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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庄埋尸案迅速火上热搜,榜单前十名里,有5条都是相关内容。

放弃海鲜大餐的白暴雨不得不啃起水煮鸡胸肉。

桌上放着一盆黄瓜,美名其曰,黄瓜自助,她眼睛都是绿的。

抱着薛宁苦苦哀求:“姐,求求给点吃的吧,娃都饿哭了。”她觉得这时候的自己能吃掉一头牛。

秦法医圆润的身子不住地抖,谁都知道他在偷笑。

薛宁被她缠烦了,赏赐白暴雨半块油煎牛排。白暴雨其实并不喜欢牛排,还是感到无比满足。

晚饭快吃完的时候,秦法医接到一个电话。

“暴雨,你发现红木箱旁边五米范围内,警方又挖出一具尸体。”

瓜友们纷纷掏出手机,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是情杀,有说是仇杀。甚至有人说双庆出现了一个变态连环杀手,像模像样编了个故事,还把这几年,双庆及周边未被侦破的女子失踪案串联起来。

一时间人心惶惶。

秦法医从林队那边得到一手消息。

第二具尸体是个年轻女人,也被毁了容。身上没有身份信息。

白暴雨嚼着牛排问:“是同一个凶手咯?”

秦法医摇头:“暂时还不清楚,两具尸体掩埋的时间不一致。红木箱那具尸体,至少半年以上,但第二具尸体刚开始腐烂,掩埋时间不超过一个月,没有装进红木箱。目前看,作案手段也不同。”

薛宁思考片刻:“奠基仪式的主办方呢,地方是他们选的会不会有嫌疑?”

法医秦鸣继续道:“奠基仪式和主办方负责人,闻人建设集团选址人以及一些相关人员都被控制起来了。”

发现一具尸体还能说是巧合,但两具尸体就蹊跷了。

那周家庄大部分村民都搬迁去了别处,大片大片空地,偏偏选那里建博物馆,整件事充满一股怪异的味道。

众人对尸体腐烂速度提出疑问,秦法医给大家解惑:“尸体的腐烂时间,会因为温度、湿度和保存条件而不同。发现尸体的那片土壤比较干燥。腐烂速度相对会变缓不少。”

“红木箱内空间狭小,尸体呈弯曲状态,密封性又好,被深埋地下,所以第一具尸体即使被埋在地下半年以上,腐烂程度不算太糟。”

白暴雨面容纠在一起,对此事感到疑惑不解。

饭后不久,秦法医走了,通古今任务组里设备不全,他要带着苏旭大将军的检验样本回刑警队。

......

双庆市,州岚区。

一家高档会所,西弗厅里。

一位身材曼妙的中年女人坐在欧式沙发中,身前一片狼藉。

价值二十万的茶具被她全部扫下地板。

“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你还有什么用?”女人顶着一头大波浪,略带奶奶灰的发色以及烈焰般的红唇将此人衬托得无比美艳。

她年纪不小了,却保养得极好,玉藕般的手此时扇在男人脸上,顿时一片红痕。

那男人跪在女人身前,极尽讨好。

“我们也想不到,周家庄那边那么偏僻。政府这几年没钱,搁置了好多项目。按理说,至少十年不会去那片开发,谁想得到,突然要修什么博物馆。”

“怎么不分开埋,这下好了,都被挖出来了。”

男人知道这件事是他们没处理好,理亏,勾着腰。

“现在怎么办?警方迟早会查到我头上。”女人秀拳紧握,“一定不能让萧哥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

“肖姐,您放心,那两人的脸被毁了,警方一时半会不会查到她们的身份。”

“就怕万一。”女人道。

男人还是不信警方会将两起案件联系在一起,解释说:“杀她们的不是同一人,手法不同,还有,两人虽然埋得近,但死亡原因不同,警方很难将两人之间做关联。”

尽管如此,女人还是很紧张。

频频责怪对方,不该将两人埋在一处。

如今尸体被发现,男人只有认栽。

“那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女人问。

跪着的男人回忆片刻:“应该没有了,杀了那女人后,我亲自去她家里和她经常出现的地方仔细搜过,一切关于那件事的线索都被我毁了。”

“那就好,我要回去了,你记住,密切关注警方动态,一旦有不利于我们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知道了。”

......

夜里11点,闻人萧结束喜来登的应酬,回到家。

宽阔的客厅里,肖凝觅正端着红酒杯品茗。

火红的唇色在灯光下美艳绝伦。

“抱歉,回来晚了。”闻人萧走过去,给女人一个额头吻,安慰她等待的焦虑。

“今天的活动顺利吗?”

不得不说,肖凝觅是个绝色大美人,一头大波浪,身材曼妙,关键是面孔妖艳里带着几分天真无辜,很矛盾的两种气质在她身上杂糅在一起,不突兀,过渡得相当自然。

闻人萧靠在沙发上,双手摊开,接过女人给他递来的红酒,两人碰杯后,浅尝一口。

微微叹息:“不太顺利,奠基现场发现了尸体?”

肖凝觅出现一丝慌乱,但她掩饰得很好,适时做出惊讶的表情:“尸体?”

“是谁害死了她们?”

闻人萧像是没听见般,开始解开西装扣子,松领带,还解了两颗衬衣扣子,往二楼洗澡间走去。

“警方还在调查。”丢下这句话,闻人萧已经进了屋,洗澡去了。

“那就好。”肖凝觅借喝酒,挡住自己心不在焉的表情。直到洗澡间放水声隐隐传来,她的面色才从惊讶变成了恶毒。

她走到大落地窗边,看着无边月色,整张脸一半没入阴影之中。手指紧紧扣在墙纸上。

用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凌雪柔,你个贱人,死了还要折磨我。”

“你放心好了,萧哥绝不会知道那件事的真相。”

窗边的妖艳女人并未察觉,二楼拐角的阴影里,同样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