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二叔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决定的重量。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尊重古光的选择。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准备开始吧。”
时家二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接着说道:“我会尽我所能,确保这个秘法能够成功。但古光,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古光点了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关乎未来的较量,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就开始吧!”
古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于是,时家二叔寻了一处僻静之所,又命二房子弟在门外看守,密室内,时家二叔、古光、以及时念、古煜和许盛宇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
墙上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着每个人紧张的面孔。古光坐在中央,表情淡定,如同日常修炼一般,毫无波澜。
“古光,你准备好了吗?”
时家二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古光深吸一口气,朝时家二叔点了点头。
“开始吧!”
闻言,时家二叔站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泛黄的秘籍,翻开至标记的那一页。
他开始低声念诵着古老的咒语,随着他的声音,密室中的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神秘的力量。
“时念,古煜,许盛宇,你们三人负责维持阵法的稳定。”
得了时家二叔的指令,三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分别站在密室的三个角落,开始布置阵法。
时念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复杂的符咒,古煜则从怀中取出一块块灵石,按照特定的顺序摆放,而许盛宇则负责点燃香炉,让烟雾在阵法中缭绕。
随着阵法的启动,密室中的光芒开始变得忽明忽暗,一股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旋涡。
古光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这股力量牵引,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古光,集中精神,抵抗这股力量!”
有了时家二叔大声提醒,古光紧闭双眼,立马开始调动体内的妖元,与阵法中的力量相抗衡。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现在,我要开始引导妖元逆转,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你必须坚持住!”
时家二叔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他开始将手放在古光的胸口,将自身的灵力缓缓注入古光的体内。
古光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妖丹在体内剧烈地跳动,仿佛要破体而出。
“啊!”
古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妖丹在禁咒之力和时家二叔的灵力双重作用下,开始缓缓逆转。
时念三人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紧张万分。此刻,如果古光的妖丹承受不住这种逆转的力量,那么古光将永远失去修炼的能力,甚至可能会丧命。
“坚持住,古前辈!”
古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毕竟古光和他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古煜比时念和许盛宇更加紧张。
古光紧咬着牙关,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他的意志却异常坚定,不曾放弃。
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光的妖丹开始逐渐适应这种逆转的力量。
时家二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他知道,只要妖丹能够适应,那么禁咒之力就有可能被解除。
“古光,继续坚持,我们快要成功了!”
闻言,古光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开始更加努力地调动体内的妖元,与时家二叔的灵力相融合,共同对抗禁咒之力。
突然,古光的身体猛地一震,一道道黑色的气息从他的体内涌出,那是禁咒之力被逼出体外的迹象。
时家二叔见状,立刻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帮助古光将这些禁咒之力彻底驱逐。
“啊!”
古光发出一声怒吼,他的妖丹在这一刻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密室照亮。
那些黑色的禁咒之力在光芒的照射下,如同冰雪遇到阳光一般,迅速消融。
随着禁咒之力的消散,古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的身体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他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曾经被黑暗笼罩的瞳孔,现在清澈见底,闪烁着重生的光芒。
“古光,你感觉怎么样?”
时家二叔关切地问道,他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显然刚才的灵力输出对他来说也是极大的消耗。
古光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他感到力量在体内流动,那种被禁咒束缚的感觉已经消失无踪。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古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喜悦,古煜看着古光的变化,心中的担忧稍稍缓解,但他立刻想到了失踪的父亲古松。
古煜急切地问道:“古前辈,我父亲古松已经失踪一周了,您知道余夭夭把他带去哪里了吗?”
古光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知道余夭夭的阴谋远不止于此。
古光深吸一口气,声音略显沧桑,没有直接回答古煜的问题,继续讲述陈年往事。
“五百年前,余夭夭找到我,命令我帮她搜寻一种极其罕见的妖族秘术。据传,这门秘术能操控心智,甚至夺走其他妖族的妖丹,其邪恶程度令人发指。”
听到此处,时家二叔与时念均感到一阵愕然,连许盛宇这位素来冷静的人物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显然,余夭夭的野心与手段远超众人想象,甚至连对待同族也不手软。
古煜的眼神变得愈发忧郁,对于父亲古松的担忧溢于言表。
古煜的眼眸闪烁着急切之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紧张:“五百年前,您寻到了吗?”
古光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庆幸:“所幸我未能找到这种秘术,就与余夭夭撒破了脸,她将我囚禁了起来,百般折磨,直至我失去神智,也未曾放过我。这五百年来,我过得浑浑噩噩。”
一旁,许盛宇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三百年前,我尚处于幼年时期,曾无意间瞥见父亲与余夭夭私下交谈,提到过这门秘术似乎已经落入她手中。那时我还小,不懂其中含义,但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昭然若揭。”闻言,众人的表情各异,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脸色都变得严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