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东宫孽缘 > 第63章 茶年年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听说祈年吐血,凌怀洲比谁都着急,太医回来时,他一直在凤仪宫内没有离开过,听到陈御医的诊断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骠骑将军,真是不知轻重,怎么能这么踹他呢。”祁桂窈往嘴里放了一瓣橘子,嗔怪道。

“他活该,骠骑将军的详细陈述儿臣看过,每一句都在拱火,不踹他踹谁。”话虽然这么说,但也是真心疼。

祁桂窈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哼,你就装吧。

夜黑风高,高贵的太子殿下换上了夜行衣。

梅一被迫加班,心里苦啊!

东大营的虽然是军营,但条件很好,毕竟这里的学子都比许多教员地位高。

上三伍住单间,中三伍两人一间,下三伍四人一间。

祈年还有三个舍友,因此,迷药就很重要。

梅一:这种下三滥的活儿,太子也做了,真不知道还能刷出什么下限。

祈年根本就没睡,他知道凌怀洲一定会来,但没想到,居然是以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江湖手段进来。

哼,原谅你了。

凌怀洲迈步走了进来,坐在床榻边缘,微凉的手指摩挲着祈年的脸颊,月色朦胧,只能看见他的大致轮廓,但也能想象到熟睡的祈年是多么的乖巧。

他俯下身,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向下,贴上他的唇瓣,“受苦了,怀洲也有不得以的苦衷。”

祈年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他都是太子了,威望远高历任大楚皇帝,权力更是一人之下而已,甚至皇上有时都要听他的,还是这么不自由。

或者说,因为他在这个位置,所以才这般不自由。

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所以我是那个唯一的瑕疵,我好像拖他后腿了,真烦。

凌怀洲躺在他身侧,将他搂在怀里,“聿狼,快点好起来,即使你是狼王,我也不在意,只要你别受伤就好,我真的,好心疼。”

祈年闭着眼睛,眼尾处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情话。

真好听…

窗外的梅一不停的挥动手臂,秋蚊子真毒啊!

凌怀洲离开时,天色已经微亮,要不是今日迎接司徒凛班师回朝,他怕是真不想走。

鬼知道梅一有多绝望,他以为一小会儿,可没想到是整整一夜啊!

下属也是人,下属也要休息啊!!

清心寡欲的人有了牵挂是这样的吗?

祈年暂时获得了特许,不必参加训练,因而看别人训练就很爽。

小板凳一坐,小苹果一啃,看着他们在训练场上呲牙咧嘴,别提多开心。

然后再调戏调戏巡逻的守卫。

可这些训练的工具当真是没见过。

一个大木板横在起点不远处,士兵徒手翻越,第二个是一张大网,士兵徒手攀爬在下去,第三个两根木头架起一根长圆木,士兵从上面走过去,还有类似于秋千的圆木组合在一起。

但很快祈年就反应过来这些障碍的用意,体能,平衡,速度,反应力。

研究这个的简直就是天才。

他有种预感,这些是凌怀洲想出来的,除了他,就那群酒囊饭袋是想不出来的。

正在训练的一群公子哥,看到祈年悠哉悠哉的吃着苹果,十分不悦。

尤其是上三伍,没一个看得上祈年。

在他们心里,太子是神,高贵,权力,外貌,能力,才华于一身。

而祈年…废物都算抬举他。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是个庶出,要不是嫡子出事,哪里轮到他来做世子,还是个破落户。

越想越窝火。

若是在现代,他们这种心里就是唯粉,而且是有钱有地位的极端狂热粉,他们是不允许我担有嫂子的,尤其是这个嫂子,一无是处。

而这里,最大的毒唯,莫过于司徒皓。

他今年18岁,自小同太子一起长大,视他为自己的偶像和目标,两年前的那场战役他也在,亲眼看到了神兵天降,用兵如神,连大楚战神,也就是他爹都自愧不如。

这样的人物怎么就喜欢祈年呢?

其实,这样的人物找谁做另一半他们都是看不上的。

祈年深知这一点,所以从不内耗,况且,他也不差。

趁着休息时,一群人又围了上来,挡住了太阳光。

“干嘛?”

“废物,比试一场。”司徒皓说道。

祈年抬了抬手,“我这副小身板,又生了病,你这不是胜之不武吗?”

“你想多了,就你,我一个能捏死你两个,我是要你和他比。”司徒皓指着人群中一个瘦小的少年。

所有的目光投到他身上,少年立刻垂下头。

身后的人将他推了出去,少年明显局促不安,手指不停的抠着衣角。

“这人谁啊?”祈年问道。

“和你一样,破落户家的庶子。”

祈年哦了一声,“我打不过。”

众人:“………”

好气哦!

司徒皓气的火冒三丈,毒唯上线,“没比呢你就这么怂?你代表的可是太子,是东宫,你这样简直是有损太子的威名。”

“怀洲都不在意,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他?要做妾?”祈年捂着嘴巴,故作惊讶,“哎呀,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堂堂嫡公主的嫡长子,陈国公之孙,宁远将军之子,居然要给人做妾。”

“我打死你!”司徒皓被气的脸色涨红,一拳打在他脸上。

“噗”祈年又吐了一口鲜血,瘫坐在地上,好不可怜,“你,你居然…恃强凌弱,堂堂嫡公主的嫡长子,陈国公之孙,宁远将军之子,居然打我一个生病之人,这就是皇家的教养,将军府的家风吗?”

“你!”司徒皓感觉自己喝了好大一壶茶,“不许提我家里人!”

“哦?”祈年故作疑惑道,“这不是昨日你们告诉我的吗?如今又不让提,是觉得给人做妾丢你家的脸,还是你恃强凌弱面子上挂不住了?”

“我杀了你!!!”

“够了!”厉轩辕怒吼一声,众人立刻停了下来。

司徒皓气的胸膛起伏,用力的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维持自己的体面。

厉轩辕看着坐在地上的祈年,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这是个什么磨人的小妖精,殿下也遭得住?

“站起来!”

祈年扶着椅子,虚弱的站起身。

厉轩辕俯身看着他,同时握住他的手腕,缓缓用力,似乎要将他看穿,“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也知道生病之人的脉搏和脸色,绝不是你这样的。”

祈年垂眸不语,忘记提前运功了,若是现在运功,定然会被看穿,大意了。

“你的脉搏比昨日要强太多,你知不知道在军营装病算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