑见闻,他灰败的面容和身体一起,被震出了擂台。

全场震惊,寂静无声。

“她,已然到了元婴境大圆满?”

观战的白远舟鼓着嘴不可置信地发问,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毕竟闻人录中说的,清徽宗陆昭昭是元婴后期的修为,正是因此,他做得准备也是按元婴后期迎敌。先前他还以为是陆昭昭有什么不同的功法,此刻方才明白原来从境界上就有了差距。

站在他身边的白远师眼眸静静地落在中场的女子身上,他能感受到,陆昭昭的修为确实是元婴境大圆满,但似乎比普通的元婴更强不少。

在她下擂台前,新版闻人录紧急更新,清徽宗陆昭昭,元婴境大圆满,手持利剑,出手果决,天资卓然,与文渊书院白远师并列榜首。

台上,解决了岑见闻后的陆昭昭转过身,抬剑直指半跪着的靳珂。

靳珂低声咳了两声,手臂使力,借着重剑站起身,摇摇晃晃两步,稳住身体,用力拔出地上的剑指向陆昭昭。

陆昭昭眼神平静地看着靳珂,她能感觉到对方伤势很重,几乎无法再战。

然而,靳珂却咬紧牙关,不肯认输。他艰难地举起手中的重剑,向着陆昭昭迈出一步。

风吹动着陆昭昭的发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这一战必须决出胜负。

靳珂咬了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剑向陆昭昭冲去。然而,他的动作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敏捷,陆昭昭轻易地侧身躲开,随后一剑刺出。

就在靳珂准备发动最后一击时,陆昭昭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靳珂身后。她轻轻一挥剑,靳珂的剑便脱手而出。

靳珂双膝跪地,大口喘着气。他知道自己输了,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怨恨。

陆昭昭收起剑,看向台下的众人。她的目光坚定而自信,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才是真正的强者。

台边,立马有人宣布着陆昭昭的胜利,周围响起了欢呼声和掌声。陆昭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她抬起头,望向黄金台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在那里,她将迎来更大的挑战,而她已做好了准备。

台边的钟声敲响,意味着这一组的比试告终,也意味着下一赛程的开始。

陆昭昭站在擂台,静静看着不远处。

在她的比试还未结束时,耳边就响起了两道钟声,眼下她比完了,便能寻找那两道钟声的发源地。

一处,是白远师的擂台;一处,是那个突然冒头的桑畔。

“咚——咚——”

悠长的钟声再度响起,陆昭昭循声望去,不远处的擂台上,一袭月白长衣,怀抱七弦琴的女修独占台上。

是瑶桐。

陆昭昭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相反,她还有些高兴,目前看来,每个小组的胜出者都是她心中最想对上的对手。

有些人或许会希望对手越弱越好,但陆昭昭则不然,她希望她的对手是这届中最强劲的那些人,这样她不仅能够最大程度的发挥自己的能力,还能证明,她的胜利绝不是幸运!

有弟子引陆昭昭下台,她缓步离开了对阵区,走向了观战席。

应彻隔着大老远就朝她走来,将她重重地抱入怀中。

他实在是太高兴了,以至于完全说不出话。

作为胜者的陆昭昭反而安慰起了这位明明已经登过黄金台的师兄。

“还是师妹有远见,这次比试前下山想来是得了机缘。日后师妹还有什么要求,师兄一定不会再阻拦了!”

应彻热泪盈眶,动容的模样让陆昭昭甚至看出了几分慈爱。

她吓得抖了抖鸡皮疙瘩,赶紧推脱累到了,想要休息。

应彻恍然大悟,立马拉着她坐到了席间,观摩起比试。

她回来的路上,又有两组决出了胜负。

剑冢的蓼愁,以及文渊书院的徐佑思。

蓼愁是她先前就见过了的,至于这位徐佑思……

“师兄在场外觉着此人如何?”

陆昭昭看向应彻,应彻沉吟片刻,回复:“文渊书院的弟子,基本功自然是极牢固的,元婴的境界加上文渊的独学,在他这一组的比试中算得上是独占鳌头。只是他的一招一式都过于死板,几个回合下来对手就能够猜到他的意图,能打到这里是因为境界的压制,若是换了一个同等境界的,他只怕要落败。与其关注他,倒不如多关注关注剑冢的蓼愁,他这个体质确实是有些特殊了。”

应彻边说边摇头,陆昭昭听后,也放下了悬着的心。

“哦对了,师兄,年师妹情况如何?”

提到年栀,应彻的脸上多了几分焦虑,他朝一处看去,那个擂台的形势极为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