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先天境?
原来大宗师和先天境之间有一段体内真气转化的过程,这跟真气境在几天时间内成为大宗师的过程有些类似,却也有些不同。
类似的是二者均有一段转化的过程,不同的是真气境到大宗师的过程相对短暂但且不能被打断,而大宗师到先天境的过程要缓慢自发地进行,期间无论是处在战斗状态还是昏睡状态都不会被打断。
一般大宗师到先天境的过程相对缓慢,但也有个例,有些天才妖孽可以把这一过程缩短到几天甚至是几个小时,而祈婉儿告诉忆寒,由于强行提升境界的关系,忆寒的这一转化过程最长可需要百年时间,甚至是一辈子。
无言带着爹娘和众人来到了存放水晶棺的一间茅屋,当看到水晶棺内熟睡的少女后,肃人皇和祈婉儿竟然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是她!”
是谁?
肃人皇和祈婉儿并没有告诉大家水晶棺中的少女具体是谁,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肃人皇和祈婉儿的表情很不自然。
带着惊讶和不解的表情。
肃人皇告诉无言,水晶棺中的少女不会给本命空间和空间里的人带来危害,但也嘱咐无言千万别强行破碎水晶棺,以免打扰到棺中少女的安眠。
悬而未决。
但是无言知道爹娘不告诉观众少女的身份应该有着某种考量。
没有危害就行,至于棺中少女牵连到什么样的因果,无言相信,随着自己实力的提升和见识的增加,早晚有一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并且无言认为这份因果绝对是对自己有利的,不然的话爹娘不会让这份因果伴随在自己的身边。
肃人皇和祈婉儿看到棺中少女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要把棺中少女带回圣城,可转念一想,那样做有可能会起到画蛇添足的可能,毕竟,是谁把水晶棺和棺中少女前后脚的放进空间戒指,夫妻二人已有隐约的猜测,且八九不离十。
棺中少女太美了,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棺中少女给人一种心悸的感觉,让所有人感觉不舒服。
尤其是无心,对棺中少女充满了好奇的同时又感到说不出的害怕。
从茅屋出来,祈婉儿笑眯眯的对无言道:“你认的两个妹妹,不打算给爹娘介绍吗?”
无言一愣,自己的爹娘好像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了如指掌啊。
自己认米粒儿和姜婷做妹妹的事情连空间里的很多人都不是很了解,尤其是无言和姜婷之间,自认识以来说过的话都寥寥无几,更不用说二人独处了。
但是就连这样的事情都让爹娘知道了。
这怎么做到的?
其实这不难理解,虽然肃人皇和祈婉儿已经离开了大夏,相隔遥远的距离,但是二人依然占据着大夏守护者的名额,再加上二人傲视诸天万界的超绝实力,想要时刻关注一两个人的动向还不是很难的事情。
夫妻二人对儿女的思念可以说是一天都没有断过,隔三差五的就要窥视无言和无心二人的动向,以此来稍解对儿女的相思之苦。
听到祈婉儿的话,一直混迹在众人之中默不作声的米粒儿和姜婷顿感害臊,红着脸低下了头,摆弄着衣角。
比起姜婷的惶恐和害臊,米粒儿的神色则是多了几分笃定和期待,因为米粒儿已经自诩自己是无言未过门的妻子,而且还得到了无言的承诺,但是姜婷就不一样了,姜婷和无言之间一直没什么机会单独相处,更没有互相说体己话的机会,叫哥哥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但是姜婷很喜欢无言,因为在姜婷最尴尬和自卑的时候,是无言站出来帮自己化解的,又因为无言的关系,令学院解除了对姜家长达接近百年的打压和制裁。
这让姜婷对无言有了说不出的感激之情和安全感。
既有感激又有安全感,女孩子需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对自己好的男人和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男人吗?
恰巧,无言对姜婷这两点都有。
但是姜婷不敢确定无言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是爱人还是妹妹,更甚至是只停留在友谊层面的朋友。
虽然寥寥几次,但是无言对姜婷是真的很好,就比如看似随意的给姜婷夹菜或包肉吃,姜婷都能感受到无言对自己无声又炙热的的关怀。
见二女羞臊的无地自容的样子,祈婉儿温柔一笑,招手示意二女过来。
得到未来婆婆的召唤,米粒儿没有一点犹豫,可姜婷却很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万一无言的母亲娘亲召唤的是米粒儿一人,而自己贸然一起过去的话以后也不用活了,羞都羞死了。
看见犹豫不敢向前的姜婷,米粒儿伸手拉住姜婷,就要拽着姜婷一起过去却依然拽不动兀自犹豫不决的姜婷,而就在此时一股无比柔和力道裹住了二女,不由自主的米粒儿和姜婷走到了祈婉儿的跟前。
不知何时,无心的小手又落入了肃人皇的“魔爪”,而此时的肃人皇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米粒儿和姜婷,看的很仔细,似乎是要看清楚眼前的两个女孩到底是自己的便宜干女儿还是儿媳妇。
嗯~~~
看出来了。
居心叵测!
当妹妹是假,想做媳妇是真。
自己这儿子可以啊!
肃人皇心中忍不住嘀咕道。
自己两世为人,都只有孩子他妈一个女人,自己的儿子却已经有了两个女人,想到此,肃人皇对自己的儿子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更多的则是自豪,替为父的完成了青云志,好样的!
自豪之余,伸手入怀,想拿出点什么好东西送给眼前两个准儿媳,却发现囊中羞涩,并没有什么适合送女孩子的东西,总不能把圣城的硬通货———混沌晶石送给二女吧。
黑不溜秋的怪难看的。
祈婉儿一脸宠溺的看着米粒儿和姜婷,肃人皇能看出来,祈婉儿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尤其是米粒儿,差点就把想做无言妻子的愿望写在了脸上。
祈婉儿道:“你俩既然是言儿认的妹妹,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这里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俩呢”
说这从怀里拿出了两个手镯,看材质即不像是金属也不像是玉石,总之,颜色泛紫,散发着幽幽冷光,一看就不是俗物。
待祈婉儿把手镯戴到米粒儿和姜婷的右手腕后众人只觉的二女的气质瞬间就发生了变化,却又不知到底是哪方面发生了变化,总之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神秘感觉。
好东西!
郝梓萌不干了,站了出来道:“叔叔、阿姨,我是无言的姐姐就没什么礼物吗?”
月如霜也是站了出来,连连点头,表示附议,说道:“我也是,我们这几个都是”
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清心竹、耶利莎等人。
对郝梓萌和月如霜的大胆,祈婉儿却觉得十分的高兴。
看来自己的儿子魅力无穷啊!
祈婉儿笑道:“郝姑娘,你吸收的那颗珠子和手里的黯灭匕首可都是言儿他爹送给你的呢!”
郝梓萌:“………………”
无言他们一直以为那颗珠子和三把武器是一场奇遇中的收获而已,可现在看来是无言的父亲送给三人的啊。
这一下郝梓萌没话说了,弄了半天,自己的所得是最丰盛的,却还不知满足的继续索要礼物,此刻厚如郝梓萌的脸皮都不禁觉得微微发烫,郝梓萌知足了,可月如霜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郝梓萌等人都有好东西拿,自己却没有啊。
不公平!
这可不是说月如霜有多贪婪,而是月如霜单纯所致,就像是小孩子之间的攀比心理在作祟。
好比是其他孩子都有糖吃,唯独自己没有,那肯定不能干呢。
但是,还没等月如霜再次开口,祈婉儿笑道:“如霜姑娘莫急,我夫妻二人来的匆匆,并没有什么适合你的东西送你,我看这样,等下次再见时我再把诸位的礼物补上如何?”
月如霜忙问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祈婉儿笑道:“快则三年,对我们修炼者来说,三年时光可以说是弹指即过,不是吗?”
得到祈婉儿的保证后月如霜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对月如霜的无理取闹,照夜清却是微笑着并没有予以制止,一则是月如霜的胡闹无伤大雅,二则是因为照夜清在祈婉儿的话语中读出了很多很多不便明说的信息。
不仅照夜清听出了祈婉儿的弦外之音,剑仙、忆寒等很多人都听出来了。
快乐的时光莫说是一小时,就算是一天或一年都会觉得过的特别快。
肃人皇从怀中拿出两个小瓷瓶,语气萧瑟的道:“姜老、照门主,我夫妻二人作为大夏的守护者,却在大夏面临劫难之际不能有所作为,本该由我夫妻二人和愈长空承受的那份责任和压力也要由剩下的守护者来额外承担,对此我也是无能为力,心中是万分的过意不去,所以,还请二位收下我的这点小小意思,在面临生死边缘的时候能收到奇效,切记,瓶中的药丸短时间内一人只能服用一枚”
剑仙和照夜清接过肃人皇递来的小瓷瓶,打开一看,里面各自放着五颗奇香扑鼻的药丸。
肃人皇继续道:“诸位随身携带的武器都解下来让我看一看”
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但又知道肃人皇此举必定有什么深意,遂纷纷把自己的兵器递给肃人皇,就连米粒儿和姜婷的琵琶都被肃人皇把玩了一会。
在把玩狂刀的鬼鸣刀时,肃人皇笑着对狂刀道:“狂刀兄,这把刀用起来感觉如何?”
狂刀微一沉吟,道:“用起来得心应手,如臂使指,话说回来我还没感谢肃兄的赠刀之情呢”
肃人皇点了点头,道:“狂刀兄能得到这把刀还真不是适逢其会,而是这把刀和狂刀兄完美契合,就像郝姑娘和黯灭匕首一样,而有了这把刀狂刀兄完全可以抗衡一个守护者而不败,郝姑娘你也是,使用好黯灭匕首,你就是一个作弊一般的存在”
待肃人皇一一把玩过后,就把兵器一一还给了各自的主人,而众人也没问肃人皇对自己的兵器做了什么?总之众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兵器与之前大不相同,至于是具体哪里不同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
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处。
虽然心中早有计议,但是肃人皇和祈婉儿还是出口询问无心,愿不愿意随爹娘一起回圣城。
这可让无心犹豫了好半天,一边是爹娘,一边是哥哥,那边无心都不想分开,虽然只有短短一小时不到的相处时间,但是血脉相连的吸引是无法抗拒的。
最终无心还是决定不去圣城,而是要陪伴在哥哥的身旁,因为肃人皇和祈婉儿说再过一段时间接无心回圣城也可以,夫妻二人也不忍心把儿子一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无心虽然帮不上无言什么忙,但是至少不会让无言感到孤单。
肃人皇对无言道:“照顾好心儿,但也要适当的给心儿历练的机会,因为我肃人皇的女儿绝不能成为温室里的花朵,至于分寸,你自己掌握好便可”
不经意间,肃人皇的骄傲显露出来了,但骄傲的不是自己,而是对自己的儿女。
但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骄傲呢!
隐隐地漆黑的夜空传来了一道轰鸣声,如幻似真,祈婉儿伸出双手抱住了无言和无心,短暂的相聚后,又要面对离别之苦,祈婉儿是真的舍不得兄妹二人。
肃人皇再次对剑仙和照夜清深深一礼,站起身对众人道:“他日我们圣城再见,诸位保重”
说完,肃人皇伸出手宠溺的揉了揉无言和无心的头,然后和祈婉儿手拉手远远的站到了一块空地上。
还没等无心的眼泪夺眶而出,只见眼前的肃人皇和祈婉儿的身形虚幻了一下,就此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来的时候轰轰烈烈,走的时候却是如此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