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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志明忍不住笑了,“富兴叔,您真当我是万能的了?

让我给人看病还行,让我给牲口看病,我是半懂不懂。

至于给牲口接生,那可真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王富兴背着手道:“这还没让你干啥呢,你就半懂不懂,一窍不通了?”

“您问我会不会给牲口接生,我可不就得这么说么,总不能不懂装懂吧?”

“再不懂也比我们这些大老杆强吧!”

涂志明无奈的笑了笑,问道:“富兴叔,您就说吧,到底想让我帮忙干点儿啥?”

王富兴嘿嘿笑着道:“这不是这两天有两匹怀孕的母马要下驹子了么,我想让你帮着盯着点儿。”

“队里不是安排了几个老牧民轮值了么?哪里用得着我啊?”涂志明有些糊涂了。

一旁蕫宽解释道:“志明,这每年各队儿新生马驹子数量也是工分认定的一项。

到时候大队算工分,根据的是各队儿上交的军马数量,还有马驹的新生数量。

所以这母马生马驹子那可是大事儿,怎么用心在意都不为过。”

大老杨一旁补充道:“去年咱们队里有匹母马难产,最后一尸两命,可把大伙心疼坏了。今年你这不来了么,有文化,还懂医术,所以咱们队长就想让你帮着看着,来他个双保险。”

王富兴道:“本来也没想到你,毕竟像你说的:你会给人治病,又不会给牲口治病。”

突然他的语气变得气愤起来了。

“可这次我去队里开贮草动员大会,一队新上任的队长海老通竟然厚着脸皮跟书记提要求,想把你调到一队儿,给他们看马当兽医。这我能干么?当场把他骂了一顿。

占便宜占到我们七队儿头上了,简直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没这么干的!”

“海老通就是个王八蛋!”

海老大一家……

可他们再不满意,也不敢在大伙义愤填膺的时候反驳,那样非让人当成叛徒不可。

这年头的人团体主义,集体荣誉感贼强,很有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觉悟。

等人生稍微平息,王富兴继续道:“我回来就琢磨,海老通想让你过去当兽医,说明是认可了你的本事。

没道理人家别的村儿能想到,咱们自己村儿反而想不到。这不刚才和大伙一商量,就想让你也跟着看护揣了驹子的马。

咋样?愿意接受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不?”

涂志明这时候不好再拒绝了,毕竟王富兴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

他无奈只好点了头。

“富兴叔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同意吧!可是让我帮忙看着没问题,我是真不会给马接生啊!”

“就是求个保险!你不会也比我们强,你可是念过大书的人。”

看来啥年头都有捧杀啊,就这一条理由,他成了赤脚医生,现在又多了个大活。

不过既然接了,那就得干得像个样儿,糊弄不是他性格。

念头一动,“统哥,最近挺清闲啊,兄弟帮你接了个好活,帮忙监察一下七队儿马匹的身体情况,有问题随时报告。”

系统:我尼玛!

虽然活交给了系统,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晚上涂志明就到了给怀孕母马特殊预备的产房,里面到了预产期母马只有两匹。

一般马的发情期在三到七月,天热后热情就减退了。而马怀孕到产崽,一般需要十一个月。所以每年的二月到六月是马群产驹的高峰。

此时已经到了八月中旬,高峰期早就过了,因此这硕大的产房里只有两匹待产的母马。

陈春来的爹老陈正在给母马添草填料,涂志明见了,立即上前帮忙。

先把马槽里马不吃的干草茎扫了出去,添上新铡好的新草,又拌上米糠和豆饼,然后又加了点水搅拌。

这边还没拌完,两匹母马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看来很喜欢这一口。

“陈叔,这两匹马啥时候能生?”

“快了,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儿!”

“晚上需要人值夜吗?给我排班了么?”

“值夜的事儿不用你,大伙说了,你坐镇就行。到时要是有不顺利再去喊你。”

涂志明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不过他也没假客气。

热炕头搂着软乎乎的老婆他不香吗?

和老陈聊了一会儿母马的产后处理,又巡视了一圈儿马圈,表示自己足够尽职尽责,便乐呵呵的回家了。

秀芝烧了一盆热水,调试好温度,端给了涂志明。

“志明哥,洗洗脚吧!”

涂志明脱掉了臭袜子、黄胶鞋,笑嘻嘻的邀请道:“一起洗!”

“不了,你洗完了我再洗!”

涂志明懒得废话,野蛮的把秀芝按在马扎上,三下五除二帮着脱了鞋和袜,把小姑娘的脚按进了铜盆。

然后他得意洋洋的坐在对面的马扎上,把一双大脚伸进了盆子,恬不知耻的踩在了柔软的小脚丫上。

铜盆里的水位上涨,和盆沿平齐,稍微一动,便会溢出来。

虽然两人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这正明目张胆似的接触还是让秀芝脸红。

涂志明伸出大手在自己的脚上搓了两下,又把秀芝的小脚拉住,帮忙搓洗起来了。

秀芝像一壶快要开的水,都要冒热气了。

紧张道:“志明哥,你快放手,我、我自己来,我、我帮你洗。”

涂志明才不放手呢,虽然他不是恋足癖,但光明正大的占便宜的机会难得,他可不愿意放过。

何况逗弄秀芝,是他每天最为乐此不疲的事情了。

开始小丫头还稍有挣扎,后来干脆认命了,反正自己整个人都是他的了,喜欢怎么摸就怎么摸吧,不就是痒一点儿么,她觉得她能忍。

正经洗脚,洗着洗着就不正经了,随着喘息声越来越大,最终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口子同时从被窝里钻出了头,天太热了,满脸都是汗水。

“牲口!”秀芝忍不住埋怨,“拿我当成地来犁,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