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提,但惦记着宝贝的弘阳可不会不提,这不,弘阳等汗玛法吃完一块糕点,又殷勤的捧上香茗后,就满怀期待的提醒他的亲亲汗玛法了!
“汗玛法呀,您不是说要送孙儿好东西吗”?
【好东西在哪里呀!快让我康康,要是真金白银就更好了,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大伯他们送给我的,我都用来给他们准备礼物了!现在的我,穷的直发慌!】
康熙:有时候小乖孙的心声,听听就行了,当不得真!不提小乖孙收的礼,光那玻璃收益的一成,小乖孙都吃喝不愁,他不信老八没有把这笔银钱交给小乖孙。
“汗玛法,君无戏言哦”!弘阳用小拳拳给汗玛法捶着腿,甜甜的又提醒道。
【汗玛法您该不会反悔了吧!我刚刚只是在跟您讲道理、摆事实,一码归一码,您不能因为刚刚的事情,就收回要送我的礼物,不能这样小气啊!】
“财迷”,不能再晾着小乖孙了,再晾下去,小乖孙还不知道要怎么腹诽他呢!
抱着小乖孙,康熙大步流星的走出乾清宫。
“汗玛法,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还要坐御辇,应该是有不小的距离】
“去朕的私库,朕要送你的好东西就在私库里,到时候你顺便挑”。
都决定要带小乖孙去自己的私库了,康熙话说的也是大气的不行。
“那汗玛法您要说话算话哦”!
“我们拉钩盖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哈哈!】
“汗玛法,有您做孙儿的汗玛法,是孙儿的福气”。
小手拉着大手,康熙被哄的心花怒放的,让拉钩就拉钩,让盖章就盖章,上吊的话,还是算了,得亏小乖孙知道不能说出来,只在心里说,要不这么晦气的字眼,他非得让小乖孙的小屁股,吃他两巴掌。
【明天我要去南三所赴十八叔的约,刚好可以给十八叔也挑一个礼物,借花献佛,我也不算空手上门了,啦啦啦,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又是保住小金库发财的一天,汗玛法,您放心,我肯定不贪心,不多拿!】
享受着小乖孙捏手伺候的康熙,更喜欢小乖孙了,小乖孙虽然贪财了些,但是个有分寸的。
小乖孙这么懂事,康熙也不想亏待了小乖孙,心里盘算着该送小乖孙多少金元宝、银元宝,小乖孙就喜欢这些黄白之物,收到的话,一定很开心。
看守万岁爷私库的奴才们早就收了万岁爷要来的消息,早就严阵以待的等候万岁爷的御驾了。
【这排场,汗玛法您值得拥有啊!】
【汗玛法您的气场都那么足了,那我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被汗玛法牵着走,被那么多人恭恭敬敬的行礼请安、然后簇拥着,弘阳也不由的严肃了起来。
小乖孙严肃的样子不多见,康熙也乐得欣赏,就这样牵着他,就着他的小步伐慢慢的走进自己的私库。
“汗玛法,您也太富有了吧”!
【天呐,我的小金库跟这比起来,就是小萤火虫,羡慕嫉妒啊,我的眼睛已经红了!东珠、明珠、珍珠、金珠、玛瑙、菩提子……】
【光珠子都有那么多,一盒一箱的,珠光宝气、熠熠生辉,还有那屏风摆件、金石玉器、古玩字画,一看就知道是得到时时保养的,半点尘埃也无!】
【哇哦,有二楼就算了,为什么屋子还带打通的,现在告诉我还有密室和地下迷宫,我都不怀疑了!】
康熙:这密室还真有,地下密道也有,但称呼迷宫,那是谈不上,顶多算是几条逃出京城的密道。但小乖孙是怎么知道的,这么隐秘的事,他也是当了皇帝,真正掌权,接手汗阿玛暗中的势力后,才知道的,狡兔三窟,留条后路,权利越大,自然越注重这些,但这历来只有皇帝本人能知道,连皇祖母都不知道呢!
小乖孙应该是想象力丰富,猜到的吧!但猜到就猜到,也无事,要是能让人轻易发现,那就不叫密室、密道了!所以小乖孙猜到又怎样,小乖孙又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打开,怎么进去。
【这女子才戴的头面首饰,汗玛法居然也有,这点翠的头面也太美了吧!黄金和宝石、珍珠的也不错,等等,这个银的也好好看,这玉镯、簪子、玉佩,也都是精品啊,还有这布料,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做出来的,用什么做的呀!触手生温,触手生凉的,是我的错觉吗?手感好好啊,我再摸摸,嗯,这一匹布料摸起来的手感好像我穿的衣服呀!滑滑的,轻轻的,软软的,还泛着一点光泽】
弘阳摸摸布料,又摸摸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脸的沉思样。
“你身上的衣服就是用这云锦做的,喜欢吗?一会把这匹云锦给你带回去,还有很多没看的呢,你确定停在这不再看了”,牵着小乖孙,康熙打趣道。
“喜欢,谢谢汗玛法,孙儿还要继续看呢”!
【这云锦不错,阿玛额娘他们好像都没有云锦做的衣服呢,到时候把这匹云锦给阿玛额娘他们送去!】
小乖孙这么有孝心,康熙心里都有点小嫉妒了,但让他更嫉妒的事情还在下面。
“汗玛法,您这那么多布匹,能不能再赏孙儿几匹啊!孙儿想拿来送人”!
【这些好看的布匹做成衣服,给额娘、皇祖母、姐姐们穿,肯定更美!】
“不能,这些都是刚进贡来的贡品,你自己用就好,但送人就不必”!
小乖孙要送的人太多了,把他这库房里的布匹搬空,说不定才勉强够,而且小乖孙当这些布匹是大白菜吗?人人都能穿,就说云锦吧,用真丝、金线、银线、各种鸟兽的毛制作而成,工艺独特又困难,穿在身上,好看是其次,关键是保暖、轻便、舒适。
“织金锦?、月华锦、浮光锦等,这些布匹都在这,又不会跑,你想要了,随时派人来,拿去做衣服穿,汗玛法又不是舍不得给你”,小乖孙自从进宫以来,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顶顶好的东西,只是小乖孙自己不知道罢了!
“好的,那我们看其他的去”。
【是贡品啊,那确实不能随便送人,等我有钱了,再给额娘她们买吧!有钱很少有买不到的东西,丝绸锦缎什么的,到时候想买多少买多少】
康熙:小乖孙你这样,衬得朕很抠似的,说到底也只是几匹布料而已,朕至于吗?
【玉如意,哦哦,好几个呢,专门赏人用的,我懂】
【玉扳指、佛珠手串、扇子,耍帅的利器,我懂】
【人参、鹿茸、灵芝、虫草等药材,还有医书,嗯嗯,惜命嘛,我懂我懂】
康熙:小乖孙你懂的真多!
【皮料好多啊,还有成品的大氅,温暖又好看,冬天的必备,现在天还是冷的,就选一件大氅给十八叔送去吧!但这么多颜色,好难选啊!红色,太艳了,白色,太素了,黑色,太普遍了,其他搭配其他的颜色,唉都不是我的菜,我要送就送大家都没有的,这样才有诚意!】
【还是再看看其他的吧!这个选不出来!】
康熙:小乖孙太挑剔了,能怎么办?宠着吧!
【香料,不成,这个自己用还好,送人容易送出问题,pass,pass】
【哎,这还有吃的呀,额,居然是燕窝,不感兴趣,白燕、黄燕、血燕的,反正都有燕子的口水,不吃!】
康熙:怪不得再好的燕窝,炖好了,端给他,喂他,他都不吃。
【这茶叶倒是不错的样子,但送十八叔的话,好像不太合适,除非把这茶叶做成好吃的,茶叶蛋、奶茶、抹茶蛋糕、龙井虾仁、茶叶焖饭、茶香要炖排骨、茶叶熏鸡……】
【反正都加点茶叶,看看味道怎么样?】
【对,就这么办,就送十八叔茶叶,明天我早点去南三所,就在南三所做这些好吃的等十八叔下学回来吃】
康熙:做这些,用那些普通的茶叶就可以,我收藏的这些,还是不给你嚯嚯了!
“怎么样,挑好了吗?挑好了,我们就该去用晚膳了”!
“挑好了,汗玛法,这些茶叶,我一样要一点”。
【种类有点多,我每样要一点,哪种做的菜好吃,以后就用哪种茶好了!】
“嗯嗯,还有其他的吗”?幸好、幸好,只是一样要一点,这点朕还是能拿的出手的,皇帝出品,必属精品,这名誉也算保住了。
“还有珍珠头面、黄金宝石头面和两个玉扳指,药材的话,我不会挑,汗玛法您给我挑挑吧,就这些了,没有了”!
【小钱钱虽然好,但这些华丽漂亮的头面真的好适合额娘和干娘呀!还有那些簪子……】
【不行,不行,贪心不足蛇吞象,弘阳你已经挑的够多了,你要学会控制欲望与贪念,不能成为它们的奴隶!】
“好,汗玛法给你挑”,小乖孙总是能蹦出充满深意的词句,让人听了,脑中犹如洪钟炸响,震耳欲聋。
康熙给小乖孙挑完珍贵药材,又挑捡了一些小乖孙用得上的,能玩的小玩意,这小乖孙太乖了,挑的出来的都是给老八夫妻、老十夫妻和小十八的,他自己硬是半点没有给自己挑,只能他这个汗玛法来给他挑了。
金元宝、银元宝,康熙也给小乖孙各拿了一小箱。
“汗玛法,够了,够了,我们去用晚膳去”。
【十八叔的茶,额娘和干娘的头面,阿玛和干爹的玉扳指,加上珍贵的药材和布匹,给他们分分,已经够了!现在汗玛法还给我加这么多,汗玛法您这一波是大出血了呀!】
【汗玛法啊,我知道您对我好,但太多了,我不想再进货了,进货这种事是会上瘾的,所以我们快跑,这皇帝的私库,就是一个会吃人的大妖精,再待下去,您没事,但我定力不够,会被吃的渣都不剩的!】
被小乖孙拉着走,不能再挑了,但康熙还不忘示意梁九功给他弘阳小主子再挑一些加进去,常年在御前伺候,梁九功的眼力见,可不是假把式,领会到后,没有跟上万岁爷和弘阳小阿哥的脚步,而是留下来,给弘阳小阿哥再挑选些,但大部分的好东西,万岁爷都给弘阳小阿哥挑好了,梁九功只能再挑些万岁爷遗漏掉的。
刚刚见弘阳小阿哥对布匹和大氅比较感兴趣,梁九功决定就给弘阳小阿哥挑这些,颜色鲜亮的都各来点。
各种珠玉串子和玉佩也来点,弘阳小阿哥爱盘串,爱把玩玉佩,那些都旧了,也给弘阳小阿哥换新的了。
香料的话,也来点,奶香味的,很适合弘阳小阿哥,刚好这种香是最安全的,梁九功以自己混迹宫中多年的经历做保证。
太平猴魁、大红袍、西湖龙井、毛尖、碧螺春等,嗯嗯,这些茶叶,再给弘阳小阿哥加点。
梁九功挑挑拣拣的,天色暗下来,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反正是万岁爷吩咐的,他只是按吩咐做事而已,弘阳小阿哥值得拥有这些好东西,那些布匹再珍贵,又怎样,给弘阳小阿哥,弘阳小阿哥想送谁就送谁,贡品什么的,以前的太子爷,现在的二爷也没少挪用,万岁爷都默许了,怎么轮到弘阳小阿哥就不行了,万岁爷不能区别对待啊!
乾清宫寝殿,陪小乖孙闹腾了好一会,康熙才出来,回到自己的书房,思考上书房的事,又召来了几个太医询问相关的事宜,证实小乖孙的说法后,康熙挥退所有人,心里闷闷的,他当时虽然内心都已经相信小乖孙的说法了,但也隐隐有些希望小乖孙说的不对。
都是皇家子嗣,身份尊贵,该是锦衣玉食养大的,他自诩对他们不差,但现在小乖孙那些话,回荡在耳边,真真是让人烦躁。
罢了,罢了,如他所愿吧!
放假是不可能再给他的哥哥们和小叔叔们放假的。
早上上学太早了,那行,早上上学延迟半个时辰再去上学,菜凉,那就在上书房设个小厨房,热一热不就解决了……
康熙写好章程后,梁九功终于回来了。
“让朕看看,你这老货给你弘阳小主子挑了些什么,天黑了才舍得回来”。
忙完正事,康熙也有心情打趣梁九功这个身边伺候的老人了。
“万岁爷宠爱小主子,特意吩咐奴才给小主子再挑些好物件,奴才自然要挑的仔细些,不敢疏忽大意,让小主子误会万岁爷不喜他,如果因为奴才的疏忽大意,让小主子误会万岁爷,那奴才虽万死,但难辞其咎……”
康熙翻看着梁九功给他奉上的册子,听着他的话,越听越觉得梁九功这老货话里有话,等彻底看完册子,他终于确定了,梁九功这老货就是话里有话。
他刚刚他拿到册子的时候,还觉得梁九功夸张了,那么点东西,用的上这种规格的册子记录吗?原来梁九功没有夸张。
这里面记录的物件足足多了两三倍有余,他不给小乖孙的,梁九功都给加上去了,还挑了不少他私库里的好物件,也给加上去了,这里面好些都是他自己都舍不得给的珍品啊!
小乖孙一个不喜读书写字的,梁九功你给他挑字画干什么,挑的还是他最喜欢的大家真迹。
还有那对血玉凤镯,小乖孙能戴吗?给他把玩,或者送人还差不多!
还有乐器,小乖孙在这方面的天赋是个什么样,他梁九功不知道吗?小乖孙再喜欢这些,也改变不了他没有一点天赋,吹出来的,那不是乐声,那是噪音,白瞎了他的珍藏……
梁九功这老货明显是早有准备啊,话说滴水不漏的。
小乖孙这是把他身边的奴才们都一网打尽了,连梁九功都处处为他谋好处。
这到底是谁的奴才呀!
但凡梁九功他们这些奴才换个对象,他早就让他们死了不知多少次了,让他们看看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狗奴才,别跟朕在这打哑谜,你这是想把朕的私库都搬空,送给你弘阳小主子”!
梁九功再舌灿莲花,康熙也有的是法子制他,他为小乖孙谋的这些好物件,谋了也就谋了,他不会那么小气和没品,再给划了,但梁九功这种明目张胆偏帮小乖孙的行为,康熙觉得梁九功对自己少了点忠心,他得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梁九功内心是存了万岁爷说的这个想法的,但这种时候,他是疯了,才承认,自然是赶紧跪下表忠心了,在万岁爷身边伺候多年,他也知道万岁爷这会也不会真气他的所作所为,气到要他老命的程度。
同时那册子上的好物件,他也更确定了,万岁爷会给弘阳小阿哥的,既然目的达成,那他受点罚,也值了。
但不得不说,梁九功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才跪下表了一句忠心的话,外面就有奴才来报二爷来了。
却原来是胤礽听闻乾清宫传了太医,以为是弘阳小侄子出了什么事,放下手里的事,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这一天是胤礽有点后怕的一天,这废除缠足陋习、放足的旨意传下去,他的福晋就来找他了,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后院,居然有缠足的女人,虽然都是他的一些身份低下的侍妾,有些连侍妾都算不上,但也是他的后院的女人,亏他之前还看汗阿玛笑话,原来他自己也是个笑话。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的第一反应和汗阿玛一样,不能让弘阳知道,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处理了,他比汗阿玛好的地方是,这些女子他都没有宠幸过,处理起来更简单,让她们放足,然后给钱放人,刚好福晋和八弟妹她们需要人手,这些女子愿意的,也可以去出一份力。
“给汗阿玛请安,汗阿玛吉祥”。
“起来吧,这个时辰,你怎么想着过来了”?
“儿臣担心小侄子,过来看看他”。
“他呀,正在寝殿自娱自乐,玩得可开心了,朕请太医是为了问一些事情,不是为他请的”。
闻弦歌而知雅意,康熙也不卖关子,几句话就解了胤礽的担心。
“那儿臣就放心了,敢问汗阿玛,梁安达这是犯了什么错,惹的汗阿玛不快,不知儿臣能否知晓其中内情”。
这梁九功可是得小侄子喊“梁爷爷”的奴才,平时对小侄子也是多有照顾,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刚刚他一进来就看到他跪在地上了,但小侄子的事要紧,他就没有第一时间为他求情。
这事康熙都不想跟自家保成说,一说出来,保成肯定跟梁九功这老货统一战线,说不定还会欣赏梁九功的做法,只能闭口不言,喝茶掩饰。
小时候不受宠,不受重视,他是过了一段苦日子的人,当上皇帝后,一开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所以对于那些身为之物,到现在他的内心深处也还是有点看重的,但自家保成可跟他不一样,看他对弘阳那宠爱的程度,衣食住行,事无巨细,样样精品,自己也是被他带着上了贼船,他一个做二伯的都那么舍得,没道理他这个做汗玛法的就舍不得,除了保成这个儿子,他还有其他的儿子们对比着呢,比着比着,他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也回不去了。
汗阿玛不想说,没关系,还有梁九功呢,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梁九功避重就轻的回答,足以让胤礽明白这个事情的始末。
了解情况的胤礽,此刻很想说:汗阿玛,既然不舍得,那就不要带弘阳去您的私库,平白的让弘阳眼馋,小气巴啦的,还是梁九功会办事。
但这话多少有些大逆不道,不给汗阿玛脸面了,所以胤礽没有说。
“汗阿玛,您的私库怎么能轻易让弘阳进去呢,他那财迷样,您又不是不知道,刚好这册子上记录的物件,儿臣的库房里差不多都有,儿臣这就让人去给弘阳取来,梁安达,你现在就跑一趟……”
从小到大,被当储君培养,倍受宠爱,又有自家皇额娘留下来的嫁妆,胤礽拥有的好东西,可想而知,太皇太后给他的好东西,有些就连康熙也是想要,却得不到的。
就册子上的这些,对于胤礽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他找替代品就是,只要是他送的,弘阳小侄子都是喜欢的。
康熙:果然不出他所料,哼,现在更搞得他很抠,很小气了!
“行了,行了,你没什么事就赶紧滚,这点东西,朕还是给得起的,用不上你的”。
这一天天的,他都被阴阳怪气几回了,康熙觉得自己的威严真是越来越扫地了。
胤礽被汗阿玛这样说,没有一点惊慌失措,行礼告退的规矩礼仪,一丝不苟,从容不迫,走出书房,他还盘算着要不要去看一眼小侄子,毕竟来都来了,但时间不早,他现在去,一会小侄子该闹腾着不肯睡觉了。
他还是回去好好想想,要送小侄子什么礼物吧!是按刚刚那个册子上的来一份,还是送一些册子上没有的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