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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湘君不顾身上的伤,依旧去了鸣阁。

今日沈湘君身上的金疮药的味道很浓,惹的坐在前台的女子看着她道“沈姑娘这是去哪弄了身外伤回来?”

沈湘君对着女子微微颔首,却没有应答,进了内院。

女子笑看着沈湘君继续道“沈姑娘比我们这些杀手还像杀手,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

性子冷,话不多,不骄不躁,一心只有目标,这可是杀手难得的品质。

沈湘君入后院时,见楼主在,便走了过去道“昨日我入宫动手了,失败了。”

楼主眸子一丝诧异闪过看着沈湘君,眼神有些复杂的道“那沈姑娘的意思是?”

随着沈湘君的靠近,楼主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药味,这是受伤了?

沈湘君的身手在这群杀手中已是中上,但若论保命手段,她在这群人中称第二,便不会有人说第一。

她现在寻过来与他谈论行刺的事,莫不是觉得他们鸣阁教的不行,想退银子?!

楼主收回视线,眼神中难得露出了防备。

没等楼主多想,沈湘君继续道“你们与金极楼身手有差距,得改进加强。今日我过来是想和往日与我对打的那几位杀手谈论下此事。”

今日她受了伤,得养上两日,不宜在动手。要不然沈湘君都想一边与那些人讨论,一边试验。

见不是退银子,楼主眼神瞬间和善了,道“沈姑娘随意。”

眸子里含笑,如此上进是好事,对楼内的那群杀手来说也是好事。

楚离优立在宫门外,看着身着补丁素衣的齐寰,微微颔首道“九皇子请上马车,微臣已经在月明楼命人摆好酒宴。”

齐寰与楚离忧已经有许久未曾走近了,如今楚离优主动约他下酒楼感觉惊讶,心中也是升起了一丝防备。

“月明楼?离忧什么时候去这种地方了?”齐寰有些不赞同的道

楚离忧面色不变,笑着道“我与你许久未曾一同约着用膳,有人道我与你离了心。其实不然,前一年我不知怎的,像是疯了魔,一心只想杀一个人,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如今两地往返,看尽人生百态,心中才得了平静。过不了一日我便又要离开,明月楼是个不错的地方,在离开前想着与你相聚一次,破除你我离心的谣言。”

是不是谣言,两人心中都明白。

齐寰知没有再拒绝,上了马车后,叹息一声道“你我相交多年,如今却要用一同玩乐一同用膳的方式,向他人证明我与你还交好,多少有些可笑了。”

马车内摆放着水果与零嘴,楚离忧把小吃往齐寰面前推了过去,随即又亲自泡一壶茶,倒出两杯,向齐寰推过去一杯。

“虽有向他人证明的意思,但微臣更在意九皇子是不是也这么想。微臣与九皇子以前是一条心,以后也会是。”

说完便喝了一口茶。

齐寰不知楚离忧说的是真还是假,也没多问,信任需要付出自己的后背,齐寰向来不会做这样的事,随着楚离忧应付了两句,眼睛确实时不时的看着手旁的零嘴与茶水,见楚离忧饮茶,便也端起茶杯轻抿着。

茶水不烫,是温热的,入喉的茶水只有青涩,没有茶香。

奇幻咽下茶水道“你怎么还爱上半生茶了?”

楚离忧面不改色的道“天气热了,茶水太烫不好入口。况且去月明楼要不了多长时间,等茶水煮烫,这杯茶便也喝不上了。”

齐寰放下茶水,没有再多喝一口。就连一旁的零嘴,楚离忧请他用,他都没有用。在看见楚离忧茶杯见底,心中悬着的石头才落下。王城中无人用半生茶,楚离忧泡此茶,总感觉不简单。

楚离忧不在意齐寰的防备,用完茶后便开始与齐寰讲小时候的过往,齐寰听闻,随即也笑了起来道“恍如昨日,昔日势微不如其他皇子,一直被宫人欺压,总是离忧帮我解围。这恩情我一直记得。”

随着年龄增长步入朝堂,齐寰有了权势,再也不是那个需要楚离忧庇护才能活下去可怜虫!

曾经楚离忧与齐寰交好,楚离忧每隔半个月便会随着楚牧飞进宫,打着看太上皇的名义,去拂照齐寰。给他送银子送食物,甚至在最初时担忧齐寰的处境,与齐寰作伴月余。

可以说没有楚离优的庇护齐寰很难活下来!

楚离优从未以齐寰的恩人自居过,也从未要求过齐寰还这恩情。

看着齐寰陷入回忆的神情,楚离忧深邃的眸子微闪,低声道“九皇子可有想过回报?”

齐寰一愣随即对上楚离忧试探的眼神,温和的笑着道“离忧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有恩自当回报。”

楚离忧笑了笑,续了杯茶,随即替齐寰夜续上。

道“九皇子可要记得今日所说的话。”

齐寰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安,却温和的应下。

两人一起入了月明楼,期间齐寰一直很谨慎,菜要在楚离忧用过后才用,酒水也是一样。

楚离优像是毫无察觉一般,与他说笑喝酒。

宴散时,楚离忧喝的有些醉了,走路有些不稳,醉眼微眯的对着齐寰道“我不在王成的日子,希望九皇子如同当初我拂照你一般,照顾一下我的家人。”

“离忧交代,我一定上心。”齐寰温润的眸子微沉,今日楚离忧三番两次提起恩情,要他还恩,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齐寰送楚离忧上了马车后,便立即让人去跟着,查昌平侯府的近况。

马车内的楚离忧是真的喝醉了,眸子泛着妖冶的红,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随即一掌捏碎!

酒宴期间,他多次与齐寰提过往示好,齐寰眼底是藏不住的防备与警惕,对他没有丝毫的信任与所谓的兄弟情谊!

但凡这期间齐寰流露出一丝情谊,或许这解蛊药就给他服下了!

楚离优回了昌平侯爷府,收拾行李后便直接出了王城。

沈湘君在黑市鸣阁留到了落霞时才归,当看见院子内没了熟悉的身影,红唇抿了抿,脸上神色复杂,并未有丝毫的轻松与庆幸。

在楚离忧离去的期间,沈湘君寻机又去了齐寰的寝宫想再次行刺!

只是这一次沈湘君连皇宫都没能进去,宫内内形势不知为何突然变的严峻,巡逻的士兵不似以往松散,每个人表情严肃神情紧张,巡逻的人多了十余倍!把皇宫围的像铁桶!

沈湘君并没有死心,依旧夜夜去,想寻机入皇宫。

三个月一晃而过,在沈湘君从黑市回来时,沈府门前有昌平侯府的总管和小厮丫鬟等候。

见沈湘君归来,昌平侯府的总管立即走上前恭敬的道“老奴在此等候小姐许久了。”

沈湘君疑惑的看着中年男子,不知道他来所谓何事,还未问出口,便听见他接着道

“方才侯爷与公主也在府内等了许久,不见沈小姐归来才不得已离去。事出突然,宫内太上皇要见沈小姐一面,公主特意为沈小姐准备的宫装和珠钗,好让沈小姐明日入宫穿戴。”

“留了一个梳妆打扮的丫鬟,明日卯时末昌平侯府会派马车来接沈小姐,还请沈小姐早起做好准备。”

小厮与丫鬟托盘中的衣衫与珠钗看着就非常华贵价值不菲,非寻常人家所使用。沈湘君两年前入宫见太上皇时穿着不过是寻常衣衫,为何这次要不用需着华服戴珠钗?

沈湘君问道“太上皇见我有何事?”

总管毕恭毕敬的应道“老奴不知。不过沈小姐不必担心,应当不是坏事。”

沈湘君不再多问,这三个月来,她一直在宫门外徘徊,或许可以趁这一次机会再探齐寰宫殿。

次日,天色还漆黑一片,丫鬟便开始伺候沈湘君起床梳洗打扮。在昌平侯府马车来时,沈湘君正好用完早膳出沈府。

丫鬟跟着沈湘君身后,无奈的道“你着宫装头戴珠钗多有不便,还是让奴婢搀扶着您吧。”

沈湘君拒绝的挡开丫鬟的手,平静的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沈湘君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对于一切礼仪规矩并非那么恪守。独自上了马车后,便对着马车外的丫鬟道“你回昌平侯府,这里暂时用不着你了。”

说完便放下了车帘,端坐在了马车内。

若是让这丫鬟跟着,她定会脚步不离。身旁跟着一个麻烦,不方便她行走。

这时的沈湘君依旧一心想着潜入齐寰的宫殿,她岂会知,一入宫门,他们除了能去太上皇的寝宫再也不能去其他任何地方!

这一次入宫,有宫女在宫门口为入宫的女子搜身,全身上下全搜遍了,就连头顶的珠钗也被拔下来些许。

宫女道“这是皇上的命令,还请公主不要怪罪,等会公主出宫,奴婢自当把珠钗环您。”

诏安公主沉着脸看了一眼宫女,没有说什么,气闷的入了宫内。

沈湘君看着严守的宫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配合着宫女的搜查后,入了宫内。

一行人不过走了几步,便有一小队的巡逻兵跟在了他们身后,美其名曰护送。

沈湘君见此阵仗,心中隐隐发沉,眸子看了一眼齐寰的寝宫,便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