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还真别说,那小伙子确实厉害,现在已经八级钳工了,之前还在报纸上登过呢。”
“对,我也清楚,他确实叫李建设。”
那些参与评定的工人们立刻议论开了,许多原本不了解李建设的人,现在也算认识了。
“尽管他已经达到了八级技术工的标准,但是要想被评为工程师,那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像我们这样的老人,哪一个不是在八级停留了好几年甚至十多年的呢?他刚刚升到八级技术工,就想直接飞升为工程师,真是妄想而已。”
也不乏有人心存疑虑,毕竟评定标准摆在那儿,并不是无端指责。
对于这些褒贬不一的评价,轧钢厂的员工们都感同身受地关注着李建设,他们的心情异常复杂。
尤其是易中海,目睹了李建设这样一个年轻人竟然成为了焦点人物,内心不免感到几分酸楚。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谁最终能够被评为工程师。”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争一口气,到时候便可以好好讥讽李建设一番。
评定考核将持续一整天。
到了下午时分,当考核时间一结束,所有参与的人都离开了考场。
“李主任,您考得怎么样?”
旁人关切地询问。
“一般般啦。”
李建设语气平和地回应,似乎并不在乎考试的结果。
他的这种表现让大家误以为他的考试成绩不佳,但是没有人过分去计较,能够在这个年纪挑战工程师级别的评级,已经非常不错了。
“快瞧,易师傅出来了。”
有人指着考场的方向说到。
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易中海,他面带笑容,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易师傅,看你的气色应该是稳胜一筹了?”
易中海回答道:“我觉得还不错,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怎样?”
“别提了,我和易师傅比不了。”
“对,我感觉也没有发挥好,可能只能等下次的机会了。”
大家都在自嘲中表达了对于考试结果的不确定和失望,这也让易中海的情绪高涨,如果这次仅他自己通过了考试,那无疑将成为全厂关注的中心。
只是在这一切之前,还有一位挑战者横在面前——那就是李建设。
不过他也听别人提到,李建设似乎并没有表现出色,这让他更增添了几分自信。
从李建设身边走过时,他笑着说道:“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如此重要的考试,发挥不理想也是正常的,我可是经历了好几次磨炼,心态才平稳下来,最终把真实的实力展现出来。”
李建设微微一笑,反问道:“哈哈,是谁说我没有发挥好的呢?”
易中海接着说:“你也不要死撑了,考得不理想就说出来,何必给自己找难堪呢!”
对此,李建设答道:“我才不会找自己不痛快,考试成绩公布之后,自有 ** 大白。”
四九城区公治局。
“白局长,关于这个案件,最新浮出的信息指向了一位新的涉案人物,他就是红星轧钢的常务副厂长,
许红兵。”
多名调查人员向白局汇报。
“多先生,请问这位许红兵究竟是什么背景,目前他的职位是接替李怀德担任的吗?”
“对的,经过调查,他之前工作在冬北阳市木材加工厂,后来空降到红星轧钢厂担任副厂长。”
“据我进一步了解,他是宋老的学生,这次能够空降红星轧钢厂,肯定是得益于宋老的关系。”
“虽然宋老将他调任至红星轧钢厂副厂长,看似是一次晋升,但我感觉其中另有隐情。”
白玲陷入沉思,她注意到最近的焦点是关于李怀德的位置,而许红兵顶替了他的位置。
心中暗忖:许红兵或许是宋老安插在红星轧钢厂用来针对李建设的棋子,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然而,几天前李建设和她的会面中,并未表露任何异样的情绪,那么宋老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难道真的是被吓得心脏病发作死亡?”
剩余时间不多,如同罗局长所述,许多与宋老有关的人已经开始对他们进行各种形式的压力。
多门继续报告:“白局长,我们查明,在宋老去世前的几个晚上,他曾见到过新到厂里的工程师,名叫 ** 雪奈子。”
“** 雪奈子?”
听罢,白玲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因为她亲自见过雪奈子,那次对方是因为车辆问题前来这里处理登记事务。
“多长官,劳烦您再去趟红星轧钢厂,带 ** 雪奈子来这里。”
“明白了。”
在红星轧钢厂内,
多门来到冷轧车间,遇见了 ** 雪奈子。
不过,他的注意力并未过多停留在 ** 雪奈子身上,而是注意观察了李建设。
因为这是他故友老李的儿子,由于老李担任特殊任务的原因,这些年来多门一直未能与李建设见面交流。
多门询问:“雪奈子同志,我们有些案件需要您的协助调查,能否劳驾同我们回去一趟?”
** 雪奈子瞥了一眼李建设,确认他点头同意后,回应:“李主任,冷轧车间暂时就交给你管理了,我将随他们过去。”
“好的。”
当看到 ** 雪奈子被人带走,李建内心明白,这大概又是与宋老案件相关的事宜。
尽管他清楚事情的 ** ,但完全不担心,因为他相信对方绝不会泄露秘密。
不久, ** 雪奈子被带到了白玲的办公室,“白局长,我们的会面似乎颇为频繁啊。”
对白玲这位美女印象深刻的 ** 雪奈子微笑着说道。
“是啊,真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多次见面。”
白玲指向座位邀请 ** 雪奈子坐下:“请坐,邀请你来主要是想问,你是否了解宋老之死的 ** ?”
她那锐利的眼神紧紧地注视着雪奈子,仿佛要窥视到她的心底深处。
** 雪奈子镇定自若地回应:“白局长这话开玩笑了,我怎会有能力知晓谁是杀害宋老的凶手。
实话实说,我和宋老确实有过些许联系,他以前在冬北时期与家父有所交往。
后来听说我在轧钢厂任职,特邀请了我一两次见面交谈,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