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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许双柳却不是如此,她没有那么多的家国情怀,甚至对大青国都没什么感情,她只是穿到书里的一个现代人,能把她拴在这的只有感情,若是感情都不能有安全感,她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身后的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许双柳头都没回的撅着嘴道:“舍得来找我了?”

“什么?柳儿,谁来找你?”

许双柳一惊,赶紧站起来转过身,错愕的唤了声,“皇上?你怎么是你?”

小皇帝笑容满面的道:“不是朕还能有谁,这是朕的御花园。”

他走到许双柳身边,抬手搭在秋千架上,“柳儿是在等人吗?”

他顿了顿问:“是在等秦相离?北边来了急递,他被绊住了,想必一时半会出不来。”

许双柳心里响起了警钟,她答应了秦相离不私下跟小皇帝见面。

虽然在跟秦相离生气,但答应的事要做到,遂蹲了个福道:“既然如此,那臣妇就先回府了。”

小皇帝却脚步一转挡住了她,“急什么,朕来找你是有事要说,你随朕来。”

许双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微微垂着头隔绝了视线,“皇上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臣妇家中琐事繁多,还要赶着回去呢。”

小皇帝笑容微凉,意有所指的道:“怎么,现在朕想跟你说说话都不成了吗?”

许双柳抿了抿唇,暂时还不想跟小皇帝把气氛闹得那么僵。

毕竟这是皇宫,是他的御花园,若是在这他想发生点什么,自己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会的。

“臣妇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夜深露重,实在不好跟皇上去其他地方。”

小皇帝彻底沉下脸来,冷哼一声道:“怎么,你以为朕还会纠缠于你不成?”

“臣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许双柳双膝一弯,跪了下去,“臣妇只是急着回府罢了。”

小皇帝晦暗不明的看着她的发顶半晌,终于恩赐一般的道:“朕找你也没有别的事,只不过朕新进的贵人有些怕生,原本这该是皇后安抚的,只不过袅袅……”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只道:“所以朕特意来找你,你好歹是摄政王妃,对规矩是最了解的,你去给她讲讲再妥帖不过。”

许双柳顿时松了口气,既然是去见挽情,她当然不会推脱,只周旋了几句便跟皇上去了御书房。

到了门口许双柳满脸疑惑的道:“怎么来御书房?”

见挽情不是该去她宫里吗?

小皇帝淡漠的解释道:“她要找些书打发时间,朕便叫人领她到这来了。”

许双柳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怀疑这是不是小皇帝诓骗自己的新说辞。

直到进去后见到挽情,才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两人当着小皇帝的面,不好表现的很熟,只按照规矩客客气气的行礼打招呼。

小皇帝自己走到抗上坐下,喝了口茶道:“晴贵人,王妃是除了朕的女人外天下最尊贵的妇人了,你有不懂的皆可以问她。”

挽情一身贵人服制,远远看去富贵逼人给人一种距离感,早不是最开始在秦楼楚馆看到的可怜女人了,但只要她一开腔便知道她还是她。

“让陛下费心了,臣妾确实有好些不懂的想请教。”

小皇帝听到她轻柔的语调才心情好了一些,含笑道:“好,朕在这陪着你,只不过不要太久,今儿可是咱们的好日子。”

挽情双颊一红,羞赧的别看眼睛道:“臣妾知道了。”

许双柳见她在皇上面前应对自如,心里也放心了一些,便道:“怪不得晴贵人能把皇上迷住,臣妾一见可真真是柔情似水。”

挽情不好意思的道:“王妃取笑了。要说迷,本宫听闻王妃才是最厉害的,摄政王对您可是情有独钟呢。”

小皇帝听到这话便有些不舒坦,蹙着眉道:“还是说规矩吧,天色不早了,晚些宫门就下钥了。”

挽情不知道里面的原委,突然被小皇帝冷声冷气的提醒就下意识去看许双柳。

许双柳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随即笑道:“是啊,贵人有什么尽可以问。”

挽情立马随机应变,随口问了几个宫中需要注意的事项。

许双柳耐心的答了,又讲了些细微注意不到的。

一炷香时间过后,小太监在外面禀报,说是皇后头风发作,痛的在栖凤宫里直打滚,想让皇上过去看看。

小皇帝不耐烦的蹙起眉,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挽情担忧的站了起来道:“陛下,臣妾陪您去吧,今日是臣妾进宫的第一天,理应给皇后问安的,且妃嫔伺候皇后是天经地义的事,娘娘身子不舒坦,臣妾理应去探望的。”

小皇帝思忖了片刻便同意了。

许双柳一个人站在御书房里傻了眼。

现在是什么情况?

人都走没了,就剩她自己在这?

她打开帘子看了一眼,连太监都走了。

这是让她“自生自灭”吗?

许双柳翻了个白眼,随即掀开了帘子准备出门,却在一只脚迈出去后顿住了。

她目光闪了闪,忽然想起了什么,把撑着帘子的手又收了回来。

这里是御书房,若是没记错……

她猛然转头看向龙椅旁边的屏风。

许双柳轻悄悄的走到屏风前,驻足细细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特别。

但她分明记得曾经从这里传出过不一样的声音!

属于许鹊巧的声音!

许双柳绕到屏风后,只见洁白的墙壁上挂着一盏宫灯。

她没敢随便乱动,眼睛审视的在灯上细看,须臾,她抬起手按在了宫灯下面一个不起眼的铜扣上。

面前的白墙缓缓启动,带着冗长的声音向左右拉开,里面是无尽的黑暗。

许双柳深深吸了口气,似是给自己鼓劲一般,迈开步伐走了进去。

一节节的楼梯修的十分陡峭,每十阶一盏灯,将将够照亮脚下的路。

待最后下到最后一阶,入眼便是巨大的密室。

密室足有一百多平方,中间毫无墙体遮挡,却不空旷,因为中间已经被大大小小的刑具所填满,就连墙上都挂着从粗到细的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