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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芷儿怎么落水了?”

裴母急急赶来,忙吩咐着府中女婢:“还不快带表小姐去更衣。”

听到裴母说的话,众人才知落水女子原是府上的表小姐呀。

不过看着湿漉漉小声抽泣的女子,还有一旁神色淡漠的男子,在场宾客大多是游走于后宅的老手,哪个还没见过些腌臜事,早已在心中脑补了一出大戏。

显然先前此处并无第三人在场,众人皆认为——只怕是这位所谓的表小姐对自己表兄生了异样的心思,欲以落水博同情。

谁知,她楚楚扮可怜的戏码根本入不了男人的眼。

不过……众人的神色皆有意无意扫过谢晏,皆心道这位表小姐胆子真大。

京师谁人不知长公主和裴小将军的传言,即使二人在人前表现的并不亲密,可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她这般作为,岂不是在挑衅长公主。

还有裴家人,放任这位表小姐此般作为,也是有些不识好歹了。

反观谢晏,只是嘴角噙笑看着眼前的热闹,似乎并不恼怒。

下人领着林芷若去更衣,裴母忙招呼宾客散去,看着儿子去寻长公主说话,她也无法。

再者,她心中也有几分暗恼林芷若的不争气,没把握住机会也就罢了,竟还惊扰了宾客闹出了笑话。

裴云归朝谢晏走了过去:“殿下。”

看殿下和自己妹妹正聊的开心,便开口问道:“棠儿和殿下在聊什么?似乎聊的很是开心。”

裴云棠率先开口说:“我和公主在聊叶家的事儿呢,想必哥哥也听说了叶成礼的事吧,没想到那浪荡子叶成礼竟然好男风呐。”

叶家虽与裴家是政敌,但平日里明面上的往来却是有的。不过这次叶家并未赴裴府赏菊宴,却依然避免不了叶家少爷的那档子风流韵事被众人窃窃私语。

而谢晏,则是对这则八卦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只有叶府里一片鸡飞狗跳,因着自己儿子的事,叶绍华没少被同僚调侃取笑。就连上朝时康宁帝看向他的目光也意味深长,最气人的人,压根查不出来到底是何人暗算了叶成礼,对方做的太干净了。

当然,叶绍华意想不到的事还在后头呢,叶成礼不知是受了何影响,之后竟真的跑到了象姑馆寻了小倌。而那个一同在小巷中被人发现的醉汉,也早已被叶绍华处理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也听说了些。”裴云归回自己妹妹的话。

“我原以为叶成礼只是有些纨绔罢了,不曾想他还有特殊爱好呢,倒真让人……”

“棠儿。”裴云棠还在感慨,却被自己兄长打断:“我有话想与公主说,要不棠儿先去寻平日里交好的小姐说说话?”

“不要。”裴云棠却一把抱住谢晏的胳膊,不愿离开:“我也还有话与公主说呢,哥哥想与公主说什么只管说,犯不着支开我。”

今日自己母亲老是拉着自己去与那些夫人交谈,而那些夫人也会有意无意提及家中子侄。裴云棠就是再愚钝也意识到了母亲的用意,缠着谢晏就是为了躲开自己母亲,眼下自然不愿离开。

但裴云归自己心中也藏着事,哪里还能顾得上自己妹妹的处境呢?

“我是真的有事与殿下说,棠儿先去寻你的小姐妹玩儿吧。”

说完就要上手将自己妹妹从公主身侧扒拉开,裴云棠自是不肯,歪着脑袋死死缠住了谢晏。

“哥哥他欺负人,公主姐姐,你快训他。”

谢晏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转头对裴云归说:“想说什么就说吧,棠人她又不是外人。”

男人抿抿唇,再次解释起方才的事情:“殿下莫要误会,林芷若是我姨母的女儿,臣当唤她一声表妹,也仅此而已,并无其他。

臣对此人并无多少印象了,方才也是家姐将人带来与我说话的。与她独处并非臣之意,她落水与臣无关,臣只是帮她唤了丫鬟婆子来施救。”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呢?”谢晏笑看着神色略显紧张的人问。

“臣想说,臣与她什么都没有发生。”男人语气认真。

谢晏:“嗯,我知道。”

裴云归:“还有,不止今日,往后臣也不会与她有什么的。殿下可愿信臣?”

谢晏依然言笑晏晏:“你说的,我自然都信。”

可不知为何?谢晏明明笑着与他说信自己的话,可那笑,在裴云归看来竟有几分不是滋味。

男人垂下眼眸, 心中不禁想到:殿下真的是信自己吗?可为何他会觉得那是……不在乎呢?

裴云棠正将脑袋歪在公主肩头默默吃瓜,还在腹诽着:哥哥在公主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出息。

却不妨突然被自己兄长拽开,裴云归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鼓气,拉上谢晏的手就要走。

“唉,哥哥你做什么?你要带公主去哪里?”裴云棠不依,还想去拉谢晏。

却见自己兄长有些不耐烦了:“裴云棠!若你再缠着殿下,后果自负!”

裴云棠只好讪讪收回了手,看着兄长将人带走。

谢晏后头告诉她:“棠儿不必担心,相看议亲一事,我会帮你到你母亲那儿说上两句的。”

扶光院。

裴云归直接将人带到了自己院中,刚将人放开,又有几分懊恼:“抱歉殿下,是臣冒犯了。”

谢晏只是走到桌前坐下,以手托腮看着对方:“这般火急火燎的将我带来,有事?”

裴云归心中有几分懊恼,望向谢晏的双眸也带上了几分哀怨,抿抿唇,终于问道:“关于林芷若的事,殿下当真那般信我?”

谢晏点点头:“不是说了吗?我自然是信你的啊。”

裴云归却莫名笑出声:“殿下到底是信任臣,还是根本不在乎呢?”

罕见的质问下,男人神色有些难看。

谢晏却是一愣,但她也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不对:“裴云归,你怎么了?”

怎么了?

裴云归终于走了过去,扣上对方的肩膀将人从位子上带了起来:“殿下,臣就想问问你,若臣与旁的女子有往来交集,殿下可会介意?

还是说……殿下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