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神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冷汗如雨般滑落,他意识到秦武对安比慈利的事情了如指掌,再继续下去,秘密恐怕就要曝光。
“你这个年轻人,别在这儿胡言乱语,败坏我的名声!”傅神医大声喝道,同时悄悄向身边的保镖们做了个手势,三根手指。
在这个医院里,这个手势意味着最严厉的惩罚:死亡,自开业以来,他已经用这种方式处理了八个人。
几个保镖正准备上前将秦武拖走,但秦武却不动声色,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保镖便被他轻易制服,个个瘫倒在地,显然受了重伤。
秦武转头对着在场的人说道:“凡是在这里接受过治疗的,腋下都会出现红点,不信你们可以检查一下。”
众人闻言纷纷查看,果然发现自己的腋下都有红点,有的多,有的少,与在这里挂水的次数成正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们开始惊慌失措地问道。
傅神医想要辩解:“药物总会有副作用,就像普通的感冒药可能会让人头晕、困倦或恶心,我开的药引起腋下的红点,又有什么不寻常呢?”
秦武冷静地反驳:“你说得没错,药物确实可能有副作用,但每种药的副作用应该各不相同。
为什么你的病人,无论病情如何,都只有同一种副作用?
而且,活着的人腋下有红点,而去世的患者眼眶发青,脚底变黑,难道你给所有的病人用的都是同样的药物?”
众人听了这话,不禁对傅神医投以怀疑的目光,秦武的话合情合理,如果所有病人都表现出相同的副作用,那肯定有问题。
“难道……傅神医真的在欺骗我们?”
有人低声议论:“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真如这位小兄弟所说,傅神医的罪行可就大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受害。”另一位补充道。
秦武最后说:“傅神医,现在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傅神医张口结舌,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回答,事实摆在眼前,任凭他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真相。
秦武迅速上前,手中七十二根细针快速刺入傅神医的身体,每一根都精准地击中穴位,令他痛苦不堪。
“说出实情,或许你能减轻一些痛苦。”秦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在一阵令人揪心的惨叫声中,傅医生仅坚持了十二秒便吐露了一切。
“我只用了一种药物,叫做安比慈利,它是一种缓慢发作的毒药。”
乡亲们听到这话,仿佛天塌了一般。
他们曾经无比信赖、口口相传的傅医生,竟然是个被金钱蒙蔽双眼的骗子。
甚至说他是骗子都是对他的一种美化,他更像是一名隐藏在白袍之下的刽子手。
一位年轻人怒不可遏,他的青筋在皮肤下突起,愤怒地挥出一拳,重重地击中了傅医生的脸庞,后者应声倒地,几颗牙齿也随之掉落。
“该死的,我的奶奶就是在你这所医院里走的,难怪她离去时那么痛苦,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妻子原本身体健康,只是在这里打了几次针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最终不幸离世,你这个骗子,还我妻子的命来!”
“我一直对你深信不疑,真是瞎了眼,呸!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众人怒火中烧,对傅医生施以拳脚,短短三分钟内,他就变得血肉模糊,几乎失去了意识。
然而,有人喊道:“停手吧,留他一条活路交给警方处理。
全国不知有多少类似的黑心医疗机构,必须让警察彻底铲除这些害群之马,不再让他们伤害无辜。”
秦武站了出来,手中握着七根银针,施展了七星针法,挽救了傅医生的生命,随后又在他头顶扎下了蚀骨针。
这种针会让傅医生在接下来的七天里遭受无尽的折磨,身体逐渐腐化为血水,既无法求生也无法求死,其痛苦远超古代酷刑。
但七日的时间足够让警方从他口中得到所需的信息。
接着,秦武拨通了张玉娇的电话,将这个大案交给了她,看来她的事业又要迈向新的高峰。
医院内一片混乱,被愤怒的乡亲们捣毁得不成样子。
方父和方诗媛扶起了虚弱的方母,方诗媛满心忧虑地说:
“这几年母亲在这里输了好多液,腋下有许多红点。母亲会怎么样,她……”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死了就死了吧,我常年卧病在床,是家里的负担,死了反而解脱。”方母有气无力地说,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
“妈,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老伴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要好好保养身体,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的是力气去赚。”
能够养育出如此坚强的女儿,这样的母亲无疑是伟大的,秦武决心不让悲剧发生在她身上。
“放心,有我在,定保你母亲平安无事,我会先用针灸清除她体内的毒素,再用珍贵的草药调理她的身体,只要我在,你母亲活到百岁不是问题。”
三人带着方母从医院打车返回了位于江南西部兴龙村的家中。
当出租车刚刚驶入村口时,一辆宝马轿车突然从后面疾驰而来,一个漂亮的甩尾横在了出租车前。
出租车司机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踩下刹车,险些与宝马相撞。
秦武刚想发火,但看到一辆豪华的宝马车停在面前,四个穿着张扬的年轻人下车后,他的怒气瞬间消散。
司机见状,结结巴巴地说:“到了地方了,各位,该付钱了吧,我还得赶回去呢。”
秦武没有为难司机,给了他应得的车费,司机如释重负般匆匆离去。
秦武看着眼前的四人,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他转头对方诗媛轻声问道:“这些人是谁?看起来不太友善啊。”
方诗媛声音微弱地解释道:“最前面那个染黄头发的叫金同,是全县首富金万宣的儿子。
是个浪荡子弟,我们县里的人常说有三怕:一怕干旱,二怕洪水,三怕遇到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