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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娇软可欺?恶女的上位手段罢了 > 第97章 太子殿下掉马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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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太子殿下掉马了(1)

对于吃惯了冷馒头的寂风来说,这的确算得上是美味佳肴了。

起码吃着热乎。

“没想到我还有做饭的天赋。”

钟水桃嘿嘿地笑起来,又是帮忙夹菜,又是盛鸡汤,忙的不亦乐乎。

“水桃,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桑兰依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子。

“这不好吧。”钟水桃有些犹豫。

“没什么不好。”桑兰依顺势拉她坐下,搁筷道:“这里不是少卿府,我也不再是少卿夫人,没有那么多规矩。”

听此,寂风喝汤的动作一滞,很快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用膳。

难怪桑兰依放着好好的少卿府不住,会住在这,她这么一说,便解释的通了。

“那好吧。”钟水桃被半推半就地坐下,拿起筷着,道:“小姐也吃。”

说罢,她等桑兰依动筷之后,才夹起寂风夸赞过的笋片,放进嘴里尝了尝。

呃,有点咸……。

寂风难道尝不出来吗?

钟水桃偷偷瞅了寂风一眼,发现他吃的很香,好像真的尝不出来。

寂风察觉到她的视线,停止扒饭道:“水桃姑娘,怎么了?”

“没,没什么!”

偷看被抓包,钟水桃心虚地别开脸,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

寂风不明所以,于是继续扒饭。

钟水桃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桑兰依假装没看见二人的互动,打趣道:“要不给你换个大碗?”

钟水桃抬头道:“啊?”

桑兰依驽了眼她手上巴掌大小的碗口,笑道:“碗太小,遮不住羞啊。”

“小姐!”

钟水桃脸上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热度,又重新涨了回来。

甚至比方才还热。

寂风不懂主仆二人话里的含义,只觉得钟水桃的脸很红。

而且红的很不正常。

出于好意,他提醒道:“水桃姑娘,你的脸好红,是生病了吗?”

谁知钟水桃立马炸了毛,捂脸道:“谁脸红了?我才没有脸红!”

寂风认真道:“水桃姑娘莫要讳疾忌医,你的脸真的很红,还是找个大夫看一看吧。”

“我都说了我没有脸红,你太讨厌了,我不理你了。”

钟水桃羞的无地自容,撂下筷子就跑开了。

寂风摸了摸鼻子,纳罕道:“是我说错话了吗?水桃姑娘跑什么啊?”

碰上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桑兰依都为钟水桃而感到头疼。

“水桃性子一向跳脱,公公不必介怀。”

“嗯嗯。”

寂风哪懂女儿家的心思,还不是桑兰依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只想赶紧吃完饭,甩手走人。

一碗饭下肚,寂风道:“今日多谢桑大小姐款待,寂风还要回宫,先行一步。”

桑兰依起身道:“公公慢走。”

寂风点了点头,动身回了东宫。

他回去的时候,赫连钺正坐在案边看书,见寂风进来。

只稍抬了下眼皮,便又把视线放回书上。

寂风这厢刚松口气,便听到赫连钺道:“比平时晚了两个时辰。”

“奴才该死,误了回宫的时辰。”

寂风认错认的很快,自赫连钺毒发,便由他代为到赌坊商谈诸事。

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回来,都是提前计划好的,从未出过差池。

误了时辰这种事,寂风还是头一遭。

“出去领罚,下不为例。”

赫连钺说话间,把书翻了一页。

寂风苦哈哈道:“是,奴才遵旨。”

顷刻,寂风领完罚回来,扶着腰道:“殿下就不好奇奴才因何回来迟了吗?”

赫连钺抬起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寂风接着道:“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给郑大公子传了话,办完此事之后,奴才本来能早些回来的,谁知半道碰到了桑大小姐的丫鬟。”

“殿下都不知道,那小丫鬟有多难缠,非拉着奴才不撒手,说是要报恩什么的。”

听到这,赫连钺打断道:“说重点。”

“重点就是奴才被桑大小姐的丫鬟,带回了府,还顺道吃了顿饭。”

“哦。”

赫连钺兴致缺缺,低下头继续看书。

寂风抓耳道:“奴才还没说完呢!”

赫连钺道:“孤没聋。”

寂风道:“奴才这顿饭吃的可谓是惊心动魄,桑大小姐一直惦记着殿下救了她的事,还关心殿下脚伤有没有好。”

赫连钺“啪”的一声,合上书道:“她问你脚伤了?”

“对啊。”

“你怎么答的?”

“奴才说已经好了。”寂风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沾沾自喜道:“还好奴才机智,应付了过去,不过下次殿下再顶着奴才的人皮面具,干这种英雄救美的事,也知会奴才一声,好让奴才有个心理准备,这回真是吓死奴才了。”

话罢,他捏着下巴,沉思道:“就是奴才不太明白,桑大小姐说自己已经不再是少卿夫人了,是什么意思?殿下知道吗?”

“殿下?”寂风等了半天没声,偏过头道:“咦?殿下呢?”

只见书案上孤零零地躺着一本书,而赫连钺早已不知去向。

“殿下!太子殿下!”

寂风急忙转过身,冲着大敞的殿门,连喊数声,还真把赫连钺给喊回来了。

“殿下这是……?!”

寂风张了张嘴巴,还没问出来赫连钺是在闹哪出,就被赫连钺给打断了。

赫连钺道:“桑大小姐现住在何处?”

“时来运转赌坊北面,最末尾那座宅子就是,很好认。”寂风说罢,又道:“殿下问这个作甚?”

话音未落,赫连钺就又不见了。

等他再次出现,人已经到了桑兰依的厢房。

可他来的不巧,桑兰依正在沐浴。

赫连钺听着潺潺水声,本欲扭头就走,桑兰依却先她一步,道:“搁下,出来吧。”

“你确定?”赫连钺透过屏风,问道。

桑兰依试探道:“太子殿下?”

“是孤。”

赫连钺隐约看到坐在木桶内的女子,在知道是他后,拿衣站了起来。

虽中间隔了道屏风,并不能看清后面的景象,他还是转过了身。

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屏风内的桑兰依合衣走了出来。

“殿下深夜到访,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