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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日紫薇在场,他们二人自然是不能再说皇上的错处。只能慢悠悠的在这心旷草原转着。

为了给蒙丹和含香留出空间,他们四个人只能在离他们较远的地方坐着闲谈。

而安可他们一路撵着,发现他们的目的地是心旷草原之后,顿时就觉得没什么新意。

而尔泰看到居然是离他们的大营这么近的地方之后,顿时感慨,若自己没有进宫的话,应该也能碰到公主吧。

为了能够更好的观看,安可悄咪咪的爬上了树,箫剑他们一点也没有发现。

晴儿看着安可的举动,一时间有些为难,安可本想测试一下这个树干的程度,再下去接晴儿的,只不过在她准备下的时候,就见尔泰也准备往她这棵树上爬。

安可简直一头雾水,旁边还有好多棵树,非得逮着这一棵树霍霍呀?也就是仗着人家树不会说话吧,要是会开口的话,早就开骂了。

安可那边陷入了焦灼的状态,晴儿这边也有些焦灼,她本想跟着安可上一棵树的,没想到身后的季初低低的出声,“格格要上树吗?臣可以帮您。”

要避免被发现,所以他们几个人本来都是靠的很近的,而季初就是在晴儿的身后一直默默的观察着的,所以在季初凑到晴儿耳边说话的时候,随着季初的出声,丝丝的热气朝着晴儿的耳中去,晴儿不禁耳朵有些泛红。

本还想要拒绝的,可是刚刚箫剑往这里谨慎的看了一眼,晴儿顿时就僵住了。

季初闷笑了一声,胸膛都随着他这一声笑而颤了颤,晴儿的脸上都染上了一抹红晕。

季初轻咳了一声,忍住了想要笑的冲动,依旧是彬彬有礼的询问着,“格格意下如何?”

在晴儿的眼中,就是少年低垂着眉眼,恭敬有礼的问着她,晴儿感觉自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了一个好字。

季初微微一笑,眼睛也朝着晴儿眨了一下。而后,手环上晴儿的腰,一个旋身飞身上了树干。

晴儿觉得这个感觉十分的奇妙,虽然之前安可也想尝试带她这样的,但是晴儿由于害怕,一直没有敢让安可带着她施展过轻功。

季初本以为晴儿会害怕,还准备好一会怎么去安慰姑娘的话了。结果他的准备全白费,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晴儿压根没有露出恐惧害怕的神色,眉目间反而到露出几分兴奋。

季初只觉得自己喜欢上的这个女子就好像一本书一样,要好好的去观察学习。

就在尔泰上来之际,安可转头望去时就见另一棵树上已经坐上了晴儿和季初。安可还有些愣神,但是总觉得好像尔泰在给他打掩护。

在尔泰也坐到这棵树干上之后,安可才放下心来,伸手拧了他一下。

尔泰强忍着没有呼出声,表情有些委屈就好似不知公主为何这般拧他一样。

安可拧了他一下之后,又给他拍了一下,轻声的询问着,“这季初是什么样的人?你调查清楚了吗?你刚刚是在给他打掩护吗?”事关自己的好姐妹。安可表示:好姐妹的爱情由我来守护。

尔泰扁了扁嘴,觉得越发委屈了,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本想着和公主好好的交谈一番,结果公主的口中还是别的男子。

安可当然知道尔泰现在肯定是委屈,但刚刚那种情况让安可怎么能不多想,他们两个是在打掩护啊。

好在尔泰会cpU自己,公主肯定是因为在乎自己,要不然她怎么不拧别人光拧自己呢?

自己就把自己给哄好了,而后开始逐字逐句的回答公主的问题,“调查清楚了,臣冤枉啊,真的没给他打掩护。季初家中只有一个妹妹还待字闺中,其余的便没有了,他是自己独闯的。没有什么宗亲。”尔泰把自己调查的细节都给安可解释了个清楚。

毕竟,有的时候宗亲长辈反而比家中的长辈更要烦人。他们会不停的用那些礼教孝道来压你。没有了这些,反而更加轻松自得。

只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妹妹,安可细细的琢磨着,“他的妹妹大概有多大?”

“应该金钗之年,前些日子季初他自己说的。”尔泰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哦。”安可哦了一声金钗之年,那离她及笄成亲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而后,安可又问了一些尔泰关于他自己的事情,尔泰觉得这个问题才对嘛。

若说安可这边的情况是风调雨顺、和风旭日的话,那么含香那边的情况就是暴风雨了。

他们两个刚见到一起的时候,就激动的拥抱在了一起。而后见他们那一群人有眼力见的走开了之后,蒙丹就再也没有了顾忌的神色。

径直的就把含香给抱了起来,转了一个圈后把含香放下来。

“这些日子你在宫里好吗?”蒙丹双手捧着含香的脸颊,双目猩红,但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怒意问着。

“这段时日还好,我一个人居住在宝月楼,没有那些嫔妃过来捣乱,吃穿供应也都是好的。”含香如实的说着,因为这些都是事实。

含香不知是自己没有了魅力,还是这位皇帝的自制力太强,总之当时刚见含香的时候,皇上就没有特别的惊讶,而后也没有特意来到宝月楼想要宠幸她。

含香一时间感觉到了庆幸,她还能守着这副没有被玷污的身子,来缅怀她和蒙丹的爱情。但她一方面也在后怕,怕她父亲离京之后,皇上就要来宠幸她。

“那两个格格是我们的贵人,是真神阿拉派他们来帮助我们的。”含香十分感激的提了一嘴小燕子跟紫薇。

她虽已跟着方嬷嬷学了几天宫里的规矩和礼仪,但是还并不知道小燕子身上穿的是宫女装。毕竟小燕子跟紫薇情同姐妹,紫薇当时就和漱芳斋里其他的宫女装扮不同,那么到小燕子这里自然也是一样的。

更何况含香也不怎么出宝月楼,也没有机会见到其他宫里的娘娘和宫女。

蒙丹一个从别人那里打听来情况的人,就更不知道这些细枝末节了,他本来以为只有小燕子一个人是格格,没想到那个紫薇也是格格,他顿时又有了好主意。

“含香你还爱我吗?”蒙丹急切的抓着含香的臂膀,想从含香的口中听到那个爱字。

含香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直接脱口而出爱。

“那我们接下来就举行计划,含香你照着我们的计划去做。”蒙丹信誓旦旦的觉得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跟含香双宿双飞,告别那个皇宫,告别他们身上曾经负担的枷锁。

蒙丹眼里满满的全是野心,在他的心里,回族的子民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当初还是贵族的时候,阿里和卓迫不及待的把他和含香的亲事给定了下来。

结果却在他落魄之后,又迫不及待的想要斩断他和含香之间的亲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他们多少年风风雨雨的都在一起。所以在他提出私奔的时候,含香二话不说,直接就同意了。

蒙丹一直很不服气,觉得阿里和卓就是一个嫌贫爱富之人,所以他总觉得只要他坚持跟含香在一起了,阿里和卓的那种嫌贫爱富也就没办法了。

“既然她们是那个皇帝的两个女儿,不如到时候就让她们趁机把你从宫里给接出来,然后我们直接就逃吧,离开北京不要回回族天涯海角,总有我们的容身之所。”蒙丹满眼都是含香,含情脉脉的说着。

含香虽然恋爱脑,但没有被恋爱冲昏所有的头脑。她有些退缩的道,“可是这样的话,回族的子民就彻底的没了希望了。”没办法,含香自小就被灌入了你是公主,你要承担你身上的责任,这样的思想。

她现在还做不到,因为爱情而把回族的子民置之不顾的地步。况且,还要把那两位心善的姑娘一同拉进深渊吗?

含香心有不忍,这两位姑娘明明是真神阿拉派下来保护他们的,他们又怎么能忘恩负义的把这两位姑娘推向深渊呢?

是的,含香这两日跟着方嬷嬷学习宫规礼仪的时候,也没忍住多问了一嘴,若是宫里的格格帮助妃嫔逃宫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含香到现在都没有忘记方嬷嬷当时说出的那句话。当晚她就做了个噩梦,梦见两位格格把她给救了出去,结果那两个格格就要被斩首示众。

蒙丹可没有这么大的仁爱心,当即不满的说道,“含香你到现在还顾念着回族的子民?那你把我放在了哪里?”蒙丹觉得自己简直要暴走了。

含香被蒙丹的双手钳住了臂膀,觉得他的手用的劲越来的越大了,她的肩膀越来越痛,“蒙丹放手。”

蒙丹本来就被刺激的不轻,如今又被这句放手给刺激到了。不仅加大了力气,更是把含香给摇晃了起来,一边摇晃还一边质问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永永远远的当那个皇上的香贵人吗?”

含香泪流满面,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盛怒中的蒙丹去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先放开我。”

“不是这样是哪样?”蒙丹现在压根听不进任何言语,只知道含香想让他放手。

这可能吗?他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付出了这么多努力的人。说放手就放手嘛,更何况自己还因为她一路从回族来到了北京,自己的兄弟,因为跟自己的关系也一路来到了北京。

这难道能说放手就放手吗?到时候他的努力一切付之东流,让他的兄弟怎么看他?他早就已经在他的兄弟们面前不止一次的说过,含香还是爱着他的,会跟着他再度私奔的,他的兄弟们也深信不疑。

毕竟一个抛弃公主的位份,也要跟着蒙丹去浪迹天涯的人,又怎么能不是爱呢?虽然这种行为在他们的眼中很愚蠢,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偏偏要体验颠沛流离。这不是愚蠢是什么?

“你是爱上那个皇帝了吗?”蒙丹现在口不择言,“他宠幸你了吗?你让那个皇帝碰了吗?”

含香痛苦的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滴到了蒙丹的手上。

蒙丹只觉得痛苦,觉得他的痛苦一点也不比含香少,他心爱的女人啊,他一直克己复礼都没有去碰的女人,却被那个皇帝给登先了?

蒙丹只觉得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忍不住大声的吼叫了一声。含香被他的这个样子给吓到了,一时间眼泪都停止了。

小燕子觉得要给他们空间,就应该离得远一些,本来他们离得就挺远的了,听了小燕子的话之后离得就更远了,于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了蒙丹的这声怒吼。

倒是被在树上的四人尽收眼底,安可则是啧了声,尔泰立马就注意到了小声的问了句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个蒙丹简直就是个暴躁狂吗?”安可小声的跟尔泰探讨着。

尔泰看了一眼,还在暴怒着的蒙丹,也是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但也是让他开了眼了,他本以为男子就应该是在外张狂,在内谦良恭让的,没想到这个蒙丹在他心爱的姑娘面前都是这副德行,可见他的人品劣迹斑斑。

“话说这件事情里面,福尔康也参与其中了,你怎么看?”安可话风一转,直接问起了尔泰关于对他哥的看法。

尔泰也是紧跟上公主的节奏,皱眉看了一眼,远处有说有笑的四人。没好气的说道,“他在作死,不用管他,我现在跟他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他出了什么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尔泰眉眼淡淡的,要不是他眉宇间有一丝烦闷的话,安可就真的认为尔泰没有生气。

“既然都说没关系了,那你刚刚皱一下眉头是干什么?”安可抬手轻抚了一下尔泰的眉眼。

尔泰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痒,轻笑了一声,抬手捉住了在自己眼上轻点的手。“臣没有生气,只是臣有些气恼,公主老是把我和他放在一起,明明臣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这番话说的委屈极了,安可笑着抬手摸了摸尔泰的头。大狗狗嘛,自然要顺毛摸了。“好,咱不跟他牵扯到一起~”

一个咱字,又让尔泰给兴奋了起来。若是身后真的有尾巴的话,恐怕现在尾巴早就转成螺旋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