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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暖意渐浓。

谢长宴将醉意微醺的姜颂拦腰抱起,温柔地放回内室的床榻上。

姜颂眼眸半睁半闭,脸颊上染上了两朵红云,显得格外娇媚动人。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坐起身来勾住谢长宴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倾身吻了上去。

谢长宴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浓烈的喜悦与温柔。

他双手环住姜颂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缠绵。

夜空烟花绚烂,屋春意盎然,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室旖旎。

清晨的朝阳升起来,霞光渐渐晕染天际,为小院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姜颂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被温暖的阳光彻底包围。

她睁开眼,发现身旁已空无一人,但空气中仍残留着昨夜欢愉后的余温。

桌上放着一坛新开封的“岁寒三友”酒,旁边附有一张纸条,字迹苍劲有力,显然是谢长宴的笔迹:

“颂儿,醒时见酒如见我,愿此日亦如今夕,温暖绵长。此酒每晚一杯,可驱寒暖身,亦能助眠安神。”

姜颂看着纸条,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轻轻拿起酒坛,凑近鼻尖嗅了嗅,那熟悉的松竹梅香气瞬间盈满鼻尖。

这酒很神奇,似有一种能让人气血畅通、精神焕发的奇效。

她整理好衣物,走出房间,只见院中雪景如画,雪花经过一夜的积累,已覆盖了整个院落,一片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秀云已经早早起来,正在打扫院子,见到姜颂出来,她连忙放下扫帚,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少夫人,您醒了?早膳在小厨房里温着呢,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姜颂微笑着点点头,只感觉体内灵力流转得更加顺畅,修为隐隐还有一丝提升的迹象。

自从那日误入谢家秘境之后,她便觉察到自己吸收灵气的速度明显加快,尤其是在有日光照耀的情况下,这种效果更为显着。

姜颂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缘故,或许只有等再次进入秘境,或者寻得高人指点,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好事,她会好好把握这个契机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少夫人,明日初二,适宜祭祀,我们该去给崔姨娘上坟了。”秀云一边为姜颂布置早膳,一边提醒道。

姜颂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崔秋芸死得蹊跷,姜家嫌她晦气,一卷草席便匆匆将她葬在了城郊的一片无主荒地里,连个墓碑都没立。

如今,她既然占据了姜颂的身体,重活一世,理应去祭拜一番。

“嗯,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姜颂吩咐道。

“可是要把这件事告诉少爷吗?奴婢以为,他该同你一道去祭拜的。”

姜颂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夫君他身子弱,不宜外出受寒,此事就不必告知他了,我们早些去早些回便是。”

秀云闻言,也不再多言,只是心中替自家少爷感到些许惋惜。

她虽是个下人,但也看得出来,少爷对少夫人是极好的,可偏偏少爷身患重病,无法像正常人那般陪伴少夫人左右。

不过,她也相信,只要少爷和少夫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的。

用完早膳,姜颂便回到房中,继续修炼。

她盘膝坐在床榻上,双手结印,闭目凝神,感受着周围灵气的波动。

随着她呼吸的节奏,那些灵气仿佛受到了某种指引,纷纷向她汇聚而来,顺着她的经脉缓缓流入丹田。

姜颂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轻轻包裹着,舒适而安宁。

她知道,这是修为即将突破的征兆。

果然,没过多久,她便感觉到体内灵力汹涌澎湃,仿佛一股洪流在她的经脉中肆意奔腾。

姜颂心中一喜,连忙运转心法,引导着这股洪流沿着特定的经脉路线循环往复。

每一次循环,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经脉被拓宽了一分,灵力也变得更加凝实而纯净。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丝灵力归入丹田,姜颂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难掩激动之色。

她成功了!

修为已达炼气五层!

测灵石上的【修为潜力】那栏从“筑基中期”一下子跃升为了“筑基巅峰”!

姜颂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充沛的灵力,心中豪情万丈。

只要继续稳扎稳打的修炼下去,她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突破筑基期,踏入更高的修炼境界。

她从床榻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浑身轻松,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棂,让清新的空气涌入室内。

窗外阳光明媚,雪后初晴的天空显得格外澄澈而高远。

姜颂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只觉得心旷神怡,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

云隐阁,一须发皆白的老人正拿着酒勺,在竹林间慢慢地捣鼓着一坛新酒。

“少爷,我可告诉你了,这补气丹若是化入酒中,效用是要削弱至少两成的。你与其浪费我这上好的丹药,还不如直接给少夫人服用来得划算。”

竹林间,除了老人的絮叨声,便只有雪水滴落竹叶的清脆声响。

谢长宴站在一旁,目光追随着老人的动作,神色淡然,“薛老,我不想颂儿她过早知晓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你是指你身体里缺失的那块灵骨,还是你夜以继日‘修炼'的秘密?”薛神医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长宴眉梢微挑,没有直接回答,“都有。她现在修为尚浅,知道太多,对她并无益处。”

“所以,你就把我辛辛苦苦炼制的补气丹化入酒中,美其名曰驱寒暖身、助眠安神?”薛神医摇了摇头,一脸惋惜,“你这小子,倒是会心疼人。”

谢长宴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他转身望向远方,“无论如何,她帮了我,我会保她能得到她该有的一切。”

“那你可曾想过,纸终究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所有的真相。”薛神医正色道。

谢长宴沉默了片刻,“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让她有足够的能力去面对一切,届时,她是走是留,都凭她自己的选择。”

“你倒是豁达。”薛神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酒勺递给谢长宴,“好了,酒已酿好,你拿去吧。记住,每日一杯,不可多饮。”

谢长宴接过酒坛,轻轻一笑,“多谢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