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管家送人回来,武安侯只说了句:“以后就按池儿说的办吧。”
随后就拉着自家夫人回了主院,两对小年轻也各回各院了。
秦池二人回到一宅院,刚一进屋,秦池就开口了。
“溱溱姐,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傻瓜,这是别人的错,干嘛往自己身上揽?”
“可事情也是因我而起,就是我的错,而且如果不是这些年我们家对三堂伯一家百般忍让,她们今日也不敢这样无所顾忌。”
“只能说人心不足,碰上这样的人了,行了,你看大堂伯和二堂伯两家不就很有分寸,事情过了,而且今日也是因为我,才让父亲做出艰难的断亲决定,这会儿父亲一定很难过。”
“这怎么是因为你,明明是因为我,而且要说原因,侯府富贵迷人眼也是原因,反正就不是溱溱姐错。况且借这次机会断了更好,胃口这样大的人,早晚是个事儿”
“好,咱俩都没错,只是今日母亲也被气坏了,不知这会儿父亲母亲是怎样的情形?”
“他俩不会有事,爹可疼娘了,娘也很心疼爹,这会儿不是爹哄娘,就是娘哄爹,就跟咱俩差不多,嘿嘿。”
“傻笑什么,这样就好。”秦溱溱听秦池这样讲,再看他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心也放下了些。
“不过,溱溱姐,以后无论怎样,都不能说不要我的话好不好?”秦池一脸委屈和不高兴。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秦溱溱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要让位给那什么五小姐?”秦池提醒她,刚刚厅里听到这一句的时候,他都差点跳起来。
“那就是话赶话,随口说的。”
秦溱溱不信秦池不知道,觉得有时候秦池真跟小孩子一样。
“随口说也不行,我听不得。”
“好,知道了,只要你没二心,你不弃我,我就不弃你,行了吧?”
“溱溱姐,你面对感情永远都这样清醒理智的吗?”
秦池紧紧盯着秦溱溱的双眼,似要看出些清醒理智外的东西来。
“不然呢,为爱迷失自己放弃自己?”秦溱溱回望秦池,她并不是恋爱脑,她从没想过爱会永远存在,只希望情热过后两人能够相濡以沫相扶到老就可以,当然前提是两人之间不能有第三人。
秦池轻叹了一声,凑近秦溱溱,目光灼灼而认真。
“溱溱姐,看来只有在我身下时,你才会完全情迷于我。”
“呵,”秦溱溱又败了,决定不搭理这个不知何时会抽风的少年,脑中却不受控地出现了部分画面,甚至身体都好像真真实实感受到了那速度和力度,还有偶尔让她无法承受的强度,想到上次这家伙让自己哭得稀里哗啦,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还干吗,丝毫不为所动,她就觉得好气,瞪了他一眼。
“溱溱姐,有时候你这个眼神也可以理解为邀请,”秦池嘴角翘了翘,神情又明媚活泼起来。
“可以了,打住,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也没什么事,就想着打个酱油,多亏我今日突发奇想回来了,否则还要等回来才知道你受人这样欺负。”
一想到那两人竟然骂秦溱溱贱人,还说她不干不净,秦池就不爽,眼神幽暗起来,琢磨怎么教训一下两人。
“我平日里虽然不喜与人相争,但也不是个完全任人欺负的,况且真被人欺负了,我还不知道找你给我撑腰。”
“嗯,溱溱姐,有事一定记得找我,我不只给你撑腰,还要给你报仇。”
“好,知道,你是我夫君,不找你找谁。”
“嘿嘿,平日里溱溱姐总直接叫我的名字,现在听夫君二字,贼有感觉。说起来,溱溱姐还喊过我秦哥哥呢,嘿嘿嘿,什么时候再喊几声听听。”
“哼,”秦溱溱听秦池提起那件糗事,真是又羞又怒,当时信了他的鬼话喊了,以为满足他,他就能放过自己,结果更兴奋了,让自己又多受了罪,“说起来,欺负我最狠的人不就是你,你还不快点给我撑腰给我报仇。”
“噢,这样说来,还真是,”秦池面上带笑,语气不急不缓,“但要说罪魁祸首可是溱溱姐,溱溱姐平日里很少有娇弱模样,因而每次溱溱姐梨花带雨的,软声软语求我,我就会更加兴奋,可不就更加斗志昂扬。”
“原来是这样,以后知道怎样应对了,”秦溱溱心想。
秦池见秦溱溱若有所思的样子,“真可爱”三个字就浮现在脑海。
可是呢,待秦池又一次加餐时,秦溱溱硬抗着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求饶,结果秦池还是该干吗就干吗,甚至还会故意加大力度,后面秦溱溱实在是抗不住了,本能地开始哭开始求饶,而秦池当夜就是比以往更加疯狂的输出,让秦溱溱一直有种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散架,可散架一直没发生,自己的求饶却一直不断。
事后秦溱溱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忍着了,怎么秦池反倒更疯狂。直到很久以后秦池才贼兮兮地告诉秦溱溱,她的求饶声声是会让自己兴奋不已,但那种倔强隐忍又好欺的模样同样会让他情绪高涨,前后两种不同的诱惑,自己要不亢奋只能说明自己不是男人,总之一句话,她要习惯。
夏末,古家的新宅在工匠们的赶工下修缮完成,古家众人挑了个吉日搬了进去,古筱蕙本也该搬回古宅,但在姨母王芮青的绿茶言论引导下,秦母对古筱蕙表达了不舍和挽留,古筱蕙也借势继续住了下来。
对于古筱蕙来讲,在古家时不时受大家白眼或者言语刺上几句,哪有在秦府被当成主子一样敬着舒服。而且自打她住进秦府,古家另外两个姑娘动不动就到秦府陪她,言语里甚至会有刻意的讨好,即使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古筱怡,虽然会说上几句酸言酸语,但明面的讥讽也收起来了。也正是因为古家人想要利用秦家,还想攀上侯府,所以对她留住秦府都是持双手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