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飞影铠甲犹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在地,来了个狼狈不堪的狗啃泥。
遭受如此羞辱性的一击后,飞影铠甲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他迅速而利落地从地上弹起,口中怒喝一声:“飞影腿!”
伴随着这声怒吼,飞影铠甲纵身一跃而起,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空中,同时双腿并拢,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向下砸去:“吃我一记擎天顶!”
面对来势汹汹的这一击,墨白很轻松的又闪开了,然后淡淡的评价道:“速度太慢了,力道太小,飞影铠甲在你的身上,只能发挥出来这点威力吗?”
飞影眼看攻击再次落空,愤怒出声:“可恶!”
此时此刻,那个原本化身为人类形态的幽冥魔,此刻竟然又恢复成了其本来面目——幽冥魔。
墨白饶有兴趣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哼!既然你们的将军胆敢违背规则,那么我自然要让他知晓厉害,尝尝我的手段!”话音刚落,只见黑暗刑天铠甲的身影瞬间如同鬼魅一般凭空消失,下一秒却已然悄然出现在了幽冥魔的身后。
紧接着,墨白毫不犹豫地挥出一记重拳,犹如泰山压卵般狠狠地砸在了幽冥魔身上。可怜那幽冥魔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被击倒在地。随后,墨白更是乘胜追击,飞起一脚踹向幽冥魔。而刚刚登场尚未做出任何举动的沙古拉,就这样轻易地被打得爆裂开来,化作一团灰色的三维码,漂浮在半空中。
然而,墨白并未因此而有所偏袒,同样毫不留情地将沙古拉收进了黑暗刑天铠甲的召唤器之内。待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墨白转身离去,身形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小飞独自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可就在墨白离开没多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飞突然间毫无征兆地扑倒在地,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与此同时,飞影铠甲也像是受到某种强大力量的冲击,强行解除了合体状态。小飞满脸愤怒与不甘,紧握双拳,用力捶打着地面,咬牙切齿地吼道:“可恶啊!仅仅只是一击而已,居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就在此时,欢迎突然意识到与飞影之间的联系竟然毫无征兆地中断了!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担忧,急切地呼喊起来:“小飞,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小飞……”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这让她愈发感到不安。
“唉,真是的,怎么一个接一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啊?”欢迎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无奈地叹息着。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黯淡无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钟对于欢迎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过了好一阵子,欢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喃喃自语起来:“黑暗刑天,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难道就不能有别的解决办法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似乎在努力寻找着答案,但却始终无果。此刻的欢迎显得如此孤独和无助,仿佛迷失在了茫茫宇宙之中,找不到回家的路。
……
另一边成功干掉两个幽冥魔的墨白,身形一闪便抵达了路法身处的地下密室之中。
几乎就在墨白现身的一刹那,一团洁白如雪的浓雾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涌进了地下室,并精准地覆盖在了那件悬挂着的灰暗长袍之上。
紧接着,一阵低沉而又威严的嗓音传来:“竟然能如此轻而易举地灭掉我麾下两位杰出的阿瑞斯勇士,对此,你难道就没有半句话想说么?”
墨白闻言,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发出一阵不屑的狂笑:“解释?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不该是由你来向我做出解释才对吗?我不是早就告诫过你,往后所有的行动计划,都必须听从我的调度安排吗?”
路法心中自然明白自己此举确实有些不妥,但他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身犯下的过错,反而强词夺理道:“难不成现在就连指挥自家部下作战的权力我都丧失殆尽了吗?你可别得寸进尺,别忘了至关重要的修罗铠甲,如今依旧掌握在我的手中。”
墨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荒诞的笑话一样,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笑意,放声大笑起来。
路法见状,不禁眉头紧皱,怒声喝问:“你究竟在笑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一阵张狂的笑声响彻整个空间,墨白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眼中满是嘲讽之色,“我笑你的愚蠢无知啊!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呢!我不过是觉得有趣,想找点乐子而已,这才陪着你们这群蠢货在这里白白浪费这么多宝贵的时间。否则,你难道真的认为从我手中夺走修罗铠甲的召唤器会是一件难事不成?”
话音刚落,只见墨白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恐怖气息,仿佛来自远古时代的绝世霸主降临世间。那股强大无比的威能如同一座巍峨高山般压向路法,让路法的灵魂都几乎承受不住这般巨大的压力,险些就要溃散开来。
此时此刻,路法终于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所谓的交易只不过是对方一时兴起所设下的游戏罢了。而自己却傻乎乎地以为能够凭借着一些手段与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人物讨价还价,实在是太过可笑。
路法深知此刻已经别无选择,若不尽快服软认错,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不甘,低声下气地说道:“我明白了……从今往后,所有的行动我都会听从您的安排,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吧。”说罢,路法低下了那颗曾经高傲无比的头颅,表示彻底屈服于墨白的威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