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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觉得被隔代遗传了吗?

祁贝想着。

贝里安纳了闷,“不会啊,我父亲比我还高一点呢,怎么会这样?”

他再三和杰森确认这次幼崽不会给祁贝带来伤害后,才将一颗心放下。

祁贝捏捏他的尾巴,小声道:“没事的,就是以后我们儿子矮了点,但我们那里有句话是浓缩的都是精华,有你的基因,他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贝里安那个愁啊,虽然他长得帅,祁贝长得美,但兽世的雄性也没几个矮的,他的儿子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真的能结侣吗?

贝里安一脸担忧地与杰森告辞,带着祁贝回家了。

洛基追上去送了两步,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脸上弥漫着羡慕的神色。

“祁贝是个好孩子,是吧。”

杰森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洛基没有回头,只是红色慢慢攀上两颊。

“嗯……她是我见过最温和最可爱的雌性。”

想到那日篝火大会上他有幸靠近她,看她扎起的蓬松可爱的小辫,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以及她看向他时露出的甜美微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吸引他。

“喜欢就去争取。”杰森咳了咳,言简意赅。

洛基上扬的嘴角慢慢落下,“贝里安不会允许的,他占有欲太强了。”

他那时仅仅是送了一个花环,就被贝里安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盯着,他这么弱,根本不是贝里安的对手,要是他敢上前求爱,说不定会被贝里安打的满地找牙。

他不愿自己的狼狈模样被祁贝看到,自己现在正在杰森身边接受培训,不知道祁贝心里会不会觉得他其实也很厉害呢?

杰森不懂洛基那敏感的心思,他本身也不是什么感性的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门口傻站的洛基,提醒道:“继续分药吧。”

“好的杰森。”

……

贝里安闷闷不乐地回到石洞,他一路上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基因有什么疾病,居然生出了体型偏小的幼崽,要知道在这个雌少雄多的兽世,雄性外形都异常优异的情况下,雄性那矮小的身材无异于残疾。

祁贝只能劝他想开点,“等他们断奶了多给他们吃点好的多去运动,说不定就能长高。”

作为母亲,她倒是希望孩子们健康就行,而且作为一个现代人,她的思想明显更放得开,心里甚至还存在侥幸。

说不定只是杰森预估错了呢?

没想到回到家,感受到了更低的气压。

银廉面色不善,“祁贝,你的瓜被人毁了。”

祁贝:“什么情况?”

她的瓜不是要成熟了吗?毁了是什么意思?

祁贝忙绕过去瓜田看,这一看可把她气得不轻。

原本结了许多大瓜的瓜藤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得七零八落,瓜更是全被践踏,无论熟没熟都碎了一地,红彤彤的瓜瓤就这么泡在地上,流了一地的汁水。

好在里面的瓜还剩几个没有遭殃,但祁贝上前检查了一下,瓜藤被恶意从地上连根拔起,这样看来剩下的瓜也留不得了。

看着几个尚未完全成熟的瓜,祁贝气的眼眶都红了,她和银廉还有贝里安的成果都被毁掉了!

祁贝扭头问银廉:“发生了什么?”

银廉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擦掉气哭的泪珠,“你们出去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一个雌性和她的伴侣带着几只虎崽在这边玩,那个雌性还想摘你的瓜。”

贝里安将完好的瓜从地里摘起来,站在一边破口大骂。

银廉继续道:“我就让他们滚,那几个虎崽没听还踩烂了一个瓜,我就把它们丢河里了。见他们不敢造次,我才出门捕猎。”

他眯了眯眼,神色又沉了几分,“等到我回来,瓜地就成这样了。”

祁贝满脸震惊,“这也太没素质了吧?不行,我得去讨个公道。”

她在这里生活这么久,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莉莉,她和其他雌性都没有什么过节,更别说惹到其他雌性的崽子们。

这不就是和现代的熊孩子一样吗?无法无天,既然它们爹妈不管,她就来替他爹妈管。

反正兽世又没有警察,要比横,她这边还有个八阶的银廉,再蛮横的兽人她家银廉照样一尾巴扫飞一个。

祁贝即使再气也没忘让贝里安去禀告泰一声,就算闹大了,泰知道前因后果也不会过多责怪他们。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七零八落的瓜田,委屈极了。

天杀的,她一口都没吃到呢,全被糟蹋了,还是自己和伴侣们亲手种的。

银廉闻过气味,确认是那几只虎崽做的。

呵,当时把它们丢河里还算轻的了。

银廉看着气哭了的雌性,心中暴戾,怕吓到雌性,垂下眼皮盖住了眼里的杀气,哄着祁贝回家。

等到天黑,它们一个也别想活。

本身今天就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不太正常就有些紧张,祁贝心爱的瓜田还被毁了,她气的一点胃口都没有,恨不得马上去找人理论。

但只知道是虎崽,家里有虎兽伴侣的雌性就有三个,个个都生有虎崽,一时间还真不太好排除。

哪怕银廉记住味道,但也得找上门去一一确认。

贝里安道:“只能等明天泰帮忙了。”

他轻轻哄着祁贝:“小贝,多少吃点好不好?”

祁贝只觉得索然无味,冷脸用力推开了贝里安。

她一愣,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冷漠了。祁贝忙开口解释,“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就是没胃口。”

她平时明明一点也不矫情,也不知怎么的,今天连续的挫折让她心思开始敏感委屈,居然无端牵连到自己伴侣身上了。

贝里安理解她,杰森说过,孕期的雌性情绪比平时要不稳定很多,对待她们要有足够的耐心,此时她们很缺乏安全感,作为伴侣,更要体贴些。

他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突然,银廉微微侧过了脸,冷笑一声,“又来了。”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贝里安也拉下脸来,抬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