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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陪你去吧?”何雨水仰头看着何雨柱,眼神里透着期待。

“不用了,就几步路的事儿,我去得快,回得快。”何雨柱摆摆手,随即拿起挂在门边的旧布包,出了院门。

街上的煤铺不远,却是热闹得很。摊位旁边,一堆堆黑黝黝的煤块闪着微弱的光泽,老板正忙着招呼客人。何雨柱走到摊前,仔细挑选着合适的炭块,嘴里跟老板讨价还价:“别光给大的,掺点细炭,这样火烧得匀。”

老板也不多说,只是麻利地用铁锹将炭块装进何雨柱带来的布袋里。“这一袋,刚刚好够你用上几天了。”

拎着沉甸甸的炭,何雨柱的脚步显得稳健而有力。他的心里隐隐有些兴奋,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忙活一下午后,何雨水再次吃得满嘴是油、满脸笑容的样子。

“不过光有炭还不行,得搭配点别的东西,今天烤点更有花样的东西。”路过一个卖调料的小摊时,他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桌上的各种瓶瓶罐罐。“来点辣椒面,再要点孜然粉。”他随口吩咐着,摊主立刻用纸包好。

回到院子时,何雨水已经把灶台清理得干干净净,柴火也码得整整齐齐。看到何雨柱进来,她立刻迎上去,“哥,袋子里是什么呀?这么沉!”

“炭呗,今天咱要用正经火力,好好给你整一顿。”何雨柱放下布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

“可真讲究啊!”何雨水笑了,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更多的是一种感激。

她转身去帮忙搬东西,何雨柱看着她瘦小的背影,心里一阵感慨:“小丫头,总是比别人家的孩子懂事,也比别人家的孩子更辛苦。可既然有我何雨柱在,哪怕再难,也要让她过得比谁都痛快。”

太阳渐渐爬上了头顶,院子里已经被炭火的热气蒸腾得暖意融融。何雨柱专心致志地处理着手里的活计,把鸡清洗得干净利落,动作麻利得仿佛做了无数遍。何雨水在一旁看得出神,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块干净的抹布,眼里满是期待和好奇。

“哥,今天这鸡跟昨天有啥不一样啊?你弄得这么认真,是不是要给我加点新花样?”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透着几分雀跃。

何雨柱抬起头,咧嘴一笑:“当然不一样,今天咱哥俩要尝尝更地道的烤鸡味儿。昨天那只是练练手,今天这只,才是真正的家伙事儿。”

“可昨天的已经很好吃了呀!”何雨水嘴里这么说,手上却已经帮忙把调料递了过去。她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又有一点疑惑:“哥看起来兴致这么高,莫不是又听谁说了什么好法子?”

正想着,院子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何雨水抬头一看,是易中海背着手进了院子,眉头微微皱着,目光在何雨柱忙活的东西上扫了一圈。

“雨柱啊,大清早的,你这是整什么动静?”易中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

何雨柱抬头一看是他,笑着放下手里的刀,“易叔,没啥,就是想着再给雨水烤只鸡,这不正琢磨着配点料嘛。”

易中海闻言,往前凑了两步,低头一看,果然瞧见那只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的鸡放在案板上,旁边还有一些装调料的纸包。那调料的香味混合着炭火的气息,一下子钻进了他的鼻子,撩拨得肚子竟然有些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啧啧,你这阵仗,可比昨天大得多啊。”易中海笑了笑,但目光中多了一分深意,“小子,有长进,看来是上心了。”

何雨柱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易叔,您甭笑话我,这不是想着手艺得练扎实点嘛,不能总糊弄雨水。”

“哦?”易中海挑了挑眉,语气半真半假,“那敢情好,雨水这丫头可有口福了。不过,练手艺归练手艺,可别把家底都练空了。”

这话听在何雨水耳朵里,有点不是滋味。她低下头,装作专心整理木柴,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何雨柱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笑容却没变,只是语气里带了点坚定:“易叔,家底再紧,也不能让孩子亏了嘴。这手艺啊,越练越值钱,以后说不定还能靠它翻身呢。”

“你这小子,嘴倒是能说会道。”易中海摇摇头,但心里对何雨柱的倔强和责任感多了几分欣赏。再低头看看那只整装待发的鸡,喉咙里竟然有些干痒,他干咳了一声,“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就是随便瞧瞧,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何雨柱点点头,没再多言,继续低头处理手里的活儿。他心里清楚,易中海的话并不是恶意,只是这人看得开,嘴上习惯了点拨后辈。他本也不想多计较,但转念一想,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凭啥我不能给雨水弄顿好的?咱穷是穷,可不能连点盼头都没了。”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果然没再多留,背着手慢慢走出了院子。何雨水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哥,易叔是不是觉得咱太破费了?”

何雨柱一边给鸡抹上调料,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他是为咱好,怕咱撑不住。可这日子怎么过是咱自己的事儿,他懂个啥?”

何雨水听了,咬了咬嘴唇,半晌才低声说:“哥,其实我觉得,昨天那只鸡已经够好了,你不用……再这么拼。”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她,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雨水,你记住,咱家再穷,哥也不会让你吃亏。这鸡,不是光为了吃好,是为了让你知道,只要哥在,就一定能让你过得舒坦点,明白吗?”

何雨水的眼睛湿润了,但她咬紧嘴唇,拼命不让泪水落下来,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灶火烧得正旺,鸡在炉上开始翻滚,香气渐渐溢了出来。何雨柱用一把破扇子小心地掌控火候,心里满是期待:“这回的火候够了,味道一定比昨天更足。易叔那老头子也好,谁看见都得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