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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虹玲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盒子,心中满是好奇。

她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些,便走到房间中的灯光下,把手中的小盒子放在灯光下?

仔细打量着这个小盒子,嘴里嘟囔着:“这盒子能干什么呢?又不能玩。”

一旁的许安见状,轻轻把大盒子盖上,放回原来的衣柜顶端。

接着,他关上房间里面的灯,又带上房门。

随后,许安拉起冯虹玲的手,走出家门外,还仔细地锁上了自家的门。

他紧紧握着冯虹玲的手,朝着县城的方向缓缓走去。

然而,冯虹玲却把手从许安那紧紧握着的手中抽了出来。

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上那个红色的小盒子上,不断捣鼓着。

她惊讶地发现这个小盒子居然不是开合式,而且自己怎么也打不开。

强烈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她迫不及待地急切问道:“这个怎么打开呀?”

要不是这个盒子的主人就在旁边,她都恨不得直接上牙咬。

许安本想把这小盒子从冯虹玲手中拿过来,然后亲自帮她打开。

可他发现冯虹玲怎么也不愿意把盒子交给他。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我要自己打开。”

张着嘴,向着许安伸来的手咬去,直接吓退他。

许安慌忙的抽回自己的手,他可不敢让自己的手被冯虹玲咬到。

她可是真的会下死手的!

冯虹玲边说边把红色的小盒子藏到了自己的怀里。

许安无奈的只好叫她一步步来:“你竖着拿起小盒子,有花的那一面对着自己,然后花朵向上。

用手推着花朵朝着的那个方向的前端,往里面轻轻的按一下。

然后再用花朵后面末尾处小盒子的后段,向着下方滑动。

最后,再把这盒子正面刻着花朵图案的那一面向后抽去,自然就打开了。”

冯虹玲按照许安所说的方法,稍微摆弄了几下,小盒子果然真的打开了。

她惊喜地喊道:“呼!好神奇。”

她惊奇地望着手中红色的小盒子,眼神中满是兴奋。

许安看着女友这一脸没出息的样子,不禁捂着脸:“就你这样子,还好意思说我没见过世面?

连这种小玩意儿都没见过,都落伍到姥姥家了。”

冯虹玲一听这话,立马腮帮子气的鼓鼓的,微微抬起脚,踢了踢许安的小腿,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就是因为世面见的太多了,所以才会被你这土不拉几的小玩意儿,吸引住注意力好吗?。”

说着,她拿起红色小盒子里面的东西,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因为天黑看错了。

特意用手揉了揉眼睛,语气不确定地问道:“这是一小撮头发?”

许安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没错。”

冯虹玲手捧着这一小撮头发,放到鼻子前,小鼻子动了动,仔细的闻了闻:“不臭,还香香的。”

“那可不,这木头可是好木头,听说还是千年不烂的,放得越久越香的那种。”

许安为她解释道。

“那这头发是用来干什么的?”

冯虹玲突然明白了过来了一般,猛的一拍手掌心:“是不是用来绑在小稻草人身上,然后用针扎的那种。

那种肮脏的东西吗?”

许安眼角颤抖,捂着脸无语而又无奈:“这头发是我的,你是想诅咒我吗?”

他真的是服了冯虹玲的脑回路。

有这种脑回路,不去写那种狗血的电视剧,真的是耽误她的天赋了。

冯虹玲听到他这话,双眼放光,看着这一小撮头发,两只手捧在手心,语气兴奋:

“没想到你以前还有小辫子呢。”

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拽着许安的肩膀,让他的身体对着自己侧斜着。

然后踮起脚尖看着许安脖子后面的地方,平平整整的:“现在不留辫子了吗?”

许安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地回答:“早就不留了,这也只是我们家的传统。”

“这里面还有故事?快说说,我听听,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冯虹玲迫不及待地追问。

“故事什么的倒是没有,我也只是听我家人说……”许安绘声绘色的讲述从家人嘴里口口相传的事情。

夜晚的飞鸟被这美丽的月色吸引了注意力,挥舞着翅膀翱翔在夜空中。

今晚的月色非常美,照亮着许安和冯虹玲前方的道路。

许安和冯虹玲二人互相挽着手,在月光的见证下,一起共同向前走去。

他们来到了县城。

夜晚的县城和农村完全是两个景象。

夜晚的农村寂静沉沉,家家户户都回到自己的家中,安逸地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而夜晚的县城灯火通明,比白天还要更加热闹。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往城里跑的原因。

许安路过某处棋牌室时,突然间向着棋牌室的二楼看去,嘴里面小声嘀咕着:

“那团气是岳父大人吗?不会吧。”

许安为了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眯着眼睛盯着那团气。

再对照着之前看到岳父大人的时候那团气,互相对比了一下。

“还真是岳父大人啊!”

他惊讶地大声说道。

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说错了,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赶紧推着冯虹玲向前走,企图蒙混过关。

冯虹玲原本低着头玩弄着手上原本只有一小撮,现在是一大撮的头发。

听到男友突然间大声尖叫,说什么岳父大人,好奇地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我爸怎么了?”

许安脸上笑嘻嘻的,打着哈哈,连连摆手:

“没什么,没什么,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睡觉吧,不然我明天去省里的培训要没精神了。”

冯虹玲点了点头,手指不断把玩着手上的头发,精神注意力都在手上,根本就不在乎许安刚刚说了什么。

而原本还在二楼玩牌的冯逸轩,玩得正起劲时,旁边突然听到了自己那个混蛋未来女婿的声音。

吓得他立马从桌子上站起来,快速打量着四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许安?好女婿你也来了?”

发现半晌没有人回他话,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这才回到肚子里。

他抬手擦了擦头顶的汗:“原来是虚惊一场,这要是被乖女儿看到,可不得被他说教一顿。

说老爸老了,只知道玩物丧志。”

安心的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招呼着桌子上和他一起打牌的人:“来来来,继续玩。”

他意气风发地把大腿翘到板凳上:“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什么叫牌神附体,要啥来啥。”

桌子上,另外几个人看着手里面的牌,就算是拿到好牌的,心里面都直打鼓。

看着对面坐着的冯逸轩。

只。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气压笼罩着他们

实在是对面坐着老冯手气忒好了,就算自己拿了一手通吃的好牌,对面居然还能拿到千年难得一遇的鲨憋。

鲨憋就是牌里面最小牌,任何一个牌都能打得过他。

但这最小的牌只克一个,那就是最大的牌通吃。

这才是最憋屈的。

坐在冯逸轩对面的人,看着手上拿着的通吃,又看了看冯逸轩脸上高兴的表情。

表情那么高兴,应该不可能是鲨憋吧?

要不要赌一把,就赌对方不是。

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猛地喝下一旁的冰镇啤酒。

不行不行,还是小心为上。

直接把手上的牌丢出去,刚打算说弃牌。

心中又不甘心起来了,伸出手又把丢出去的牌拿回来。

靠!

曾经有一个人和他说过,梭哈是一种智慧!

站起身,猛的把手上的牌丢在桌子上,大声喝道:“通吃。”

然后立马看着对面坐着的冯逸轩,伸手指着对方手里的牌:

“我就不信你手上的牌,还能那么运气好是鲨憋。”

冯逸轩嘴角上扬,高兴得快要笑到耳后根,微微地摇着头:“朋友你不行啊,菜就要多练。”

学着对面刚刚的样子,猛地站起身,大力的把手上的牌拍到桌面上:“鲨憋!

鲨憋吃通吃!

来来来,把你们手上的都交给我!”

对面刚刚还意气风发的男人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此乃天命也!”

眼角流下悔恨的泪水。

要是自己刚开始就把手上的牌丢掉就好了。

就不应该手欠把它拿回来。

什么狗屁的高人,什么狗屁的梭哈。

完全就是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