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腾龙脸上带着深深的恨意,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聒噪!”江尘眉头紧皱,显得极为不耐烦。他抬手又是一巴掌甩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拍在了叶腾龙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叶腾龙的几颗牙齿应声而落,满嘴都是鲜血,嘴角也溢出了丝丝血迹。
他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看起来更加凄惨。
“你这张丑陋的嘴脸,让我看着就讨厌。”
江尘淡漠地说道,眼神中充满厌恶。
叶腾龙惊恐交加,眼中充斥着浓浓的畏惧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搬出影士组织这个强大的后盾,竟然丝毫没能让江尘产生畏惧,反而变本加厉地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与此同时,江尘也没放过站在一旁的黄少杰。
他一把将黄少杰拎了过来,如同拎小鸡一般轻松。
黄少杰吓得瑟瑟发抖,双腿打颤,几乎站不稳脚跟。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之色,仿佛看到了死神正在向自己逼近。
“不要杀我,江爷爷饶命啊……我真不是故意针对你的……”黄少杰哭丧着脸,苦苦哀求着。
“叶叔,叶叔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叶叔!”
黄少杰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无助地转移目标,向叶腾龙投去满是祈求与绝望的目光,仿佛叶腾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叶腾龙此刻看着黄少杰,心中怒火中烧。
本来自己已经快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了,结果黄少杰非要把他拉下水,害得他陷入如此绝境。
叶腾龙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他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黄少杰。
“江兄弟,你误会了,我跟他根本没关系……”
叶腾龙慌忙澄清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撇清自己与黄少杰的关系,以求得江尘的宽恕。
“嗯?没关系?”
江尘挑了挑眉,目光如刀,声音冷冽而坚决,“既然没关系,那你还敢威胁老子?你以为搬出龙腾商会和影士组织就能吓住我吗?”
“不,我不敢,我哪儿敢呀。”
叶腾龙欲哭无泪,他此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和黄少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搅在一起。
“叶叔,求求你帮帮我,别抛弃我,我不想死啊……”
黄少杰哭嚎着,他紧紧抓着叶腾龙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线生机。
然而,江尘却一言不发,他直接揪住黄少杰的脖颈,猛然用力,将他从地上如同提溜小鸡一般拽了起来。
黄少杰的双脚离地,脸色憋得通红,双眼凸出,几乎要窒息过去。
“我……我错了……我愿意赔偿你一百万,不,一千万,甚至一个亿!”
黄少杰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试图用金钱来买回自己的性命。
“一亿?呵呵。”
江尘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我江尘会缺这一个亿?”
黄少杰愣了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激动无比地喊道:
“难道你嫌少?不行,我可以给你更多,我可以把家产全部给你,三个亿……不,五个亿,只要你放过我!”
江尘闻言,眼神更加冰冷,他一脚狠狠踩在黄少杰的腿上,只听“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哎哟……”黄少杰痛得撕心裂肺,脸色瞬间变得扭曲,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特么的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江尘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区区五个亿,就想买你的狗命?你以为钱能解决什么问题?”
听到江尘这话,黄少杰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浑身颤抖不已。
他已经明白了江尘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江尘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我只问你一句话,”江尘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死神的宣判,“你想不想活命?”
“想……想……想!”黄少杰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跪在江尘面前,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祈求着原谅。
江尘看着他,语气平静而坚决:“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现在就弄死你,让你痛痛快快地上路;第二,我把你变成废人,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对我构成任何威胁。”
听到这话,黄少杰浑身一震,面如土灰,眼中满是惊恐。
如果江尘现在杀掉他,他肯定会死得极惨,甚至可以说是生不如死,这是他绝对承受不了的。
而且,他也相信,江尘绝对有这个胆量和手段。
可第二个选择,却是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变成废人,那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包括尊严和未来。
变成废物之后,他的人生就等于被彻底摧毁,那些曾经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都将化为泡影。
“江爷爷,我不要变成废物……我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做其他任何事来弥补我的过错……”
黄少杰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他战战兢兢地说道。
“很好,有觉悟。”江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既然你自己不愿意选择,那只好由我来帮你选了。”
话音刚落,江尘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黄少杰面前,一脚凌厉地踢出,正中黄少杰的裆部。
“嗷——”黄少杰仰天长啸,凄厉的惨叫仿佛要划破虚空,响彻云霄。
他的脸色在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狰狞得如同厉鬼一般,显得极为扭曲与痛苦。
那剧烈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雨水般涔涔而下,双手死死抱住裆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虾米一样在地上不停抽搐,口中发出阵阵呻吟。
叶腾龙在一旁看在眼里,只觉菊花一紧,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