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秦溱溱赶紧捂住秦池的嘴,她就知道他的话不能听。
秦池是不说了,但又开始动手了,秦溱溱又被他挑得娇喘不已。
“哎,你,”秦溱溱抓住秦池的手,想让他停下。
秦溱溱身体已经娇软无力了,勉强提起的那点力气哪里阻得了秦池,反倒被秦池抓住往身下探去。
在手心感受到灼热时,秦溱溱直觉要缩回手,但被秦池大手包裹着,没能抽动。
“溱溱姐,一次。”
“咋那么不可信呢。”
“说话算话。”
“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过?”
“溱溱姐在质疑为夫的人品吗?”
“你有人品吗?”
“哈哈,这事儿上好像是没有。”
“你还得意?”
“这次绝对说话算话,我知道不能让溱溱姐太累。”
“估且信你。”
这次秦池还真是说话算话了,秦溱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以往,秦池好像也能很好地把握自己身体的度,所以他偶尔的胡来也没给自己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用饭时,秦溱溱终于知道了一些皇权更替和古筱蕙失踪的内幕。
原来秦溱溱到西北半年左右,先皇就病了,太医诊断是轻度中风,肢体无力,太医的药效果一般,就一直用着二皇子药堂里的特效药,但毕竟这种病不可逆,尤其是皇帝这种高工作强度的职位,劳力不说,最重要的是劳心,完全没有静养的条件,在一次暴怒后病症越发严重了,半边身子已经不太好使了,特效药作用也已经不大了,只能是延缓病情。
谁能接受自己瘫痪在床,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更加舍不得权力在手的滋味。
君王下令遍寻名医的同时想到了秦溱溱这个曾经拿出一个解毒丹解了寡毒的人,一个能够为二皇子提供特效药品,又能解毒的人,说不准也可以治他的病解了他的困境。
因而皇帝派人请秦溱溱进宫看诊,但秦溱溱却明确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可秦溱溱一闪而逝的惊愕和慌乱在看尽人心的帝王眼里,就是她不肯医治自己的表现。
帝王怒了,一个小小的商女臣妇,竟然胆敢拒治帝王。
秦溱溱在皇帝阴恻恻的眼神中回了武安侯府,但没过两日,秦溱溱就失踪了。
武安侯府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却始终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秦母和姨母王芮青也一样尽自己的力量去寻找,可始终杳无音信,秦母受了打击卧病在床,而姨母王芮青病得更重,几乎去了半条命。
失踪的秦溱溱呢,这几日一直被皇帝近卫押在帝王床边,被强迫医治帝王。
秦溱溱的一再否定让帝王失了耐心,手一挥,近卫就将秦溱溱带了下去。
最后受不了严刑的秦溱溱交待自己并不是秦溱溱,而是古筱蕙,并交待了她俩替换的过程和秦溱溱的去向。
当认罪书呈交给皇帝的时候,皇帝知晓秦溱溱竟然被这个女人给弄死了,当场怒急攻心,一口血喷出,病情严重到已经无法起身了。
被太医针扎过来的皇帝恨恨地盯着床帐很久,对这个毁了他最后希望的女人,最后只吐出一个字“杀”。
就这样,古筱蕙在终于过上自己追求的高门权贵生活后,在某个日子,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停止了呼吸。死前她悔了,毕竟在生命面前,权势富贵这些又算什么呢。如果她不搞这一出替代,那么她还是古家的大小姐,还有母亲和姨母的疼惜,还可以有无数种可能的未来。
而皇帝这种情况,也自知无法再处理朝政,就在无限的不甘中退位给了二皇子,虽然此时他的心理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但要名留千古的执念还是让他保持了一丝清明,所以皇权交替的很平和,而且由于有他坐镇,大皇子也只能不甘地对新皇叩拜。
在新皇登基后,武安侯与秦父和秦召进行了密谈,将古筱蕙假冒秦溱溱且秦溱溱目前安好的消息告知了二人,但具体人在何处没有明说。秦家人听说古筱蕙陷害秦溱溱后心中气愤自不用说,尤其是秦母,深受打击,本就因女儿失踪而病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卧病在床近一个月,当然她也以这个理由拒见了胞妹王芮青,而王芮青也误以为秦母伤心是因为古筱蕙的失踪,她又不能明说失踪的是自己的女儿,有苦说不出,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二人又聊起了朱颜。
秦池当然知道朱颜对他的想法,但他是明确拒绝过的,之前朱颜去他的营里,他将人硬送回来过几次,但朱颜还是会偷偷跑去他的军营,有一次在偷跑去他军营的时候差点被敌人小分队掳去,被吓坏了的朱将军就亲自出面求了秦池,让朱颜待在他营中,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事情,并且明确表示,只要让朱颜留在秦池军营,无论她发生什么事情,都与秦池无关。
秦池看在朱将军的面上,才勉强同意,并且当着朱颜的面将丑话说在前头,她在军营就是正常的士兵,与普通士兵一样待遇,不会有特殊优待,而且自己有妻子有家庭,希望朱颜能够与自己保持距离,并且不希望发生什么不堪甚至龌龊的事情,而且即使发生了,自己也不会认,还很公事公办地让朱将军写了保证书,并且找了几人签字作见证人。
秦池的作法,可以说是极其不给朱将军和朱颜面子了,至于朱将军,秦池之前私下跟他谈过,朱将军也跟秦池保证过会管好朱颜,不会让自家女儿缠着秦池,但最后还不是以安危为名绑架秦池,秦池觉得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至于朱颜当时的心情,有没有觉得难堪,秦池不知道,也不在意,他只知道,自己讨厌这个我行我素自私自利的女人,在明知道自己有妻有家庭且明确拒绝过她的情况下,还要纠缠,这样的人心中只有自己,她自己父亲的颜面和心情她都不在意,外人更没有这个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