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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祈看着凝霜递过来的鞭子默了一瞬。

她冷声吩咐:

“在外面等我,和赤水少主守住周围。”

于此同时,她抬手在屋内设下一道结界,背后的门也随之紧闭。

云祈看了一眼防风邶,视线最终落在地上魅姬的身上,

“作案这么多起,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魅姬没有丝毫落网的惧意,反而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扫着,媚笑一声,

“看来这位妹妹是来捉奸的呀。”

“哪有什么目的,我们妖族跟你们人族神族不一样,求偶交配向来直白。”

她肆无忌惮的在防风邶的脸上看着,又迷恋一般道,

“这位郎君如此俊俏,我想和他缠绵床榻,享受人间极乐罢了。”

“是吗?”不等云祈开口,防风邶扯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他凝出一把冰刀,狠狠的钉入魅姬的掌心,

“凭你也配?”

魅姬吃痛的同时,被一阵强势的威压压的喘不过气,她匍匐在地上,整个身子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他,

“你......你不是神族,你也是妖?”

“说,为什么你盯上的目标都是冰系灵力的神族?”

相柳每说一句话,便用冰刃刺入她的一处身体,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冰冷的尸体。

魅姬一边承受着让她几欲昏厥的威压,同时忍受着身体的剧痛,她面色痛苦的挤出只言片语,

“同为妖族,你又何必帮着这些神族?”

防风邶眼底满是不耐,气质陡然变为那个杀戮无数的大妖,冰刃渐渐挪到了她的脸,

“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

冰冷的刀刃落在脸庞,魅姬瞬间惨白了脸,

“等等,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毁了我的脸。”

云祈适时的阻止了防风邶的动作,缓声道:

“先听听她要说什么。”

魅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修炼功法时出差错,不慎被火灵毁了脸,后寻得秘法,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维持容貌。”

她似是为了让两人相信,不再以灵力维持样貌,露出右侧被火灼烧的面目全非的半张脸。

云祈皱了皱眉,“先前冰灵宝物被盗,是否也是你所为?”

魅姬捂着脸点点头,“是,之前我费尽心思盗取灵宝,发现效用甚微,这才盯上了这次来赤水秋赛的灵力高强的世家公子。”

防风邶语气冰冷:“可之前在西炎城郊外和我交手的人不是你。”

魅姬咬了咬唇,“我用瞳术魅惑了西炎的王孙,让他派人去帮我夺了宝物。”

她交代完一切的事情,泪眼婆娑的求饶,

“我已经交代了一切,还请两位放我一条生路。”

云祈垂眸淡淡道:

“你害了那么多条人命,就算我留你,赤水氏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魅姬眼见逃不过,已是拼尽全部妖力挣脱了防风邶的威压,如先前一般试图从窗户逃脱。

然而整个客栈已经被赤水的高手下了灵力禁制,她咬了咬牙,化作了一条青色巨蟒,竟是生生破开了一道灵力缺口。

云祈瞬间施展灵力,用藤蔓将其牢牢困住,而防风邶同时一道灵力倾泻而出,将她狠狠的击落在地。

魅姬的蛇身剧烈的颤动着,没多久就没了动静。

云祈狐疑的看了一眼相柳,

“你这不会将她直接杀了吧?”

“只是废了她的妖力,还留了一口气。剩下的事情,便交给门外赤水氏的人吧。”

云祈这才反应过来,

“你早就知道我们在外面?”

防风邶语气淡淡:“赤水氏那个隐匿气息的宝物,还不至于让我毫无察觉。”

“你不就是希望我当这个诱饵,去引这蛇妖出洞吗?”

云祈微微一愣。

她怎么好像听他这语气有些委屈?

“我不是真的想......”

云祈见他脸色不太对,试图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便就这么在一旁看着,这个女人对我上下其手,一点都不在意吗?”

云祈听他这么说,原本翻涌的醋意瞬间无影无踪,语气都慌乱的不少,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她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魅姬,撤了屋内的结界,这才对门外道:

“你们进来吧。”

说明缘由后,云祈让赤水丰隆善了后,又跟小夭凝霜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拉着防风邶出了门。

云祈和他来到一处赤水河边,防风邶抱臂而立,脸上是她许久未曾见过的冷淡。

“你生气了?”云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角。

防风邶自嘲笑笑:

“云祈姑娘也是为了帮赤水氏捉拿凶手,我又谈何生气。”

“我本欲告知你,但事出突然......”

云祈自知理亏,声音也渐渐没了底气。

防风邶语气愈发冷,“所以你便和其他人一起试探我?”

“阿祈,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吗?”

话到最后,他已是悠悠叹了一口气,

“军中来信,我明日便会离开赤水。若你还是觉得心有顾虑,我也不会强迫你。”

云祈越听越不对劲。

自己没有主动告诉他计划是自己的不是,但魅姬盯上他也不是她的错啊?

被勾引的是他,看着曼妙香艳的也是他,怎么他现在越发委屈了?

现在真正应该心里不舒服又泛酸的应该是自己吧?

但此刻,单是听他涩声的语气,云祈便觉心里一慌。

防风邶没有去看她,转身就欲离开,“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便先走了。”

云祈指尖衣袖滑落,见他头也不回的就走,她彻底慌了神,快步便跟了上去。

她胡乱的从背后搂住他精瘦的腰,埋入他的背,

“不是的......怎么会不在意。”

“她哪怕只是贴着你近了些,我便觉得快疯了。”

“我也曾沾染不少鲜血,但她试图染指你的那一刻,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杀意。”

防风邶脊背一僵,便觉腰腹力道又紧了一分,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