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志空跟池莲花早早的在街上逛着了,这街上着实的人多,这会更加的热闹了,
池莲花还是买了志空最爱的糖葫芦,
两人边吃边聊着,“你这去了峨眉之后,感觉变了很多了,”
“是啊,峨眉那边也确实让我改变了许多,也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啊,也许知道的太多,真的不会太快乐,”
“那就不去知道那么多,不就好了,”
“话虽那样说,可心中的梗怎么办,堵得慌,我现在也是迷茫了,”
“别去想太多了,人啊,就是闲着,想得越多,自己越累,很多事情,原本就不需要太过于直着,只是庸人自扰,师傅说了,事本来无事,你总觉得事在那儿有事,总想把事儿给解决了,可到头来,只是给自己找事而已,”
池莲花听着笑了道,“你师傅,真是老人家啊,这我可听不懂,”
“哈哈,你看,你现在不就是笑了吗,”志空也跟着笑道,“你笑起来真美,”
池莲花听了尴尬了假装咬着糖葫芦,“这,好吃,甜,甜的,”
志空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失礼了,也是尴尬的道,“嗯,甜,好甜,”
“哎呀,你这小和尚,又出来溜达了,”这时候不知油茉从那里冒了出来,
池莲花见道,也是礼貌性的打招呼,“油姑娘,”
“嗯,池姑娘,这小和尚,看不出来啊,还会逗人乐,”
“说笑了,油姑娘,”池莲花这被笑得,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油茉看玩笑开过头了,从身后突然拿出三串糖葫芦,“这,吃东西,人多,吃起来才有味啊,来,下次可别一个人偷偷的吃了哦,”
两人看了看,也是笑着接过来,
这街上,两个少女跟一个和尚,在路上慢悠悠的,
世远在远处看着,满心的嫉妒,“这,师弟,怎么桃花就什么旺啊,一朵不行,还非得再来一朵,”
“行了,师兄,你别羡慕了,你要桃花没有,要菊花不,你要的话,只要你开个口,我保证给你好几朵菊花,让你嗷嗷大叫,”
“行啊,你这小子,既然敢开师兄的玩笑了,看我不打你,”
“哎呀,师兄,师兄,饶命,饶命啊,”
这边陈虚子跟冯燕两人也出去外面逛了,两口子,看着那些漂亮的装饰,也不由得心中欢喜,
“这个好漂亮啊,”
“是啊,好好看,”
“你等我,我给你试下,”陈虚子拿着簪子给冯燕带上,“嗯,好看,好看,”
冯燕也只是照了照镜子,就给拔下了,“算了,我这都不戴首饰了,看看就好,”
可陈虚子还是不舍,这么久了,连结婚,也只是在师傅面前啃了几个响头而已,“这我要了,”
“别,别买了,我不带,”
“没事,你不带,就留着看也行,”陈虚子已经付过了钱了,“都这么久了,我什么都没给过你,实在是亏缺太多了,”
“你别这么说,我已经很满足了,”
“嗯,走吧,”两人正要往前走,就看到了前面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三人,其中一人还带着一个眼罩,
冯燕手中剑气抖动着,一股杀气从手中散发了出去,
这时候对面那三人也看到了冯燕跟陈虚子,三双犀利的狼眼睛朝这边看来,
“哈哈,大哥,真是的来全不费功夫,这小绵羊既然自己送上门了,”
“就是,这下就不用我们费劲去找了,可以好好吃顿羊肉烧烤了,”
“别大意,对方可是两人,”
“怕啥,我们可是三人,难道这小女子还有她爹娘厉害不,”这来人真是那塞外三狼,这次也是来着逛逛,看下能不能找到仇人,没想到果然碰到了,
“冯燕,别冲动,”陈虚子拉住了她的手,“这会不便动手,要冷静,”
冯燕这才把杀气压了下去,“我现在恨不得上去杀了他们,为父母报仇,一刻我都等不了了,我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手已经摁着了剑,随时都准备出手,
陈虚子忙给摁住了手,“别,别冲动,这,这么多人,不易动手,再说了,也不了解对方 情况,要是对方还藏有帮手,那就难对付了,”
“可是, 可是,我等不了了,”
“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不差这几天时间,冷静,冷静,”冯燕这拔出来一节的剑才缓缓的插了回去,只是眼神从没离开过那三人,
而对面,那三弟已经把刀从袖子中抽了出来,随时准备动手了,
“三弟,别着急,冷静,”
“可是,大哥,我现在就想飞过去,一刀劈了他们,方解我心头之恨,”
“三弟,别着急,我们来这,就是为了碰碰运气,看下能不能碰到他们,这一句找到了,何必急于一时呢,”
“可是,我怕他们会逃跑,”
“跑,还能跑得过我们的眼神吗,我们是谁,那沙漠的狼,被我们盯着的猎物,从来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三弟收起来,你看这周围来来往往,那么多中原高手,搞不好有他们的帮手,可别吃了亏了,毕竟这些泥腿子,可都站在他们那一边,”
“也是,这些泥腿子,一向就敌视我们,”三弟这才收起来刀,“我可不着了他们的道,”
双方就这样慢慢的相识而过,
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
只不过一个带着极度仇恨的眼神,仇视着对方,
一个带着轻蔑的神情,盯着对方,像猎人看猎物一样,死死的盯着,
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眼神,只不过这时候一辆马车刚好从中间穿过,挡住了两方都眼神,
等马车离开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那塞外三狼的踪迹,
“这,人呢?人呢,人跑哪里去了,”
冯燕急忙寻找着,
这时候一个小孩子跑过来,拉着冯燕道,“姐姐,刚才有个大胡子叔叔让我把这个给你,”
冯燕接过一看,原来是个时钟,
送钟,送钟,气得冯燕一把把时钟摔了个稀巴烂,直接回客栈去了,
这陈虚子看着也是摇了摇头,可男人的理智,还是让他保持了镇静,至少在这个环境下,保持了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