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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之后,章瑾刚好开完会。

“劳模,完事了吧?完事了咱打道回府?” 江曦月推门进来问着。

闻声,章瑾的视线才从电脑上移开,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你俩怎么都过来了?今天你公司没事?你学校没事?”

“今天你出院,我俩不过来啊?”江曦月说道。

江则奕跟在江曦月后面,手里拿着一束花递给章瑾,笑着道:

“章太后,希望以后你和老江俩人没灾又没病,活到一百一!”

章瑾把花接过,但嘴里仍是没好气道,“你少气我,就算是没灾了。”

江则奕接得也快,“就冲您这厉害劲儿,一百一我可能说少了。”

章瑾没理会她,挂好眼镜重新看向电脑,同时提醒道:

“你爸他估计还得好一会,今早他手术室之前跟我说了,等他下了手术再一块回去,你俩有事的话去忙。”

江曦月哟了两声,揶揄道:“您和我爸真的够够的了,合着我跟我哥就是一个意外呗?”

江则奕也跟着调侃,他胳膊肘往江曦月的肩膀上撑了撑,同时伸出了两根手指头,“错了妹,是俩。”

章瑾抬头,瞅了俩人一眼,“俩什么?俩白眼狼?”

江则奕把胳膊肘从江曦月肩膀上放了下来,直了直身子,“哟,不错啊,章总现在都会冷幽默了。”

“我看你像那个幽默。” 章瑾头也没抬的道。

见状,江曦月上前把她的电脑给合了上来,并吐槽道:

“章女士,今天是你出院的好日子,工作的事儿能不能先暂时放一放,抽出俩小时的时间给你亲爱的孩子们?”

……

助理负责去办理出院手续手续。

仨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虽然章瑾时不时还会刺江则奕两句,

但江则奕也是个嘴上不吃亏的主,再加上有江曦月从中调和,场面倒是还算和谐。

等到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江闻也从手术室里出来之后,换了衣服直奔病房。

一家四口一起回清河邸。

时隔六年,一家人第一次齐全的在清河邸吃了顿饭。

因为是周末,所以江曦月不着急回学校,江则奕也是难得回来一次,所以吃了饭都在家里住了下来。

周日晚上

因为江曦月明天八点她导师找她,而清河邸在半山,距离京北大学有些远。

所以晚饭过后,差不多八点的时候江则奕就送她回学校。

“明天上午有个会在你们学校附近,中午给你机会宰我一顿。”

上了车,江则奕随口道。

江曦月低头看手机回消息,“小瞧人了不是,咱是缺那一口两口的人?”

“华庭路新开的那家,位子都订好了,那你没这口福,我带别人去。” 江则奕启动了车子。

闻言,江曦月马上扭头,“哥~”

“咱也不是缺那一口两口的人。”江则奕淡定道。

“你订了几个位子?明天你开会应该挺忙的吧,在哪儿开?我给你点个外卖,吃饱了再继续干活!”江曦月笑眯眯的问。

江则奕侧首,对上了她殷勤的小脸,他眯了眯眼睛,“两个位子,什么意思?”

“俩位子啊?” 江曦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她更凑近了些:

“那我的意思是,你明天别去了,下次我再带你去,刚好我明天约了我同学。”

林千愉昨天终于从渝都回来了,江曦月和她约了明天中午去吃饭,华庭路新家的那家店,位子非常难订,这不正巧了?

江则奕也没计较,只嗤了一声,“还你带我去,你那小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江曦月嘿嘿笑了两声,手里又震动了一下,她低头查看消息,同时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先去替你尝尝,看看有没有他们传的那么好吃。”

江则奕没再继续,反倒是提醒道,“周末回家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我没空的话会安排其他人过来接你。”

“行我知道了。”江曦月抬头,看着路况已经快到学校了,于是又道:

“老规矩啊,不用到宿舍楼,那个拐角给我放下来就行。”

……

江则奕看着她进了宿舍楼,随后才重新点火离开。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不知道是上课铃还是下课铃,总之路上慢慢多了些行色匆匆的学生。

江则奕放慢了车速。

在一个校道的拐角处,一群可能刚下课的学生成群结队的从人行道上过。

江则奕索性停了车,几分钟之后,等他们都过去了,他刚准备重新启动车子,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的路灯下,一道略显熟悉的高瘦身影。

江则奕开近了些,那人的身形和面容更加清晰了起来。

身段高挑清瘦,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五官优越但整个人透着清冷,迎着路灯的小脸白得发亮,手里还抱着几本书。

她不过马路,沿着道走,当她走到江则奕车前的时候,他忽然心生 '恶念'

——叭

女生就在车头不过几步的位置,这声突兀又大声的车喇叭,被这样毫无预警的惊了一下,她怀里抱着的书也掉了一地。

她半蹲下去捡,耳边响起了一声戏谑:

“好巧,林千愉。”

林千愉闻声抬头,对上了一双带笑的眼睛,给了他一记看白痴的眼神,没搭理他,低头继续捡书。

这么近距离打照面,江则奕特地看了看她的左脸颊,之前的那些指痕和淤肿已经完全消下去了。

确实是很好看的一张脸,江则奕这么想着,“怎么,又装不认识?”

“我们很熟吗?”

林千愉已经把所有的书和纸都捡起来了,站直以后看了他一眼。

“不熟吗?我以为我们怎么着也算朋友了,去哪儿我送你?”

“朋友?我不记得自己造过这孽。” 林千愉说完抬脚就要走。

江则奕把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半揶揄道,“这么快忘了我们的 ' 唇友谊'?”

纯友谊?

林千愉嘴角勾起嘲讽,正要开口讽一句,但一侧首就看到江则奕正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林千愉一秒反应了过来。

是这个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