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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阳连连点头,说道,

“娘子说得对,我都听你的。我们先把今天的事放一放,等有了合适的机会,再好好收拾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娘子你的伤,可不能留下什么疤痕。”

他说着,拿起鸡蛋,轻轻地在王小姐受伤的脸颊上滚着,眼神中满是关切。

王小姐一边听着袁成阳的话,一边感受着袁成阳指尖在她脸上的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袁成阳用鸡蛋给自己敷脸,却是一点也不疼。

袁成阳在在王小姐面前,任由王小姐环抱着他的窄腰,

王小姐半眯着眼睛,视线不由得迷离起来,低声对旁边的丫环说道,

“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下去准备!”

“是,女婢这就去。”

旁边的丫环瞬间会意,她欠了欠身,轻手轻脚地退下,然后小跑着去请大夫。

袁成阳岂会不知道丫环这是去干什么,一想到大夫往自己那个地方扎针,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害怕极了,

那种钻心的疼,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但是袁成阳也不敢违背王小姐的意,他心里打着颤,脸上却强挤出笑容,说道,

“听说这鸡蛋滚在脸上,可以迅速的消肿。娘子,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王小姐坐在床边,微微点头,眯着眼睛享受着袁成阳的伺候,

她的双手却是没有闲着,在袁成阳的身上游走,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衣衫,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心中想着,

“哼,这个袁成阳,还算是有点用处,知道讨好我。”

不多时,

小丫鬟回来了,她恭敬地说道,

“小姐,奴婢伺候你洗漱吧。”

王小姐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向袁成阳,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光芒,娇声说道,

“袁郎,你一会儿可要好好抚慰我才是。”

袁成阳一听,面露难色,犹豫地说道,

“可现在是白天。”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情愿,心中暗自叫苦,没想到王小姐精力这么旺盛,比小桃红还要更盛!

这要是放在他小兄弟没受伤之前,绝对不在话下,但现在一行房事,就要施针、吃药。袁成阳想想都恐惧!

可恶的是,打伤他的乞丐到现在还没有抓到!

此时的袁成阳,想要挣扎一下,可王小姐一听就不愿意了,她眉头一皱,脸色微变,嗔怒道,

“白天怎么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难道你不愿意?”

袁成阳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只好答应,

“夫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是怕夫人脸颊不舒服,想让你好好养养。”

“没有就好。”

见王小姐只是在吓唬他,他在王小姐没有受伤的脸上,亲了一口,

“既然夫人没事,那为夫一会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情愿。

他慢腾腾地向耳房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走向刑场一般。

房间里的王小姐脸上一脸娇羞,一想到袁郎在她身上的情景,他就开心得不得了!

袁成阳来到耳房,房间里大夫已经等候多时,

大夫看到袁成阳,面无表情地说道,

“袁公子,还是照旧,先把汤药喝了吧。”

“嗯。”

袁成阳看着床边那黑乎乎的药汤子,胃里一阵翻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拿起药碗,闭上眼睛,捏着鼻子,将汤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他差点吐了出来。

喝完汤药后,袁成阳缓缓褪去了身下的衣物,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拿起一旁满是牙印的木棒,放在嘴里咬着,双手紧紧抓着床边,满脸绝望地躺在了床上。

不多时,

老大夫熟练地在他身下扎满了银针,袁成阳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身体微微颤抖。

良久,

老大夫拔去了袁成阳身下的银针,

“公子快去吧。”

而杨曼曼这边,

楚瑾瑜刚离开没多久,杨怀远就坐着马车回来了,

此时杨曼曼正趴在知音酒楼的窗口,看着风景,眼神有些迷离,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就听杨怀远在楼下摆手大叫,

“姐,马车我租好了,咱们回家吧?”

杨曼曼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好。”

便起身离开窗口,径直走出了知音酒楼。

在之前,杨曼曼叫来店小二想要付账,没想到店小二告诉她楚瑾瑜已经付过了钱,

她当时愣了一下,本应该开心能省下这笔钱的杨曼曼,心里却总有种欠楚瑾瑜的感觉,

她想起在山上的时候,莫言给了银钱,让她给楚瑾瑜做饭,可她也没做几次,

而这次,明明说好了她请客,最后又是人家掏的钱。

她皱着眉头,心中有些懊恼:“唉,这下又欠了他一份人情,这可怎么好?” 可楚瑾瑜走了,杨曼曼也就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杨怀远看着姐姐,有些疑惑地问,

“怎么没见楚公子,他走啦?”

杨曼曼瞥了他一眼,笑着打趣道,

“怎么,你还不愿意让人家走啊?”

杨怀远挠挠头,嘿嘿一笑,

“也不是,就是觉得楚公子挺厉害的,一句话没说,赵捕头就灰溜溜的走了。我要是有他那么厉害就好了。”

杨曼曼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着说,

“行了,我们还有正事没办呢。”

说完,她便跳上马车,伸手往左边的方向指去,对赶车的车夫说,

“师傅,我们去文尚书院。”

文尚书院,

是平溪镇第二大书院,与梧桐书院不同。

梧桐书院只招收一些有底子的书生,不仅教学进程快,束修也不是一般的高,那个袁成阳就是在梧桐书院上学。

而文尚书院则不然,它采取分班教学,不识字的,就上开蒙班。差不多水平的就是进学班。再往上的就是考上了童生的学生,由文尚书院的院长亲自授课,专攻考秀才。

杨怀远心里满是疑惑,看向杨曼曼,说道,

“姐,咱们不是要回家么?去文尚书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