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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不是若瑟兰城堡,而是那栋市中心的别墅。

金比跟着吴莎朗进来了这栋熟悉的别墅内。

吴莎朗带着金比进了一楼的一间卧室,申西晋正打着点滴,头上裹着白色的绷带,左手手臂也绑着绑带,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睫毛颤了颤,他那双碧蓝如海的眼睛缓缓张开。

“是小比吗?”申西晋虚弱地问道。

“是我。”金比道。

这伤的比闵睿渊重啊。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再也不想来看我了呢。”申西晋扯了扯干裂的嘴唇,似乎是想要笑。

莫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地躺在这里,耳边只有吊瓶中药水滴落的声音和空调工作的声音。

金比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他不喜欢男人,所以他不可能喜欢申西晋,也不能理解为什么申西晋会如此痴迷于原主。

小时候的陪伴似乎成了申西晋心中执念,让他迟迟不肯对原主撒手。

“小比,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受这种苦啊?”申西晋又问。

“没有。”

“我真的很担心你,以后要是还不上债了,那会不会还被他那样欺负、咳咳、咳咳……”申西晋说起这件事情绪就激动起来,开始咳嗽。

“少爷,不要太激动了。”吴莎朗赶紧上前。

“吴奶奶,扶我起来。”申西晋虚弱道。

吴莎朗将申西晋扶了起来。

申西晋扭头看向床边的金比,露出淡淡的笑容。

但是配上他苍白的脸和眼里的忧伤,这个笑容就有种强颜欢笑的我见犹怜感了。

发生了这么多不如意的事情,申西晋确实会感到很难受。

但是没有办法,这个剧情走向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他也不可能正面回应申西晋的爱。

他只能利用申西晋对他的痴迷,让他更顺利地完成任务。

“小比,我知道你不喜欢接受别人对你金钱上的援助,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你可以再听我一次我的话吗?”申西晋深深地看着金比,静静地等着金比的回复。

不,不喜欢金钱援助的是原主,不是他。

“可是我欠的债务这么多……”金比道。

“钱不是问题。”申西晋道。

“那你总不能平白无故地给我还这么多钱啊。”金比道。

如果真的能无要求的把钱转给他就好了,但是这价值八千万人民币的韩元不可能没有代价。

“小比,来我家,和我一起生活,我不会亏待你,你要读书我不拦着你,我也可以把你奶奶送去m国接受最好的治疗,只要你愿意,你想要的什么我都给你。”申西晋诚恳地看着金比。

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什么一起生活,意思就是包养他,肯定要签合同的,就算不签合同也可能只是转移了一下债主。

说到底,这钱还是得他自己还。

依照申西晋的性子,和他一起生活,就算送他去读书了也会被管的死死的。

“谢谢你,但是我觉得我自己应该可以还完全部的债。”金比道。

申西晋笑了笑,道:“那就还是按照那份协议上的要求吧。”

“嗯。”

过没多久,金比以要学习的理由离开了申西晋家。

申西晋看着金比离去的背影,脸上挂着的笑容瞬间冷了下去。

“吴奶奶,他不听话。”申西晋轻声道。

吴莎朗恭敬地站在床边,微微垂着头。

“少爷,您请吩咐。”

“我等不了了,我都舍不得碰的人,却在被别人肆意践踏。”

“就让这场狩猎提前结束吧。”

--

今天起床的时候太阳穴就一直突突地跳。

早上起床也没有碰到闵睿渊,去公司上班的时候韩乘泛也不在,顶多就是收到了平时一样的来自申西晋的“早安”问候。

一切都是那么的稀疏平常。

他的便宜老爹和病重奶奶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然而心头却一直萦绕着一种淡淡的不安感。

也许是因为昨天和申西晋见面了。

下午拍完广告,金比从大门走出公司。

由于地下停车场总是出事,所以他决定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他不会去地下停车场了。

金比还没有考下驾照,开不了车,公司给他配置了一个司机。

由于他住在闵睿渊家,他不想被公司知道这件事,所以最近也一直在找附近的房子,看下能不能租一个好点的房子。

毕竟现在有钱了,租的起首尔市中心的房子了。

他戴着口罩和,来到了一处建筑有些年代感的地方。

房东老板是他在一个租房软件上认识的,他跟着房东发给他定位来到了这里。

确实离公司不太远,步行大约20分钟左右,骑单车会更快。

看着导航上显示“您已到达目的地附近,导航结束”的标语,金比发了一个消息给房东。

身后传来停车的声音。

金比没有理,这大马路上有车来很正常。

不久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金比,好久不见。”

金比讶然回头,见到来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和口罩。

“边亨植?”金比道。

“是我。”边亨植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精神萎靡的脸,随后又将口罩戴了回去。

“亨植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金比心中警铃大作。

他从出公司开始就戴着口罩,他也算是有一定知名度的明星了,戴着口罩走在大街上没人认出来,按道理来说边亨植应该也不会认出来的。

除非他从他在公司起就在跟踪他了。

而且还非得跟踪到这里才下车。

难不成这个房东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不要过于谨慎,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的,只是想来问你一点事。”边亨植道。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中气不足的感觉,身形也消瘦了不少。

“什么事,我现在还有事,可能不太方便。”金比道。

“那你先去忙吧,我在车上等你。”边亨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白色的奔驰,道。

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金比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只能让拖久一点让他自己离开了。

总不能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跟你聊天,也不想被你问问题”吧。

一个胖胖的男人从一栋高楼下走了出来,在门口张望,他打了个电话。

金比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猜到了那个人是房东。

看样子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金比和房东聊天时也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害怕被认出来。

房东带他逛了一圈,金比有几间比较中意的,价格也不错,线下确认了他就是房东之后,他打算第二天就选出最满意的房子租下来。

离开的时候房东送了他一袋泡菜,盛情难却,金比只好收下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快十点半了。

边亨植应该已经走了吧。

但是下午停在空地上的白色奔驰还在那。

车灯亮着,刚好照在金比的身上,仿佛在提醒金比不要忘记下午的约定。

隐约能看到驾驶位上的人。

金比只好提着泡菜走了过去。

金比刚走到车前,副驾驶的座位就打开了。

全自动的就是好。

“亨植哥……”金比刚坐上副驾驶座位,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边亨植趴在方向盘上,像睡着了一样。

车内充斥着一股浓重的古龙水香水味。

车内没有开灯,很暗。

等一下,边亨植睡着了话,谁给他开的副驾驶的门?

找到车内灯的位置,起身去开。

随着灯光在车内散开,金比这才看到衣服上沾满血迹的边亨植。

“卧槽?”金比惊叫道。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靠,死了吗?

金比慌了起来,从兜里掏出手机,一下子不知道是打给医院还是打给警察。

金比平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死人。

尽管金比还没有探边亨植的呼吸,但是他已经可以确定,边亨植已经死了。

这是一场谋杀。

警察先赶到,再是救护车。

此时这片区域已经被警察用警示带围了起来。

金比是第一目击证人,被带去警察局询问了。

“你说你进去车里的时候人就已经趴在方向盘上了?”李俊民问道。

“是的。”

“你曾经因为角色的事情和边亨植闹过矛盾?”

“嗯,算是吧。”妈的,这么问是在怀疑他吗?

“死者生前说要问你问题?”

“是的。”

“你在附近看房子?”

“是的”

金比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

忽然,询问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把沾满血迹的水果刀。

李俊民拿过塑料袋,冷冷地看着金比:“你要如何解释这把从你袋子里翻出来的刀?”

“这把刀上的血迹和死者血液一致,伤口经检验,也是一致的。”

果然,他没有猜错,他被人刻意陷害了。

要保持冷静。

“但是,如果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报警,还要把凶器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金比反问道。

“这可能只是你迷惑警察的一个手段。”李俊民道。

啊?不是,都不讲点道理的吗?给出证据来啊!

“我已经说过了,那个袋子是房东给我的泡菜,刀可能是房东放进去的。”

“而且,这个刀上有我的指纹的吗?”

李俊民冷笑一声:“这把刀上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