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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庄稼汉嘴里囔着:“你们还不赶快过来帮忙?先帮我把这个狼娃子身子压住,抢下他的刀。这家里的其他几人就不碍事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四五人闻讯冲过来。

他们合力把大小眼扳倒在地上,用身体压住他不让他动弹。

“妈的,这狼娃手劲不小,老子都快镇不住。不过狼娃还是有良心,刚才挥刀应该没使全力。”

“不好,哥几个,小心他的狗嘴。按住他的头,千万别松了,不然万一咬撕肉下来,只能自认倒霉。”

“哥,你听这狼娃嚎的。人不象人,狼不象狼。听得怪渗人的。”

“怕啥。快去取条绳子来,我们把他捆的跟粽子一样,再拿块抹布塞入他嘴里。我看他怎么拽。”

“小娃你瞪着叫啥眼神,爷们这样做也是为那女娃子好。去爷们村里,村里人饿不着她。”

“爷还告诉你,你也不用不服气,别以为就能狠敢拼命就是老大。这个世上的人比你强大的人多的是。不会所有人都会被你的凶吓到!”

“老子就是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退伍老兵。和我们比起来你很弱。你不过是的耍狠的小混子罢了。”

赢了阵势,开始摆谱。典型的大爷气派。

一帮村野鄙夫很没形象的折腾起一个半大小子,但他们手头还是有分的寸。

抢下大小眼刀子的汉子俨然成了一帮人的老大。

“嗷”,汉子突然一声叫唤。

原来是羽苏终于嘴馋了,他扑上去一口咬上了汉子的拿柴刀的小手臂。

“他丫的,这家都是属狗的吧?”汉子叫道。另一手要推开苏羽的头。

另一个庄稼汉赶忙过来把羽苏的头扳过来。

他们的力气对羽苏来说很大,比以前的魔怪们手劲都大。

羽苏被迫牙齿离开了肉肉,倒是把那人咬的见了血迹。

羽苏再想咬人时,他已被人捏住下颚,连合嘴的可能性都没有。

羽苏有些懵,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他好像是挺弱小的。但他仍不断的挣扎和战斗。

娘亲赶来帮忙,可惜起的作用不大。

抢刀的汉子没有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他又转对撞门的乡邻喊:

“大伙儿踹门时,不要你一脚我一腿的,喊着号子一起使力,用肩膀撞。”

在他的指挥下三两下厢房的门就很快的被撞开,里面传来宋舞绝望的惊叫声。

看来宋舞被强行带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宋舞是被大汉夹在胳肢窝出来的,禁锢的还包括她的双手。谁叫她刚刚还挠花了赖婆娘的脸。

可是宋舞出了蚕房的门时,她就决定放弃反抗。

螃蟹弟弟的眼睛红红的,嘴巴让人给钳住,想来是咬人时被人家给制止了。苏姨跺脚拍打着那个的手,疯狂的喊着让他放手。

苏姨的衣服满是泥土还蹭破了几个窟窿,也不知已经让人推倒在地多少次。

傻蛋倦卧在地上,双手紧抱脑门不停啜泣,看来被摔得不轻。

最惨的还是鸡哥,被捆的像只蛆虫,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

唯一能反击的不过是来自大小眼的凶光。

“你们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宋舞大声的喊道。

那声音包含着乞求,不甘,和绝望。

但她的妥协并没有起多大的效果。

钳制螃蟹弟弟下颚的汉子不敢放手,这个小家伙咬人的凶劲还没过。他不放手,苏姨继续拍打他的手臂,继续叫骂。

宋舞只能带着哭腔喊着:

“不就是要去吃寿宴嘛!走啊!快走啊!”

此刻的她就想尽快离开。

哪怕就只提前一息,苏姨他们也能早一息安全。

也许去了赖姨家也没什么不好,他们应该会照顾自己的。宋舞自我安慰。

可是转念她一想到,远离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过的铁匠铺,还有爹爹遗留下来的鞭子。宋舞的心就像被人剜了一刀似的。

她期待能有奇迹的发生,就像说书人口中危险的时候总会峰回路转。

或许在大门口此刻便有一个伟岸的英雄准备将她解救出来。

宋舞期待的奇迹还真的出现。

一个高高的人影立在门口,可惜有点瘦弱,还是女孩子。

高老大赶回来了。

桂儿姐是被媚子姐唤来的。

原来小媚当时正在后院擦拭桑叶。她一见赖婆娘带着那么多人过来寻宋舞。她就预感要出事。

她赶紧从后门溜出,小媚原先是要喊邻里乡亲相帮的念头。

不过这时间段,邻里的壮劳动力肯定都做工去。

余下的妇孺哪里是这帮虎狼汉子们的对手。

镇上倒是还驻守几个官衙差人,但这个点小媚也不知道他们还在哪地方睡炕头,这些官衙差人都是不过午不起床的主。

小媚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去找桂儿姐帮忙。

桂儿姐好找,她运肥的大车每日都走固定的路线。

这个时间点大致在哪里小媚心里是有谱的。

别人也许会认为桂儿姐不过一介女流,哪里顶事?

可是小媚才不这样认为。

桂儿姐才是他们这伙人的主心骨。

当初多少流氓混混想来欺负他们。哪次不是被桂儿姐摆平?

就连牛气哄哄的大小眼在桂儿姐面前也得认怂。

别的不说,就拿那辆比牛车还大的夜香推车。

要是里面装满夜香,小媚相信就算是头牛也拉不动。

可是桂儿姐推得却是极为轻松。

桂儿姐就处在大门前。

她冰冷着脸,黝黑的脸庞看不到一缕情感。

她横眉冷对那群汉子开口:“把小舞放下。你们离开。”

她的声音也冰冷,让人听后都感觉桂儿姐现在就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女娃儿,这里没你什么事。识相的让开。”

走在最前头的男人对桂儿姐发出威胁,说完他就伸手去推桂儿姐。

可是这一推,他好像感觉他是在推家里厚实的土墙。

待他准备再使把力气,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的时候。

眼前的廋高姑娘却一手提着他的衣后领一手抓住他的裤腰带,把他给拎了凌空起来。

在他“哇哇”叫之际,廋高姑娘轻轻的将他往门外送。

男人飞的不远,眨眼就面朝黄土落地。

他突然感觉到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几次想爬起来却使不上劲。

最多只有头脚还能扑腾几下,倒像只离了水未死透的大鱼。

桂儿姐的举动可气坏了跟在后头的那些汉子们。

其中还有一个是刚被摔男人的弟弟,他被怒气冲昏头脑,操着手上的木板凳就狠狠的朝女娃子砸来。

板凳是朝桂儿姐的脑袋砸来。

桂儿姐很熟练的缩头转身弓腰,把背部的空档全部暴露出来。

板凳“啪”的一声就在女娃瘦长的后背上开了花。

可还没等板凳花绽放飞射,桂儿姐如法炮制把砸板凳的汉子拎起来扔出去,与他哥并列成为两条未死透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