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见到景雅兴致不高,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萧琢华惹她生气了,景雅无精打采的说:“昨天萧琢华对我说了一句话,我总觉得之前我对别人也这么说过,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福宝拍拍景雅的手,说:“没关系的,等我变强大了,你就会想起来。 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难过......你说我有了男朋友心里想着其他人,我是不是很坏啊?”
景雅抱着福宝,哽咽出声。
福宝拍着景雅的背,说:“没关系的啊,你只是有一点点坏,比你坏的人多得是。”
说完挣扎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幻灯片,指着上面的人说:“你看看这个人才坏呢!”
“谁啊?”
“就是你们敬老院一个老爷爷的儿子啊,我前几天看到了他就随手翻了翻,没想到他才是个大坏蛋!”
景雅来了兴致,想男人有什么用?赚钱干活才是正理!
“我看看咋回事啊。”
说完把幻灯片放到最大,抱着福宝满怀期待盯着里面的人物。
幻灯片里呈现出一幅令人揪心的画面:只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四五十岁、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怒目圆睁地挥舞着手中那根粗壮的皮带。而在他面前,则站着一名可怜的女子,她面色苍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随着中年男人一次次用力挥动皮带,清脆的抽打声在空中回荡开来,每一下都狠狠地落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痛苦地尖叫着,但这丝毫没有让中年男人停下他残忍的举动。相反,他似乎变得愈发疯狂起来,皮带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打得女子身上的衣物破裂,皮肤上也渐渐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个姐姐是他的老婆,他让自己老婆去当别人的小三,骗那些大款的钱给他用,他老婆不肯就打她。你看到他背后的房子没有?那都是用他老婆的钱盖得。”
景雅震惊的无以复加,指着那个男人说:“这个男的,我在敬老院见过,我说怎么一见到他就不舒服呢,原来真是畜生不如!自己有爹不管扔到敬老院,也不去看。”
“错啦错啦,他不是不管,只是把人带回来,怕他爹看到了会起疑心,所以就干脆扔到敬老院咯!”
“还有这样的事情?”
“你不信就接着看。”
随着女子的哭声渐消,景雅见到那个男子重新系上皮带,穿上鞋开着一辆摩托车出门了。
男人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双手熟练地掌控着摩托车的把手,风驰电掣般地在路上疾驰。不多时,摩托车便稳稳地停在了一栋略显陈旧的楼房前。那男人动作利落地从车上下来,然后潇洒地摘下头盔挂在车把手上。
景雅见状,心中好奇不已,凑了过去想要看清这栋楼房的门牌号。然而,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变得格外警惕起来。
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眼睛不停地左右张望,同时还用手有意无意地遮挡着钥匙串,生怕别人看到上面的信息。如此小心翼翼的举动让景雅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神秘莫测,不知道他究竟在隐藏些什么秘密。
“别瞪着眼睛啦!他来找他表妹的。”
“找他表妹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他和他表妹是一对!”
景雅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你说的一对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还有你确定是亲表妹?不是假的?”
景雅特意把那个“亲”子加重了语气,这要是亲的表兄妹,这不是近亲么?生出来的孩子能好?
“就是亲的,他表妹之前还怀了他的孩子,只不过他爹不同意。后来他表妹把孩子打了嫁了人,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年离了婚回来,又找到了他。”
“还能这样?这男的不会是拿着自己老婆的钱,去养他表妹吧?”
“就是这样啊!他表妹的几个孩子还在读书要用钱,经常哄着这个男的给钱。这个男的就去问他老婆要,他老婆不给就打。”
“不是,他老婆就没想过离婚?”
“想过啊,说起这个你们人类真是奇怪,为什么离婚这么难啊?这个男的说,除非给他几十万不然打死他也不离婚。”
景雅气愤地瞪大眼睛,说:“福宝,你就没给他造几个噩梦?”
福宝不屑地说:“还用你说?我早就这么干了。也就是你,沉浸在自己的男人幻想中不可自拔。”
景雅纠正他:“你这就说错了啊,搞什么不如搞钱,只有钱才是王道,你就跟我说接下来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到他老婆。”
“你等等啊,我得想想办法。”
“算了你又不是人,我真是疯了我来要求你,还是我自己来吧!”
景雅目睹那个男人如鱼得水般顺利地打开大门,又轻而易举地走进一间房子里。过一会儿,从房子里飞奔出一个妇女来,如饿虎扑食般抱着那男人就开始狂啃。景雅满脸厌恶地别开眼睛,长得跟头猪似的也不怕有猪屎味,抱着脑袋就亲,难道不会作呕吗?
还是萧琢华好,长的好看又年轻,看着就养眼。
景雅拍拍胸口,实在对他俩互相脱衣服互啃的画面不感兴趣,问福宝能不能快进,福宝手一拉,画面再次跳到刚才被打的女子那儿,景雅扒拉开福宝,指着这女子说道:“这个姐姐她真的挨了很多次打吗?”
“怎么不是呢?不然你以为他老家的房子怎么盖的?”
景雅在心里恨不得把那中年男人分尸,然后丢去喂狗。不,喂狗还便宜了他,就应该曝尸荒野,死无全尸。
“你看看他还有其他事情没有?”
“有啊有啊!你看这个!”
福宝把幻灯片一丢,掏出一张幻灯片来,指着上面说:“你知道这人有多坏吗?他还贩毒!”
“贩毒?好家伙这黄赌毒沾了两,就是个毒人啊!”
正所谓黄赌毒不分家,有了黄毒,赌就不远了。
“可是没证据怎么搞?”
福宝轻蔑地看了景雅一眼,说:“你忘了还有我吗?”
“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人,到最后还不得我干?”
“你说什么?”
福宝不服气地抓着景雅的头发,自从知道抓头发景雅必定会求饶之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有不对劲就使劲薅。景雅本就是一头蓬松的长卷发,被他这么一抓简直就没了还手之力,每次都求饶,为此福宝屡试不爽。
“好了好了,别搞我头发,让我看完行吗?”
福宝放开景雅,气呼呼坐在景雅腿上。
画面中,那个男人像幽灵一般从他表妹房里飘出,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驾着摩托车如脱缰野马般左拐右拐,冲进了一栋废弃的商场。那商场宛如一座巨大的坟墓,里面黑漆漆的,即使是在白天,也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透着一股诡异。
那男人学了声猫叫,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动静,听到从楼房里幽幽地回了一声猫叫,这才猫着腰谨慎地出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