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岚说说:“师父,这段时间赌场案件忙得够呛。”
王志永说:“是的,案件都有办案期限,没办法啊。有时证据不及时收集,可能就会灭失了,到时就会被动了。”
余刚走进办公室看到杜岚和王志永在聊天,余刚笑着说:“今天我们值班最好警情少一点。”
杜岚对余刚说:“你这乌鸦嘴不要乱说。”
余刚笑着说:“不会有事的,有事我去处理。”
杜岚瞥了一眼余刚,说:“你现在的能耐大了。”
余刚说:“师兄,小案件我还是能搞定的。”
这时王志永的手机响了,王志永掏出手机一看是值班室的电话,接了电话说:“什么事情。”
值班辅警说:“新康村3组14号出租屋里的笔记本电脑和现金被盗。”
王志永说:“好的,我过去。”
杜岚听到电话里说有被盗案件,对余刚说:“你这个乌鸦嘴,让你说准了。”
余刚一脸尴尬地说:“师父,我和你一起去。”
王志永说:“好的,你带上材料纸、相机、勘查箱,我们开车过去。”
余刚带上材料纸、相机、勘查箱就跟着王志永上了警车。
王志永开车到了新康村3组14号,社区辅警已经在路边等了。社区辅警对王志永说:“我们从门口看了一下,门锁被骗了,屋里翻动得很厉害,报警人在院子里。”
王志永走进院子里,这是一幢二间二层的农村居民房,带个院子,一楼和二楼都出租了。王志永看到报警人,说:“你什么物品被盗了。”
报警人程华说:“我的戴尔笔记本电脑和二千元现金放在出租屋里被盗了,我上夜班,上午九点半回到暂住处就发现门被撬了。”
王志永看到一楼南侧房间的门锁都被撬坏了,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王志永让余刚在院子里给报警人程华做笔录,王志永又给刑警大队驻所技术员徐喆打电话说:“徐喆,新康村3组14号有一起盗窃案,撬锁入室,里面翻动痕迹很大,你过来勘查一下吧。”
徐喆说:“没问题,我马上过去。”
王志永挂了电话,看了一下院子里和一楼大厅都没有监控,外面的路面上也没有监控。王志永摇了摇头走进院子里,余刚正在给程华做笔录。
王志永问程华:“你们这边一共住了多少人?”
程华说:“院子里一家,二楼三家,楼下两家。”
王志永走进屋子里,敲了一楼北面房间的屋门,里面没有人回应。王志永又到二楼的三间出租屋问了一下,两间是小夫妻住的,他们都不知道楼下被盗的事情。王志永敲了第三间的房门,没人开门,人不在。
王志永走到院子里,徐喆开车过来了,王志永把事情的经过跟徐喆和雷韬说了一下,徐喆就和类戴着手套和鞋套进去勘查了。
徐喆在床头柜抽屉上提取到了几枚新鲜指纹,徐喆对王志永说:“报案人的现金放在什么地方。”
王志永说:“放在北侧床头柜抽屉里,压在一本书下面。”
徐喆一看这翻动情况,这指纹基本上是嫌疑人的。西墙处衣柜里的衣服都被翻出来了,雷韬打着手电筒看了一下地板上鞋印,有一组不同的鞋印走到床头柜处,接着走到衣柜处,最后走到门口的桌子处。
雷韬喊道:“报案人过来一下。”
程华走过来说:“警官,什么事情。”
雷韬说:“把你的脚抬起来,我看看你的鞋底。”
程华抬起脚,雷韬看了一下鞋底,说:“好的,可以了。”
雷韬走进屋子,把比例尺放在那组鞋印处,就用相机拍照。
徐喆和雷韬在屋子里提取完痕迹物证就出来了,徐喆让余刚帮忙给报案人捺印一下指纹。徐喆把捺印板给了余刚。余刚就把程华的指认捺印到一张白纸上。
余刚说:“徐哥,捺印报案人的指纹干啥。”
徐喆说:“我要排除提取的指纹是不是报案人的。”
徐喆又问报案人程华:“平时你的出租屋有没有其他人过来。”
程华说:“没有,最近我没有带朋友过来,平时我上晚班,白天在出租屋休息。”
徐喆说:“你的物品都放在什么地方。”
程华说:“我的2000元现金放在床头柜抽屉里,上面用一本书押着,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
徐喆对王志永说:“永哥,我们先回去了,有信息的话,我打你电话。”
王志永说:“好的。”
王志永对程华说:“你把电脑的发票和合格证以及说明书找出来。”
程华说:“我到屋里找一下。”
程华到屋里找了一会,把笔记本电脑的发票和合格证找出来了。
王志永说:“发票和合格证,我们先拿走,如果找到了电脑,这些都还给你。”
程华说:“好的。”
王志永问余刚:“你做的笔录,我看一下。”
余刚把笔录给了王志永,王志永看了笔录,差点被气死了,说:“你司法考试怎么过的,做个报案笔录都做不像,时间、地点、事件、损失情况等,你问清楚没。”
余刚被王志永说得无地自容,只好重新做笔录。余刚又花了半个小时把笔录做好。
王志永开车回所的时候,说:“你回去后要多看一下案卷,先从做笔录开始,如果连最基本的笔录都做不像,你怎么当侦查员,怎么侦办案件。我现在对你要求严一点,也是对你好。”
余刚听了后心里很复杂,总觉得这些小案件没有必要花那么多心思,但又不好直接说,只能说:“师父,今后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好了。”
王志永说:“笔录做得好的话,让别人看了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甚至能锁定作案时间、作案手段,也可能为侦查提供了方向。笔录中一定要问清被盗物品得情况,尤其价格、发票、购买时间等情况,这样为以后的价值鉴定做准备。”
余刚说:“师父,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