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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真没在意过这些细节,只以为易中海是为了他好,不过现在想起来,从自己老爹跑路开始,易中海每次找到自己都只是嘴上说说,从来没给过什么实质上的帮助,倒是自己为了让雨水吃上饭,每个月都会给易中海五块钱还有粮食,对方也从来没拒绝过。

当然傻柱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毕竟雨水吃饭也要花钱,对方收钱也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想想觉得有点恶心,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干脆就别说那么多,每次光说又不做,这不纯纯就是来恶心人的嘛。

傻柱也不再搭理易中海,拉着雨水朝自家走去。

等两人走后,易中海一人独自站在后面沉思,昨天中午吃饭前他回来告诉傻柱他爹何大清和一个从保城来的白寡妇跑路的事情。

起初傻柱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经受不住打击,直接昏了过去,易中海当时也没想太多,毕竟傻柱这个时候也才不过16岁,虽说这年头16岁早就已经当家做主了,但在他们这个年纪看来,16岁毕竟还只是一个半大点的孩子。

等易中海下午下班回来再去何家看傻柱的时候,易中海就察觉到了傻柱和以往有点不一样,傻柱甚至还张口喊了他一句“一大爷”,虽说一和易的发音很相似,但易中海听的很清楚,傻柱喊的是一大爷,不是易大爷。

当时易中海就有些疑惑,为什么傻柱会喊自己一大爷,不过当时问傻柱,这小子却并没有在说话,易中海也以为是傻柱受了打击所以脑子出了点问题,还以为傻柱变得不一样是自己的错觉,也没在多想。

结果今天碰面易中海才发现,傻柱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来这小子昨天肯定接触了什么人或者知道了什么事情,要不然肯定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不过易中海对傻柱的变化并不觉得奇怪,易中海现在才30岁出头,对于生孩子这件事还没有绝望,而且他现在有了东旭这个徒弟,就算媳妇也真的生不出孩子,以后养老还有东旭呢。

就算傻柱变了和他也没多大关系,自己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徒弟,东旭可比傻柱强多了,虽然才跟着自己学了一年多,但易中海有信心,等徒弟转正,技术肯定不会太差,甚至走到自己这一步也指日可待。

早上出门碰到东旭他娘,贾张氏还和自己提了一句东旭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易中海今个一整天都在想徒弟结婚的事,易中海对于徒弟娶城里人还是乡下人,并不介意,只要对方听东旭的话就行。

傻柱这边,雨水刚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换上新衣服,在屋里面显摆,傻柱忙着做饭也没搭理小丫头,他下午还要去找一趟师父。

他在鸿宾楼学厨,一般都是一个月休息一天,不过上个月因为店里忙所以没有休息,师傅这个月特意给他多放了一天假,谁知道昨天中午就碰到了这件事。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明天傻柱就要回鸿宾楼上班,虽说鸿宾楼离四合院没多远,但以前好歹何大清还在,虽然不靠谱,但起码他不需要担心雨水,不过现在不同了,何大清跑了,如果他再去上班家里就只剩下雨水一个人了,傻柱怎么可能放心让雨水一个人留在家里。

上一世就是如此,每个月花五块钱再加一些粮食把雨水托付给了易中海夫妻两个,好在易中海虽然是个老银币,但院子里面的人都看着呢,他也不敢苛刻雨水的口粮,虽然吃的不算太好,但起码有口饭吃,毕竟这年头大家吃的东西都是这样子,傻柱自然也不可能要求雨水吃的多好。

等兄妹两个吃过饭后,傻柱原本想一个人去城西那边找师父的,让雨水留在家里,谁知道小丫头死活不愿意一个人留在家里,可能是因为父亲跑路让她有些恐慌,生怕哥哥也丢下自己,去哪都要缠着哥哥。

想了下傻柱也就点了点头,师父不是没见过雨水,自己师父和何大清虽然不是师兄弟,但两人也是结交几十年的把兄弟老朋友,同在四九城厨艺界,各个大饭店有名的厨子基本上都互相知道对方。

师父和老爹何大清是怎么认识的,傻柱不是很了解,只知道老爹总共有6个把兄弟,其中何大清排行老三,师父老四,老大他没什么记性,听说是日本人进城那几年没的,当时自己还是个小娃娃,只记得当时有人来找何大清,随后两人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何大清把兄弟6人并不全都是厨子,还有一个木匠,这个人傻柱记忆也不是很深刻,小时候倒是经常见面,后来老娘去世后,何大清放飞了自我,逢年过节也不带他们兄妹两人来往,只记得对方性子比较孤僻,住在鲁班胡同里面。

剩下的3个兄弟也都是在四九城各个饭店里面当厨子,傻柱接触最多的就是师父了,还是这两年跟着对方学厨才慢慢熟悉了起来。

上一世因为何大清跑路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连自己师父都断了,更别说其他几位叔伯,反正从52年起,傻柱就再也没见过何大清的这几位把兄弟。

等后来何大清回到四九城的时候,他这个老兄弟们要么就是人没了,要么早就离开了四九城,当时傻柱还找到娄晓娥让其帮忙打听过这几位叔伯的消息,不过时间隔的太久了,以前住的地方人也都换了好几茬,最后也不清楚到底还有几个人活着。

收拾好后,傻柱带着雨水走出院子,来到南铜锣巷最近的站台坐公车,师父住的地方离饭店很近,不过离他们这边就远了,坐公车的话也要半个多小时,走路的话那就更远了。

坐了半个小时车到了地方后,兄妹两人走下车,雨水还是头一次来这地方,小丫头出生就是在南铜鼓巷的院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轧钢厂,好奇的四处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环境。

城西的整体环境要比他们城东那边好上不少,也不能说比城东好,只能说比四合院周围好,四合院那边已经接近了东直门,城外就是各种工厂,住的人多,环境更加嘈杂,这边相对而言更加安静一些。

师父住的地方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四合院,二进院子,和他们那处院子中院的大小差不多,院子里面住户自然也少,只有七八户人家,据说这处院子是前朝一个进士住的地方,这也是他和师父闲聊的时候对方告诉他的,具体真假就不知道了。

两人来到师父家门口,傻柱伸手敲了敲门,只听房间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声音。

“来了。”

随后就看到一个女人打开房门,正是傻柱的师娘。

师娘看到站在门口的是傻柱和雨水,惊讶的问道:

“柱子,是你呀,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想着过来这边,这是雨水吧,几年不见小丫头变成大姑娘了,快进来。”

傻柱则是伸手拍了拍雨水的小脑袋。

“雨水,叫婶婶。”

“婶婶好。”

雨水很听话的叫了一声婶婶。

师娘则是开心的拉过雨水,小丫头小的时候她见过几次,不过后来何大清开始不当人,他们这些师兄弟的来往也逐渐少了很多。

师娘拉着雨水侧着身子让傻柱走了进去。

师父家两间屋子,一大一小,大的用来做客厅,小的则是夫妻两人的房间,客厅比他们家正屋要小很多,但也比一般的房子大。

房间很明亮,这边的条件更好一些,基本上家家户户都通了电,安了灯泡,此时师父正坐在桌子旁边卷着烟。

吴有贵抬起头看到是自己徒弟进来了,顿时惊讶的问道:

“柱子,你怎么过来了?”

对于傻柱这个徒弟,吴有贵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脾气比较倔,但性子直,有事从来不会藏在心里,在厨艺上也挺有天赋的,加上这也是老兄弟的儿子,所以在厨艺上吴有贵对傻柱也没有什么私藏。

“师父。”

傻柱先是叫了一声,随后看到吴有贵手上的动作,很是听话的坐到对方对面。

师父师娘两人没有孩子,所以家里很冷清,但很整洁,家具什么的也不多,和傻柱家差不多,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柜子。

等傻柱坐下后,很自然的接过师父手上的烟纸,开始替师父卷烟,这个年头他们这些老烟枪要么就是抽旱烟,要么就是自己卷烟抽,很少会买整包烟,一般是请客才会去买那种一整包烟。

吴有贵把手上的烟纸和桌上的碎叶子递给徒弟,看着傻柱替自己卷烟问道:

“说话,好好的今天怎么会过来。”

师徒两人也相处了一年多快两年了,吴有贵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没事肯定不会过来,而且这两天他也难得休息,一都是在家睡懒觉。

傻柱把手上卷好的烟递给师父,又拿起一旁的火柴替师父点燃,这才说道:

“师父,我爹去保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