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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道让刘海腾坐镇国有钱庄。

要是还有百姓对票证事有疑问。

要耐心跟人家讲,票证不会作废。

而他自己要去查,官仓为什么不给百姓兑换粮菜肉。

……

叶无道来到官仓门口。

前后左右一看。

门里门外。

空无一人。

这安静的,地上到处是麻雀叽喳觅食。

当初百姓到此,用票证来这里换粮菜肉。

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现在比停尸房还安静。

叶无道迈步进大门。

大门连个看守都没有。

叶无道心里暗骂。

这帮混蛋。

他们自己家估计都有条狗把门。

这可是仓重地。

大门口连一个喘气的都没有。

可见官仓管理松懈到什么程度。

叶无道进去转了一圈。

偌大的官仓,还是连个人影也见不着。

行啊!

这要是有人偷窃都算好的。

万一有坏人放把火。

官仓非得着火烧没了不可。

叶无道正四处找人。

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声。

他驻步一听。

哦。

还有嬉笑声。

他寻声来到一座房前。

一抬眼看到门口上方挂着一个木牌。

木牌上写有官仓主事字样。

嗯,这里应该是管官仓的办公地方。

叶无道刚想进去找这里的主事。

屋里传出放肆的笑声和说话声。

叶无道透过闪开的门缝往里一瞅。

屋里有四个人。

他们正围坐在一圆桌旁。

圆桌上有酒有几盘菜。

正中带官帽的应该是官仓主事。

看他那鹅肝似的脸,看来喝了不少酒。

他手拿酒杯说道:“弟兄们,以后你们只要听我的。”

“大头啊,你们就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叫大头的满脸赔笑。

“管事,这还用说吗?”

“咱们天天有酒喝,顿顿有肉吃。”

“还不是你主事给的好处。”

另一个酒杯一端说。

“大头哥说得对。”

“要不是管事出主意,让咱们不给票换东西。”

“那咱们哪有空在这喝酒呀?”

“给他们换个屁!”

“咱哥们累得臭死,他们高高兴兴把粮菜肉搬家。”

“白给穷百姓忙活,简直没天理了。”

大头也端起酒杯。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

“主事一句话,把粮菜肉倒手卖掉。”

“咱们哥几个,得钱又得吃。”

“来,咱们一起敬主事一杯!”

叶无道听着无名火上直在肚里转。

好啊。

官仓的东西都让他们私分了。

这胆也忒肥了。

他一脚踹向门。

门咣当一响。

里面喝酒几个一看有人进来。

他们不认识叶无道。

官仓主事三角眼一瞪。

酒杯啪地往桌上一墩。

“你谁呀?”

“进来不通报也不敲门,什么规矩也不懂呀!”

叶无道冷冷道:“你们公干的时候,还能喝酒?”

“这是哪的规矩?”

官仓主管被问一愣。

“哦,这……这用不着你管。”

'“奥,你是不是来兑换票证的。”

官仓主事自做聪明。

他一脸不耐烦道:“票证早就不兑换了。”

叶无道遥遥头。

大头也狐假虎威。

“嗨,你跑这什么事呀!”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旁边还有俩家伙也吵吵。

“就是,为什么来的快点说。”

“对,别耽误老子们喝酒。”

叶无道冷笑道:“你爷爷就是为你们来到!”

说着走上前。

手抓桌子往起一掀。

咣当!

桌子掀倒在地。

哗啦!

酒瓶菜盘碎了一地。

稀里哗啦!

这几位喝酒的身上都沾上酒菜。

官仓主事脸上官帽有菜有汤。

他抹拉着脸喊着:“这是要造反呀!”

“大头,拿人!”

大头几个也恼了。

“妈妈的,好好一顿酒给搅和了。”

“今非给你点厉害的尝尝!”

他们往上一闯,刚要动手。

忽见门外闯进几个持刀的官兵。

官仓主事仔细一看。

持刀人后面进来的是定国公刘海腾。

他刚要过去参见。

只见刘海腾对掀桌子的人深施一礼。

“臣来晚一步,让陛下受惊了。”

啊!

陛下受惊?

官仓主事他们才被惊得魂飞魄散。

原来,刘海腾把钱庄的事安排好。

想过来看看陛下到官仓查得咋样。

进来就听见掀桌子的声音。

……

叶无道让刘海腾指挥侍卫。

把官仓主事几个绑到屋外空地。

他问官仓主事:“你为什么不给百姓兑换票据。”

官仓主事跪地缩成一团。

“是……是为了留下粮菜肉,倒卖后私吞。”

叶无道见他害怕是害怕,可说话时眼珠乱转。

这小子没说实话。

肯定有什么事隐瞒着。

他冲刘海腾一努嘴。

指着旁边一个喝酒的家伙说:“砍头!”

刘海腾亲自抽出侍卫的刀。

照着那家伙的脑袋……

刷!

手起刀落。

人头落地

骨碌碌。

叶无道将人头踢到官仓主事面前。

“说,谁主使你干的?”

官仓主事吓得不敢睁眼。

“我……没有主使呀。”

叶无道一指另一个喝酒的家伙。

“砍头!”

刘海腾揪住这位的头发。

手起刀落。

随手把割下的头颅扔到官仓主事胸前。

叶无道对大头说:“他不说,下一个挨刀的就是你。”

大头吓惨了。

他拼命喊叫。

“主事,你快说了吧!”

“主事,求求你赶紧说吧!”

官仓主事张张嘴,又把头一耷拉,不吭声了。

大头见刘海腾提刀冲他来了。

他绝望喊着:“主事,你快说吧!”

“你办的事,让我们替死。”

“你太不够意思了!”

他话没说完。

脑袋和身子已经分了家。

叶无道接过刘海腾的手中的刀。

拿刀蹭着官仓主事的脸。

“把这刀上的血蹭干净了,我给你来个慢慢的死法。”

“我会用这把干净的刀,把你这脖子来回锯。”

“一寸一寸往下锯……”

官仓主事崩溃了。

“陛下,你不要说了。”

“那你就说!”

“说!谁主使你干这事的!”

'“是孙王爷还有户部尚书礼部尚书……”

官仓主事全招了。

又磕头求饶。

“我当初不敢说呀,说了孙王爷要杀我全家的性命。”

“我也没办法呀!”

当啷。

叶无道把刀扔到地上。

“果然是他们。”

叶无道不再说什么,径自离开。

……

皇宫里。

御书房内。

叶无道想着官仓不兑换东西的事。

谁最想搞垮国立钱庄?

表面是孙王爷户部尚书等官员。

实际他们为的是自己的四大私人钱庄。

如果仅凭官仓主事的证词。

是板不倒孙王爷他们的。

但搞垮你们四大钱庄,还是有把握的。

叶无道想好对策。

次日早朝。

他宣布一道旨意。

所有钱庄纳税必须达到利润的七成。

旨意刚宣读完。

大殿上有人高声反对。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叶无道看着喊话的人。

心说。

果然是你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