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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境界划分为几个等级?分别是什么?”

“武者境界共分为九个等级,分别是淬体境、练力境、内壮境、通络境、真气境、宗师境、大宗师境、天人合一境以及超凡入圣境。”

“每一境界又细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及巅峰四个阶段。”

姜颂笔下生风,几乎不假思索地将答案一一写下。

她的思绪清晰,笔走龙蛇,很快就完成了关于武者境界划分的题目。

接下来是关于武技的题目,要求列举出五种常见武技,并简述其特点与运用方法。

姜颂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在修炼之余,也花了不少时间阅读各类武道典籍,这些知识储备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

“第一种,基础剑法‘流云剑诀’,讲究剑意灵动,如流云漂泊,擅长以巧劲破敌,适合身法敏捷的武者……”

“第二种,拳法‘崩山拳’,力大无穷,注重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一拳出,有崩山裂石之威……”

“第三种,身法‘燕子掠波’,轻盈灵动,能在战斗中迅速变换位置,躲避敌人攻击,同时寻找反击之机……”

“第四种,暗器手法‘漫天星雨’,以速度和数量取胜,一次性可发出多枚暗器,如繁星点点,令人防不胜防……”

“第五种,防御武技‘铁布衫’,通过特殊修炼方式强化肉身,使皮肤如铁,肌肉如钢,能够抵御大部分物理攻击……”

姜颂一边回忆着书中所述,一边飞快地书写着,每一种武技的特点与运用方法都被她阐述得淋漓尽致。

考场内,时间悄然流逝,其他考生或眉头紧锁,或奋笔疾书,而姜颂则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她的笔下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灵感涌现。

与此同时,考场外,谢长宴正与凤舞学院院长秦云峰在一处幽静的庭院中交谈。

“仙长,五十年了,天衍宗总算重启收徒之试,老夫替太熙国感到高兴啊。”

秦云峰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在玄牝灵洲,武道与修真并存,可天生拥有灵根的修士却极为稀少,而能够踏入修真之路,更是万中无一。

能以武道先天入道者,再转而修真者,更是凤毛麟角。

天衍宗,作为玄牝灵洲第一大修真门派,上一次来太熙国收徒,已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这不仅对于万千修真者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于太熙国而言,也是提升国力、增强底蕴的重要途径。

谢长宴轻轻点头,目光深邃,“天衍宗久未出世,宗门内部亦需新鲜血液注入。此次收徒,意在寻找有缘之人,不论出身,只看潜力与心性。”

“仙长放心,老朽已经同隔壁龙腾学院的院长商议过,十日后举行武试,届时将筛选出文武双全、心性坚韧的佼佼者,供天衍宗挑选。”

龙腾学院与凤舞学院性质相同,都是太熙国为自己培养将才的地方,只不过龙腾学院的弟子子,而凤舞学院则专收女子。

两院并立,各有千秋,共同守护着太熙国的安宁。

谢长宴微微颔首,“如此甚好。不过,秦院长,有一事我需提前告知。”

秦云峰神色一凛,“仙长请讲。”

“此次收徒,天衍宗除了看重潜力与心性外,还尤为关注一点——那就是天资。因此,武试之后,还需进行一场灵根测试。”

“仙长放心,这些规矩老朽都明白,定会安排妥当。”秦云峰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禁有些忐忑。

灵根测试,这对于普通的武者来说,无疑是一道极为苛刻的门槛。

纵观整个太熙国,能够身具灵根且灵根纯净者,寥寥无几。

不过,既然天衍宗有此要求,他自然全力配合。

若真能为天衍宗挑选出满意的弟子,那不仅是太熙国的荣耀,对于凤舞学院来说,也是莫大的荣幸。

“那就有劳秦院长了。”

谈话间,夕阳已渐渐西沉,天边染上了一抹绚烂的橙红。

“咚咚咚!”

酉时刚至,文试第一部分的铜锣声再次响起,宣布考试结束。

考官迅速将常识试卷收走,考生则可以在号舍中活动筋骨,将自己所带的食物拿出来简单用些,以补充体力。

文试连考三日,考试间隙只能待在号舍内休息,不得交头接耳,更不得随意走动。

晚上直接将答题的桌板拆下来跟号舍的坐凳拼在一起,便是简易的床铺。

每个考生都自备了食物和被褥,来支撑三天两夜的考试。

姜颂从袖中取出一块干粮,就着水壶里的水简单吃了些,便开始闭目养神,调息恢复体力。

她今夜还有大事要办,必须保持最佳状态。

夜幕悄然降临,考场内一片寂静,只有考生们轻微的呼吸声和士兵巡逻的脚步声。

姜颂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她铺好被褥,躺入其中,像其他考生一样,进入了梦乡。

然而,这只是表象。

姜颂的元神早已悄然离体,化作一缕无形的轻烟,穿透了号舍的墙壁,飘向了考场外面。

她现在已经是元婴中期修为,元神已经变得异常强大和凝实,即使离体,也能保持长时间的清醒和感知。

姜颂根据上次留在穆云韬身上的灵力,很快追踪到了他所在的位置——风华巷穆家别院。

姜颂的神识悄然潜入穆家别院,如同轻风拂过,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迅速扫过整个院落,很快便锁定了穆云韬所在的房间。

此刻,穆云韬正瘫坐在床上,只着一袭藕色中衣,腰间缠绕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有血液渗出,显然伤势不轻。

而在他的床榻上,四五名穿着清凉露骨的肉栾,正围绕着穆云韬,或捏肩,或捶腿,春光乍泄,旖旎无限。

“世子爷,娶亲多没有意思呀?是嫌咱们几个服侍得不够周到吗?”一个肉栾媚眼如丝,纤手在穆云韬的胸口画着圈圈。

“就是嘛,世子爷若是嫌咱们几个不够看,明儿个再去牙行买几个更水灵的回来便是,何必要抬那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做妾呢?”另一个肉栾嘟起红唇,嗲声嗲气。

穆云韬躺在床上,享受着众肉栾的殷勤服侍,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你们几个小浪蹄子,懂什么?本世子要夺了那丫头的元阴,才有精力宠你们不是?”

姜颂看着屋内不堪的场景,心中泛起一阵厌恶。她冷哼一声,悄然释放出一丝威压。

屋内的众人瞬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那些肉栾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穆云韬也脸色大变,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是谁?是谁在那里?!” 穆云韬惊恐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