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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两人归于平静,这是一片小树林,没什么人来往。

等两人收拾好,继续赶路。

“小立,姐…”

秦淮茹很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脸上红扑扑的满是羞意。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林立,自己丈夫去世这几年了,自己都是洁身自好,今天这是怎么了呀。

平素和那些男人都是些调笑,碰个手,碰个胳膊啥的,哪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今天是着了魔吗。

就这么不知廉耻,不知道轻重,,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这以后怎么办啊,要是被人知道了该怎么活啊。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这个念头在心底不可抑制的出现。

一直到了巷子门口,秦淮如都还沉浸自我情绪里不可自拔。

“秦姐,到了,咱们在这就下车吧,要不一会被别人看见又得说闲话。”

秦淮如闻言,才从自我想象中惊醒过来。麻溜的从车后座上跳了下来,跺了两下脚,要不麻的走不了路。

“小立,今天的事情可不能往外说,要是传出去,姐可就没脸见人了”。

“知道了,秦姐,咱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先去供销社把车子还了,你先回去。”

林立骑车走了,秦淮茹一步一步的往里走,这没借上粮食可怎么办啊,回去婆婆又该念叨了。

回到家,贾张氏正在门口纳鞋底子,看着她空手回来,脸一下子就黑了,拉的老长。

鞋底子也不纳了,收起来跟着进了屋里。

“你怎么空着手回来了,让我们这一大家子都喝风去啊,你怎么这么没用”。

尖锐的叫骂声响起,炸的秦淮如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贾张氏骂够了,秦淮茹才嗫懦的开口,身子都有点抖,长久以来,贾张氏给她造成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妈,我娘家是真的没粮食了,他们都成天喝稀的呢,我回去一看,粮食缸都是空的,比咱家的都干净”。

“我说你两句,你还有理了是吗,还不快去看看傻柱回来没有,把他的饭盒要回来,要不今晚咱们全家饿肚子啊”。

说着扭着大屁股,把秦淮如赶出去了。秦淮茹面色苦楚的来到院门口,等着何雨柱回来。

林立到供销社还了自行车,找李主任汇报了情况,李主任让他回家休息去了,离下班没多长时间了。

这还不错,出趟门回来还能混个早下班,这么好的事下回还得去。供销社就他们两个男的,他不去谁去,搞得能让李主任去一样。

吹着口哨骑着自行车,他就是这条街最靓的仔,晚风都不及他万分之一。

来到院门口,看见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秦淮茹,林立知道秦淮茹在等傻柱的饭盒,她回去估计又被贾张氏骂了。

这种事情,没法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秦淮如不愿意和她婆婆分开过,愿意和她婆婆一起过,那就得受着,谁也帮不了她,搞不好还得惹一身骚。

“秦姐,你又在等傻柱呢,你这就靠他那点接济也不是个事,你们家这么多人就只靠你一个人,那哪能行。你晚上来我屋,我给你拿点粮食”。

林立学坏了,开始半夜约寡妇上门了。

秦淮茹以为他开玩笑,只当他是少年慕艾,刚尝了男女之事,食髓知味,还想再来呢。

伸手拍了他一下,叫他赶紧进去。

“秦姐我是说真的,我这有粮食,够你吃的了”。

林立凑过去,趴在秦淮茹耳朵边上说话,吐出的热气刺激的秦淮茹身上一激灵,又想起和林立那深入骨髓的交流。

鬼使神差的秦淮茹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点头干嘛。

林立回到家逮了只鸭子,炖了锅老鸭汤,放了他自己腌的酸萝卜,这味道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他在空间里做的,院子里的各家自然闻不到味了,舀了一大碗,慢慢的吃着。

吃完饭洗了碗,泡了壶茶,站在窗户边往许大茂家看了看,灯开着,里面有说话声传来,看来是许大茂回来了。

不知道这个家伙被吓萎了还能不能硬起来了,这是个可怜的家伙。

许大茂在家喝着闷酒,他那天在刘寡妇家受到惊吓,留下心理阴影了,回了两天了,他尝试了好几回,根本没有办法,弄的娄小娥心里烦的不行。

现在根本不配合他,还叫他不行就去八大胡同去找去。

许大茂气结,八大胡同那能去吗,那暗门子又脏又老,谁知道有没有病。

喝了两杯酒,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出去了,他认识一个老神医,他得去开两副药,使劲补补,肯定是太虚了。

出门瞅了两眼扣在鸡笼里两只老母鸡,以后每天下的蛋,都得吃了,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才能补回来。

他踏着坚定的步子走出了院子,他有信心找回男人的雄风,他一定要让娄小娥尝尝,他雄壮的滋味。

他在巷子里左转右转,一路来到了一处小院子,他以前在这边买过不少好药,亲身体验过,对这个老中医还是非常信任的。

“老常,老常,快来,救命啊”。

一进门许大茂就大呼小叫起来,他是真的怕了,以他那好色的性子,硬不起来可不得要了他的命。

“叫,叫魂啊人死了没有,没死喊什么救命”。

老常颤颤巍巍的从里屋走出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颌下一缕白胡子,倒是有那么几分老中医的样子。

“老常我给你说…”

许大茂编了个瞎话,把事情描述了一下,老常才不听他这些故事,这一大段话里他就听出了,受到惊吓,萎了起不来了。

他就明白什么情况了,没什么难度,两副药的事情,可他不能这么说,哪有医生能把病人的情况往小了说的。

他伸出手给许大茂号了个脉,另一只手一直在捋着胡子,嘴里念念有词,也听不清说的什么,号脉号了老半天,许大茂的心都快提起来了。

老常就是不说话,任由许大茂着急,过了半晌,老常才停下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